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伸手,孩童般浅笑着,与他昏迷中的师兄拉拉勾。
寒江在一旁看着,指甲早已将掌心薄茧割出弯月形状,只因他平日里就冷惯了一张脸,周宋一时也未察觉他的怒气。
周宋蓦地回神,躲躲闪闪不敢去看寒江那双似能杀人于无形的黑色眸子,装作傻愣模样挠挠头道:“啊,我是在检查大师兄中了什么毒。”
“可有结果?”
寒江不慌不忙,如同师兄不在的任何一天一般,冷着一张英俊的冰块儿脸,让开了半个身子。
“二师兄,你瞧。究竟何人有此实力,又为何如此对待大师兄?是为泄欲泄愤,还是要羞辱我长歌门?”
周宋呆呆愣了足有一盏茶功夫,奔过去打开笼门,解开绑住杨莲之双腕的红绸,却依然紧缚着双腕,将人从笼子中抱出。
“尚未……”
“那我也帮师兄一同检查。”
寒江面无表情地打开杨莲之双腿,看那被肏弄得红肿外翻的双穴中,竟插着被摔碎的琴身木料,娇嫩欲滴的女蒂也被琴丝束了,仔细看去,尾端竟连在杨莲之自己的手指上。
他的心情,似极了一首曲子千百遍仍未弹会的低落,似极了寻到喜爱字画的开怀,也似极了外出时对狼牙军的憎恨。
鬼使神差地,他垂下头,贴近怀中人乌黑发亮的青丝,细细嗅着每一分清香。
“……二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