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迷奸、轮上、蛇肏、产出幼虫、清洁第1页_闲音空梦(双性总受,大修中)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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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迷奸、轮上、蛇肏、产出幼虫、清洁(第1页)

看着昔日同门怀恨离去的身影,寒江并没有想要挽留,漆黑的眸中依然盛满凛冽。

我要变强。他想。既然我是师兄的亲传弟子,那我便一定要是最强!

当晚,寒江又一次赖在他师兄的床帐中,甜甜睡去。

“啧啧啧,大师兄,抽一巴掌都能湿成这样,肯定不是处了吧?”

他尝试着别过头,不去回答,却被后面的两个人揪着头发,捏开下颌,三根粗糙而肮脏的手指捅进嗓眼深处,恶劣地翻搅着,涎水无法下咽,晶莹地垂落在唇角,他想干呕,却连抬头的自由都没有。

欣长的双腿被左右拉开,亵裤在瞬间零落成泥,除了父亲杨逸飞和他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其实还有寒江),就这样轻易地暴露出来。

原来,长歌门主之子的身下,除了两球一柱,竟还生着两片肉嘟嘟的花唇,此时已因着药效向两旁翻开,袒露出其中娇俏的穴眼,和一只小果般鲜嫩的阴蒂。

“大、大师兄,想不到啊想不到,看你天天高高在上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接地气,下面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下腹紧张感愈发明显,杨莲之又想将自己蜷起来,然而现在连握拳的力气也无。

不能有辱门风,不能受人侮辱,死有何惧?

脚步渐进,便有一双生满了茧子的大掌,握住羊脂玉般的足踝向外拽。那手的力道大极,又或许是杨莲之此时半点力气也无的缘故,顷刻之间便教拉着仰躺于青石地面上,两只拼命交握的手,也被粗鲁地拽开了,用湖蓝的腰封缠上三圈,紧紧束缚在头顶。色黑而粗糙的大手,七上八下地撕烂了衣物,裂帛声响仿若打开了异世界的大门,满身飘逸如仙的青白衣衫散落开来,染了地上浮尘,更衬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曼妙身姿。

“大师兄是多高高在上的人,你们会不知道?怕是爆体而亡也不会吐出半点呻吟的。”

污言秽语挡不住,洪水一般涌入脑海。奇异的热流充斥了浑身的经脉,外界的一切仿佛早已不复存在,只剩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一字不差、清清楚楚地全听进杨莲之耳里,刹那间一切奇痒都往下腹那一羞耻处汹涌而去,激得他颤栗。

“大师兄,别忍了,这是五毒特有的合欢散,我们兄弟几个准备这么多年就搞到这些,就为了尝尝大师兄的滋味,爆体而亡可不是危言耸听哦!”

“好端端的,寒江怎么哭了?”

“他们说既然师兄赏识我,就干脆把师兄当木桩打好了,才不要跟我他们一起……”

他的师兄沉默了,忽然就站起身,带起一阵劲风吹散寒江的发。

那些个声音渐渐近了,杨莲之更用力地抱紧双膝,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失了琴剑心中不安。如今没了护身武器,莫说运气,便是站起来的力气都无,便如砧板上的肉、没了翅的鸟,只能任人宰割。

还是如此不入流的一群人。

用这双耳朵听见他们的对话都是耻辱,然而身上奇痒更甚,他咬死了嘴唇方才能保持蜷缩姿势,而不是去不知廉耻地瘙痒。

护身武器,给了小师弟了。比武时的琴是擂台边架上的。

杨莲之将自己蜷成一团,并拢双腿,双臂抱膝,垂首下去,似连睁眼也不够气力。

他淡淡开口,嗓音夹杂着喘息,不复往日清亮。

杨莲之躬着身,在僻静无人的小巷中干呕,身上难耐依然一丝不减。

难道衣服穿得厚了?只是这三月初春,委实不该。

浑身的奇痒难耐,夺走了他绝大部分的力气,不得不靠着有些灰土的墙面,滑坐在小巷肮脏的地面。

齐青阳起身,浑身上下摩挲出一块纯阳宫的玉质腰牌,正要唤小二来结账。

洪乌忽然弹簧一般离座站起,动作激烈到打翻了桌上茶盏。

“怎么了?”

“贫道与他相交多年,以为并非如此。”

身后还有一把上好的佩玉琴想要送给杨莲之,全是长歌门那该死的小子要走了洞仙引,他难道想一直空手下去不成?

