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从头到尾都被人做了嫁衣裳。
“你可记得这送了多久的铁矿了?”
小胖子想了想:
才知道你蠢啊?
“可你为何会答应送铁矿出去呢?而且我查到每次送出去都是你签字画押。”
小胖说着说着话越来越顺,也没打嗝了,就道:
“嗯,我知道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如今真的伤心了,可伤心了。”
这个白痴。
一个彪形大汉哭成这么个德行实在是难看死了。
“我……我……我的祖宗啊!”
尼玛。
你哭归哭,你喊什么祖宗?
“从成亲前开始,五年了。”
五年?
“那不是我岳父吗?我又是孤儿自然是将岳父当做亲父看待。
亲父交代的事儿我怎么能拒绝呢?要知道当初若不是岳父点头我也不可能娶到我娘子更不能有四个儿子了。”
这个笨蛋,或许就是看到他如此听话这才将自己女儿说给他的。
可劝不住只能让这人继续哭,直到他哭累了这才抽兮兮的说道:
“明明每到月底我岳父就让人送一批铁矿到内院,可内院我都找遍了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放置那么多的铁矿。
那些铁矿肯定早就被送走了,我怎么那么蠢,这么长时间我居然从来没有发现过。”
白芷在这一刻都觉得祖宗这话没对了。
她推了推君承,君承尴尬的看向胖副官儿,然后道:m.
“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