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乳尖被打得颤巍巍的,清离君的胸乳与淫逼皆被虐得剧痛酥麻,凄惨崩溃至极,乳尖被迫充血挺立,道道鞭痕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啊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啊——!!”
……
“哈哈哈哈……”萧昀另一只手掐过他的下颚,眸中闪着狂肆变态的光泽,指尖用力摩挲过他的脸,在那玉白滚烫的脸颊上掐出指痕,满意极了似的道,“孤可真是高兴啊,义父对孤叫床的声音,比跟孤说过的话都多,简直就是一个合该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婊子,你说对不对?”
清离君喷出的淫水已经完全将被单浸湿了,身下大片大片的骚水,甚至远远溅到了地面,逼肉小孔紧绞着那两根手指,粗粝的指套将他淫逼磨得又痛又麻,浑身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呃呃、呜啊啊……啊啊啊啊……!!”他不停的崩溃哭喊,脊背绷得剧烈发颤,被捆缚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忽然只听“啪!”一声,萧止又扬起鞭子狠狠抽在了他的胸乳上。
淫水霎时激烈喷涌出来!
清离君眼眸惊惧的睁大,浑身剧烈痉挛抽搐,眼泪彻底决堤流出来,脊背高高的仰起绷直,双腿大敞着疯狂泄出骚水,“啊啊啊啊——!!”
他登时崩溃到了极点,挣动着嘶哑哭喊。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清离君股间登时剧烈抽搐,双腿疯狂挣扎蹬动,逼肉被鞭子狠狠刮磨得抽搐软烂,又痛又痒,麻酥感如电流窜涌狠狠刺激他的淫逼,双腿直打颤抽搐,几近崩溃的哭泣不止,眼尾不停得涌出泪来,“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嗤,下贱的东西。”萧昀见他这副模样冷冷讽笑了声,眸中掠过狭促异样的光泽,下腹隐隐窜火,反倒更起了淫虐的兴致。
他拿出两枚指套,分别戴在食指和中指上,指套形态极为骇人,上镶嵌着粗粝的碎块,棱角打磨得光滑,但由于数量密密麻麻,手感显得极其粗糙,放在柔软的逼肉里就更是要将人肏个半死了。
“孤现在,可要正式开始了。”
萧昀眸色低劣阴翳的看着他:“怎么样,小义父对孤这份重礼,可还满意么?”
“你……”
清离君嗓音发颤,攥紧了手指,垂着的眸底满是悲痛绝望,胸口不断地起伏,眼尾滑下眼泪来。
噙着讽薄的笑道:“小义父的骚病可治好了吗?”
清离君已经全然无法动弹了,满身被凌虐过的痕迹,低着头,呼吸中尤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紧闭了闭眸,连声音都嘶哑得不似原声了,低声发颤的咬牙道:“是不是……你……”
“我什么?”萧昀扬了扬眉毛,依旧笑得十分讽刺,明知故问道,“哦……小义父莫非是想问,你身上的骚病,是不是我做的手脚?”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昀眸中光泽狭促,一边手上发狠的碾磨搓动,一边阴冷戏谑的问:“小义父不舒服吗?你低头好好瞧瞧,这是谁的骚逼淫嘴,一个劲的敞着骚肉吐淫水?都快被孤手里的鞭子磨烂了,还不停地发骚……是不是你,嗯?”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待到萧昀终于结束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他身上的络金黑袍还是整齐熨帖的,而床榻上的清离君早已凌乱得惨不忍睹,四肢无力的被捆在床上,低头紧咬着唇哽咽啜泣,双腿无法并拢的敞开着,身子酸痛得细细发颤。
萧昀将手中的鞭子随便扔到地上,眉目满是慵懒,带着那么点愉悦,扭了扭脖子疏络筋骨,这才看向榻上的清离君。
清离君的身子剧烈一颤,萧止偏生就喜欢看他又哭又颤的样子,鞭子当即如疾风厉雨似的——
“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放开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离君嗓音嘶哑扭曲的快要辨不出原声,崩溃挣扎地哭喊,仿佛神智已经完全错乱了一般,床榻咯吱咯吱剧烈摇晃,麻绳几近崩断了,满床乱喷的淫水和凌乱的被褥。
“呃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昀残忍的直接将两指齐塞进淫逼里,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上来就抠住了骚肉狠狠摩擦,两指微微弯曲,顶开了紧致的逼肉噗滋一下猛捅到深处!
他两指在里面狠狠搅动,转着圈把逼肉的捣磨翻烂,以各个角度捅开抠肏他的淫逼,使劲抠挖拧动,咕滋咕滋剧烈狂肏他的淫肉!
“呃呃、啊啊啊啊啊……!!!”
“这就对了。”萧昀讽刺的笑了声,满意地直起了身,眼眸悠懒讽漠的睨着清离君,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解开身上的腰封。
“行了……这回前戏玩也玩够了。”
他将衣袍脱了,随手扔到一边,眸色阴沉狭促地笑了下。
清离君咬紧了唇,闭着眸不做声。
萧昀笑吟吟的俯身贴近了清离君的耳侧,眸中阴翳的低声道:“答对啦。前日孤送给你的,就是这份礼物。”
“从今往后,清离君就要没日没夜的发情,求着孤操你了。”萧昀森森嗤笑道,“不过,当然,你不求孤也行,外面那么多的野男人,小义父想找谁都可以。但怕只怕,外面那些个野男人吃不消,治不动你这骚病,到时候把你卖到窑子里做母狗,千人骑万人捅,什么时候被操死了,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
清离君眉间微皱着,玉白的脖颈微微仰起,浑身都绷直了剧烈发颤,身子难以自抑的紧绷挺起。
他的淫逼在刮磨下激烈抽搐痉挛,双腿疯狂蹬动,眼泪不停往下流淌,睁着迷蒙涣散的眼眸,毫无意识的嘶哑呻吟,“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说话。”萧昀用力钳住他的下颚,手下徒然发狠!将鞭子一截塞进逼肉里,咕滋咕滋使劲捣肏!眸色阴寒慵懒道:“到底是不是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