不是头晕去坊间转转便回吗?快一个时辰了这都,人呢?!敢放道爷的鸽子!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第三章 天若灵犀

以洪乌现在的汉文化知识,还不能够理解“坐忘”这二字的意义,也不知自己名字之中,所章刻出的天道。

会晤之后,他将扳指送了齐青阳,杨莲之百般推拒什么都没收,最后则由杨莲之请客,三人往贵妃楼而去,好一顿大吃大喝。

那坐忘道长似乎身无分文,吃酒却豪似绿林英雄。杨莲之则出手豪阔,但始终谦谦君子、上善若水。

“大漠茫茫,具体哪里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是被教主收养的,就算是明教人吧。”

看他异色双瞳打了个转,一番正经思索 模样,竟说出这般玩笑似的话来,杨莲之不禁莞尔,随即轻咳:“可方便告知名姓?”

“叫做洪乌,教主起的,说是洪武天下、金乌曜日的意思。你呢?”

那二人似乎关系颇好,结束切磋之后,便相互挽着手,有说有笑去了茶楼。

外邦人向来开放,洪乌自然也是一样,觉得好看的,便只会大胆去追求。

于是他在茶馆外栓了栗毛马,走近那二人落座的桌,大大方方坐下,从包裹里翻出些精致的小玩意——全是他方才挑选的,一一摆放在桌上,双手撑了下巴,微笑问道:“这些东西,你们喜欢吗?”

他听到有游子感叹: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一个外族人,当然不懂得这句话,不过洪乌却知道此言不虚。

擂台之上,金红大旗迎风飘扬。

寒江抬眼颤巍巍地看向他,移不开眼睛。

然后眼中那人便踱着轻盈的步子走近,伸出玉白的手摸摸他满是血污的头,笑着说:“这孩子资质不错,便由我教授琴艺吧。”

他忘不了其余新晋弟子嫉妒到想要杀人的眼神。

因为,师兄再也不会手把手,教他弹琴舞剑了。

琴声透过无垠沧海

清风为诗待他归来

“那你怎忍心不陪着他?还跟我走?”

“小孩子,总要长大。”

看到寒江背后的洞仙引,门中的小师妹瞪圆了一双秀目,向他嘟了嘟嘴,娇嗔一声,抱琴在怀,跳着远去了。

寒江英武的眉一蹙,漆黑的眸紧紧盯着他们远去的方向,赫然划过一抹极强的杀意。

那杀意来得不明不白,齐青阳顿足,六柄气剑霎时若披风般挂在身后,蹙眉回头,看到的却只是小师弟纯真的笑,正挥手对他们告别。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抢我的师兄?

“好啊,寒江想要什么木质?”

他的师兄轻摆手,让纯阳宫的道长稍作等候,回过头来对着寒江,唇角荡漾出的微笑,如同千岛湖三月的暖阳。

此时的寒江已比杨莲之稍高了,或许是幼年颠沛流离的原因。听着一如既往温润如玉的声音,寒江眼里忽然就多了几分火气,朗声说道:“不瞒师兄,师弟想要那洞仙引,不知可否?”

但是他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私底下操碎了心,攥紧拳头。

从杨逸飞处归来后,杨莲之便将那套清波汇海交给了寒江,不知怎地脸有些发红,说是七秀坊一姑娘所赠,于修为颇有益处,寒江不喜欢也要穿哦。

寒江大力地点头,心想怎么会不喜欢,师兄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烂了我也穿——可它有师兄的内力在里面,大概不会烂。哦,出去历练的时候也要把它穿上,说不定碰上以前那几个同门,能活生生气死他们!

这个奇妙的夜,他幻想了何止千百遍,中间确有令他惊诧的插曲,又怎能在最后功亏一篑呢?

寒江赤着足,冲出大师兄的屋子,躲进微山书院茂密的灌木丛中,泄出了少年为了师兄保存至今的第一泡元精。

回到屋内,乖巧的小师弟又蹑手蹑脚,为他的师兄擦尽鲜血与流出穴内的淫液,重新系好衣衫,满意地缩进师兄怀里睡去了。

即使尚在昏迷之中,也无法逃离身体本能的欲求。

杨莲之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酡红,在睡梦中也拼尽全力咬着唇,与体内剧痛带来的奇异感触相抗衡,不愿泄出一丝呻吟,喘息却不可抑止地加快。

