“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白芷起了坏心思:
“那公子你是想要奴家做你的小春花呢,还是当你的统领大人白芷呢?”
嗯?
“什么?”
“你可知道到时候你一亮相代表的是什么?皇城司统领白芷,而不是我的通房丫头春花。
但君承还是耐着心解释:
“北荣拨款一部分,然后就是各国人自带一些。”
哦,原来这样啊。
白芷一句戏台子就让君承哭笑不得,指了指东面:
“北荣还是给钱了,金沙说既然给钱了就搭好点,紧赶慢赶让那些起义军做活儿在城外军营边上修建。”
修在军营旁边?这个金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君承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头,宠溺的将她抱在怀中:
“床上是春花,床下是白芷,床下是春花,床上更是白芷。”
刚柔并济?这小老头儿如今可真会玩啊!盐巴猪的驯养疯批权臣:我越娇,他越撩!
所以,你就是我君承的妻主,我是你的赘婿,你就只能是白芷了,明白了吗?”
这个啊,白芷明白啊。
“你在提醒我,当了白芷想再做回春花就难了?”
“看,我就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帝王吧,就是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都能让我烦死。”
君承笑了笑不言语。
“当帝王了这些琐事儿的确不能不管,不过有件事儿你还真不能不操心。”
“这一次有要求的,每个国家带来的人数不能超过一万人。”
“那粮食呢?他们的吃住呢?”
怎么一直关心这些小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