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信鸽没来啊。”
白芷看着他:
“打仗的事儿说不清楚,回不回来日子也要过,不能因为他的存在就影响咱们自己的生活。”
行行,全都是你说了算,你说啥就是啥。
左路不敢和白芷胡扯,因为他发现他是无论如何扯不过的。
再说了,为什么要将我的不开心将加在孩子身上,孩子过好自己就好了嘛?
你都说了是我的仇恨干什么要让孩子来背负,我发现你这个人心理不正常,孩子就是孩子,他是独立的个体,我宁愿他记得他爹的好也别带着仇恨生活。
父母的生活最影响子女了,都已经是半单亲家庭了,我够愧疚了,你还是闭嘴吧。”
“嗯,嗯。”
“就知道嗯,你知道你娘说什么吗?”
左路觉得白芷这件事儿上就有些天真了。
看着这么糟心的处境,白芷是真觉得心累啊。
“你说如今这局面君承得啥时候才能回来?咱虫宝都快忘记他爹长啥样子了,是吧虫宝?”
“嗯,嗯。”
但如今一国两分,这接下来又要怎么办呢?
白芷却不慌不忙的将孩子哄睡着后才道:
“我要给君承去信。”
左路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是哈,怎么能让孩子背负仇恨呢?
赶紧挽尊似的说道:
“我乌鸦嘴,就他三天两头给你送信的样指不定特别的想你们呢,肯定过不了多久就回来了,肯定回来。”
“如果君承不回来,那咱虫宝就一直惦记着啊?再说了,万一负了你呢?孩子不和你同仇敌忾怎么行?”
瞧这二傻子,就盼不得她好是吧?
“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要负也轮不到他负我。
听左路在一旁逗虫宝,白芷白了左路一眼:
“别乱教我儿子,我的儿子得积极乐观开心的生活。
他爹在外头为民谋福祉做好事儿,为百姓抛头颅洒热血,他应该为他爹骄傲,知道吗小虫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