肉刃不负众望,捅得这处天生便合该被插入的阴穴,咕啾咕啾泛起淫糜的水声。

杨莲之修长的颈子忽地上扬,睡梦之中似是痛极,隐忍着叫出一声甜腻的“不”,也不知是梦到何物。

处子的穴壁,紧致如同志怪话本中的迷宫,等待寒江一寸一寸地探索。那物被精怪般的穴肉,饥渴而热情地吮吸着,没费多少力便入到深处去,爆发了隐忍多年的情感与力道,打破穴壁似是刻意寻痛的重重阻碍,捅破那层柔嫩而无力的处子膜,才终于将整根全部吃入。

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他的肉茎往下淌,温暖地好像他被欺负地痛哭时,师兄有力的怀抱。

寒江轻轻捧起玉茎,去瞧那下面诱人风光。

原来师兄竟比寻常男子多生出一副器官!

只见玉茎掩盖之下,竟是两片肥厚饱满的花唇,一点鲜红欲滴的阴蒂,闺中少女一般含羞半露着,一只娇嫩的孔窍,透出属于处子的薄薄淡粉,正在寒江炙热喘息的刺激下,蚌壳一般开合。

如今终于长大,被贫苦的出身和悲惨的童年逼出的少年的狠厉也不加掩饰地显露出来。

他偷出门派,自一位南疆来的苗人哪里,用身上唯一一块玉佩,换来了一小瓶醍醐香粉,然后泡入水里,浸湿手帕。

是的,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久到他不知道如果再没有机会,他会不会在早课上就克制不住,当场将大师兄扑倒在姻缘树下,让九龄公和其他弟子,见证他对师兄这些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感激之情。

生逢乱世,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生从何来,甚至连名姓也无。直到真正入门的那一日,大师兄冥思苦想,最后想出了一个名字,叫做寒江。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大师兄说,因为他的眸中,有属于乱世的凛冽。

此时他的师兄,修长的睫毛若蝶翼般颤动,闷哼着蜷缩起身子,莹白的贝齿有意无意咬住粉嫩的唇瓣,将醒未醒。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雪一般的胸膛上,烘出若有若无的淡粉。两只饱经照顾的乳首饱满盛开,仍然有未尽的奶液沿着饱满的双乳,颗颗掉落下来。

此刻的少年面上,双眸漆黑如墨,仿佛要把眼睛都掏出来,贴到他师兄身上,是如同献祭一样痴狂的神情。

寒江吃了一惊。男人的乳尖,真的会像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么?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好奇,寒江伸出小舌,舔了舔那两滴白色的液珠。

居然,真的是甜的!是奶的味道!

不知是甚么原因,杨莲之的肌肤是雪一样白皙的颜色,较之门中颇有姿色的女弟子,都更为通透细嫩。

少年的唇瓣是粉嫩而柔软的,亲吻在杨莲之凝脂似的肌肤上,泽泽地咂出声响,印下一朵又一朵红痕。

他的指尖轻柔地捻起左边那颗红梅,张开小嘴,幼子吃奶一般地含进去,灵活的舌尖将那坨小肉包圆压扁。

于是他轻轻挪开杨莲之抱着自己的手,蹑手蹑脚下了木榻,从衣兜里取出条浸了醍醐香的手巾来,漆黑的眸子泛出虔诚的光,小心翼翼回到床榻边,一把将手帕扣上杨莲之的口鼻。

白日里教授弟子,晚上又灌注内力为小师弟缝制衣裳,委实累极的人只是半睁了琥珀色的眸子,又缓缓瞌上,下垂的羽睫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

寒江熟练地拉开他大师兄的双臂,让他整个人平躺在不大不小的木榻上,又极缓慢且小心地,拉开大师兄蜷起的双腿。

胡思乱想罢了,意识朦朦胧胧之中,寒江感到杨莲之从桌案上起身了,不知已经是什么时辰。于睡梦之间,他恍惚听见“抱歉”,“寒江”,“师父”一类字眼,却也理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来。

他感到杨莲之退了衣裳躺上来,依附在床帐边缘,堪堪要掉下去,也不敢挤到霸占了整张木榻的寒江。

寒江有意无意地,往他的怀中蹭,此时已醒了七八分。

第一章 入雪逢春

“你是仗着大师兄的赏识入了门的,何必和我们凑一起砍木桩?”

“就是,去找你大师兄,让他当木桩给你打,他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睡前,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杨莲之坐在案前,秉着灯烛缝制一套衣服,流转的内力萤火一般镶嵌进上品的布料中。

来时偶然听掌门说起,明日要考校师兄的琴艺进境。掌门说,师兄师从太白先生,又得九龄公倾囊相授,当知琴乃礼乐之器,因奏响而通灵,因心而生,因脉而活,因非念而死。师兄只会杀伐,不懂疗愈,根本不能算参透了一半琴艺。

可大师兄还不安歇呢。

他将洞仙引抱在怀中,削葱般的指轻轻拨过琴弦,却有无形的气流掠过,轻而易举、却又恰到好处地,削断了几个新晋弟子的发丝。

他说,我长歌门不留小人。自现在起,你等不得再踏入长歌半步,若有违者,断的便不止是头发了。

于是长歌这一年入门的弟子,就减少了差不多一半。

这人的嗓音已经哑得堪比乌鸦,粗大的食指状似轻柔地抚过前后两只穴眼,又忽然啪得一声,用尽全力抽在蒂珠上。

“呃啊——!”

杨莲之痛极,鹅颈一仰,琥珀双眸片刻失神,两颗生理性的泪珠便自眸角滚落。再看那奇妙无匹的下身,殷红的穴眼竟已汩汩地喷出淫液,沾得那人满手都是。

他琥珀色的眼闪烁着畏惧,能做的仅仅是蹙紧剑眉,咬紧下唇,不将这惧意表现在这群不入流的野兽面前。

然而他失败了。

当一只因长年做工而长满了厚茧的手指,划过他优雅而灵动的喉结时,一声泣音终于脱口而出,如同被戳到肚子的小鸡仔一般,充满了稚嫩的、受虐的美感。也正是因为这不受控制的一声呻吟,围绕着他的那些人们,发出粗重如牛的喘息,七人十四目,全红了眼盯紧地上的殊色旖旎,完全抛弃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廉耻,野兽般扑上去。

闻得这般污秽言语,杨莲之怒不可遏,竟一时有了力气站起身子,广袖一振,愤然吼声。

“别叫大师兄!你们、不配!!”

然而只这一举动,便似耗尽了余下所有气力,竟生生躺倒在小巷的青石地面之上,玉白面颊因药力而泛着桃花般艳红,一双眼似水淋淋琥珀,怒气全化为秋波。

“哎哟,大师兄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下次断的就不止是头发了吗?你缩那儿墙角干什么?”

“………………”

“哥,你下的量不够吧?怎么大师兄还这么冷静、一动不动地?一、点都没有扭腰摆臀地求我们上他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大弟子以为,我们如果没有被你赶出来,人生会有多大不同?这些痛苦,难道是杀你就能偿还的?”

“如何生存,是你等自由之选,与在下无干。既要寻仇,杀了就是,不必多言。”

小巷外走进数个人来,衣衫破烂,浑身痞气,他闻声抬头,发觉那些眉眼间他竟有些熟悉。

是那些被他赶出长歌门的新晋弟子。

大概是乘人之危来寻仇的。杨莲之如此想,习惯性地伸手,到背后去抓曾经存在的琴,然而却抓了个空。

“这茶不对!”

齐青阳递腰牌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金发的圣火守护已经运起身法,风一般跑没了影。

于是他单手结了个简单的印,屏息凝神放出纯阳真气,满城追寻两人的气息。

“杨公子怎么还不回来?道长你知道吗?”

洪乌果然还是急躁性子,终是不甘再等,一面拿起杨莲之用过的茶盏,嗅了嗅,闻不出任何异常,仔细查看之下却发觉,茶盏边缘隐约有一圈未被溶解的白粉,大约茶未喝净时是丝毫看不出来的。

“不必等了,我们结账先走罢,外面还有客人在候座。”

“怎么了寒江?怎么不与他们一同练剑?”

他的师兄背着洞仙引缓缓步来,半跪下来,与兀自皱着眉头的寒江相拥,轻缓地拍着他脊背,安抚他的情绪。

“师兄……呜………”

齐青阳又斟满一杯茶,洪乌坐在他身边位置上,正抬了一只手,有意无意地卷着头发,浅金色眉间尽是忧色,朱砂都拧成一团。

“昨天讲好的请客,我今天一文钱都没带,杨公子难道是跑路了?”

齐青阳看他这副神情,望着桌子对面空荡荡的坐席,心下也隐隐地生出些不安。

三人于扬州府门前作别。晚间夜色沉寂,万物无声,洪乌却迟迟不能够入睡,只得翘着腿躺在客栈木榻之上,幻想着那两人的样子。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齐人之福”吧。

不知何时入了梦乡,睡梦朦胧之中,他听到缠绵而真挚的琴曲,有人用一种缥缈如仙的嗓音随曲而唱:

“在下长歌门杨莲之,旁边那位——姓道名长。”

“胡说什么!外邦小子你听好,贫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齐青阳,道号坐忘。”

谈笑间,洪乌左看看右看看,只见杨莲之掩唇温然而笑,齐青阳掌拍桌面故作发怒模样。

“喜欢,小巧精致,颇有意趣。”那道长随手捞起一枚碧玉扳指,拿在眼前细细打量,目光顺着扳指又看到洪乌那里去,挑出个带些痞气的笑,“哟,金发翻卷,眸色有异,是外族人吧?”

洪乌伸指绕了两圈头发,顺滑的金发又在他指尖旋开来,夺过扳指索性戴在道长指尖,一面说道:“喜欢我的眼睛?那跟我回大漠吧,天天给你看!”

“好了道长,要破戒了。”温言软语,那长歌弟子只微微一笑,摘下了扳指送还洪乌,作个揖朗声问道,“不敢请问,这位兄台哪里人氏?”

有一袭身影,清冷如那大漠的月光,正抱着一把良木斫成的古琴,与人斗武。琴声携着飓风,掀开他广袖长衫,飘飘然仿若月宫仙子,降在了充满浊尘的世间。

跟他拆招的,看打扮是个道长,纯阳正气凝聚成剑,披风一般悬在背后。剑花在他手中被挽成万千形状,内修纯阳气,外练纯阳体,邪魔外道丝毫近不得身的超然模样。

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多年习武的洪乌也看不出究竟最后是谁略胜一筹,他只觉得,很漂亮,很精彩。

第二章 离亭燕

洪乌被教主选为了这一代的圣火守护,教主许他下山往中原历练。

此时的他,正怀着一份崇拜圣火的无比虔诚之心,拎着装满采买好的小器件的包裹,游逛在繁盛的扬州。

刺客月侍弓乔装欲刺李白,在微山书院,叫寒江一剑刺了个透明窟窿,一发毙命,大惊了李白、张九龄与杨逸飞。

寒江收剑,冷冷离开。

此时的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武学了。

终有一日,我会教你灰飞烟灭!

俊逸的道长侧头问道:“你何必对一个师弟那么好?”

“那不是我师弟。”杨莲之想也不想,张口答道,“是玄女看我清修无趣,派给我的礼物。”

一旁经过的女弟子倒吸一口冷气。

杨莲之却只是解下了自己背上的绝世名琴,双手递给寒江:“那么师兄便把它托付给你,寒江要替师兄好好保管它。”

女弟子走不动了,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俊逸的道长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牵起杨莲之的手,同他一起离开。

那日之后,杨莲之奉杨逸飞之命,前往纯阳宫论道。归来时,便似觉察了大千世界万千风景,流连城镇之间,回来长歌门的次数愈发地少。

寒江终于忍不住,在他的师兄又一次与纯阳的道长离开长歌门之前,张口问他:“师兄,师弟到现在都没有一把趁手的琴,可否请师兄帮忙甄选?”

洞仙引上,满满都是杨莲之幽兰般的体香,清冷高华,于寒江却像极了合欢的秘药般热烈。

所以寒江恨这些人。原因很简单,数落他自己,或许他会眼都不眨一下地继续练剑,可是他们,居然句句难听的话里都带着大师兄——他们所有人的师兄。

寒江在脑海中回忆与大师兄初见时的情景,那是在思齐书市三年一度的弟子甄选中。他第一次远离战火,见到这样远离烽烟的景致。水波潋滟,山色空蒙,美不胜收。

他的大师兄,正抱着洞仙引站在门主左侧,瑶琴玉冠,眸泛秋波,一身青白衣衫迎风而舞,端的是清逸出尘、如同画中走出的乐仙。

第二日的考验并不成功,原因是杨莲之身体不适。

一早自醒来时便股间生疼,两腿合也合不拢,更妄论要超常发挥了。

杨逸飞的脸色便似压了铁板的阴云,沉沉地,无人敢接近。

好在杨莲之昏睡不能听见,否则怕不是要羞愧咬舌自尽罢。

被这黏腻的淫水包裹住柱身,寒江下腹收紧,满意地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慢了动作,将胀得即将爆开的阴茎拿出师兄体外。

强者做事,绝不能虎头蛇尾。

寒江更加开心了,他清楚地知道这代表些什么。

代表着他的师兄并没有被人夺走,代表着他是除师兄自己外,唯一知道师兄秘密的人,也代表着他的师兄今后将归他所有!

于是他将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刃,暴风骤雨般在那怀抱似的暖穴里抽插起来,将痴缠的软肉捅得软烂,顶弄到最深的宫口处,碾压过致命的骚心。他的舌恶意而又痴迷地舔过形状优美的锁骨,又在灵动的喉结上,印下一朵舔吻的梅花。

这样一幅鬼斧神工的身子,不,这样一个上善若水的美人,天生就该被喜欢、被占有、被用胯下的肉柱插入,打上特有的记号。

寒江漆黑的眼眸旁,眼白开始发红,如同见到心仪母兽的狮子,剑眉一蹙,两只小手握住他师兄白皙柔软的腰窝,便将那物狠狠捅入进去!

他已经疯了,疯到忘记了话本上所说的,务必提前为身下准备承恩之人稍稍打开孔窍、以桂花油涂抹润滑,方能避免伤身之祸。

寒江愣住了,亵裤下的美景终于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却愣住了,一时间忘记该如何呼吸。

不可置信!

师兄下身的构造竟和自己全然不同,玉茎粉嫩娇小,竟比他的还瘦上两分,两只玉球亦是盈盈可握,同他平日里为人一般,澄澈坦然、温润如玉。

但手上的动作,却是猴急地拉开了杨莲之因情欲而蜷起的双腿,扒下他的亵裤,无论从任何意义上,都是在亵渎榻上明明如玉的人。

然而寒江不这么想。他那本从女弟子手里借来的里写,喜欢就是争取和占有。

他喜欢师兄,所以他要占有师兄,天理如此。从前他只是臆想,把自己和师兄的名字和样子带进话本里,想象那是自己和师兄。

这个发现似乎使得他那小小的肉柱更加胀痛,三脚两脚踹下了小亵裤,他那在这个年纪里并不算小的肉茎便嘣地弹起来,紫黑的颜色,生着没有打理过的凌乱粗毛,打得他肚皮发痛。

再次将嘴唇覆上另一边的乳尖,被方才清香的奶味激励着,寒江真当口中红樱是女子的乳首,连唆带咂,舌尖灵活地划过乳孔,没费几番功夫,便能清楚感知到口中之物已然坚硬如豆,惬意地眯起那双已经全剩情欲的黑眸,鲜香的奶液徐徐流入嗓眼,润湿了因火气而干燥的口腔。

寒江依依不舍地吐出那只熟透的乳首,指腹刮过唇角,又吮了吮指尖,不允许任何的浪费。

昏迷中的大师兄,终于微拧了秀丽的眉峰,樱唇间吐露出无意识的闷哼。

有了期待已久的反应,小师弟的唇角挂起慧黠而开怀的笑,噗一声吐出了那只乳尖,转而认真至极地欣赏起师兄绝美的姿色。

从小一手带他长大的师兄,已然硬挺的红梅透出烂熟的艳红,口涎覆盖在上面,蒙一层晶莹的薄光。寒江起了坏心,跳下床去打开了屋门和两扇窗,回来时那颗鲜红的乳首已是被冷空气刺激了,如同盛放的花苞一般张开,在冬夜里的冷风下轻颤着,有两颗洁白的乳汁自乳孔滚落。

稚嫩的小手解开亵衣的衣带,轻轻拍开交襟,露出衣衫下白皙如玉的胸膛,完美的胸肌似比寻常男子稍大,触感却并不是僵硬的,两点娇嫩的红樱,似雪中盛放的寒梅。

于是他再不愿等待,也再没法忍耐。

他的呼吸变得炙热,粗重而急促,再也不管不顾地扑到他师兄的身上去,低下小脑袋亲吻他的胸膛。

他感到杨莲之极温柔地笑了笑,将他揽在怀中,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他的脊背——那感觉,像极了对待自己的亲生。

寒江极乖巧地缩进他怀中,尚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惬意的笑容。

师兄拍打脊背的手渐渐失去力气,打在头顶的气息也逐渐缓慢下来——他知道他的师兄累了。

长歌门内,微山书院。

几个十来岁的孩子,正围着另一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孩子,七嘴八舌、毫不留情面地说些欺辱数落他的话。

那孩子穿着寻常弟子服饰,拎一把质地有些粗糙的木剑,低垂的头显露出他的不满,一双眸子漆黑而深不见底,泛出隐忍而凛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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