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两个人唯唯诺诺的说。
可惜好景不常在，终于有一天他们接到了消费者投诉电话。
朱莉拿着电话，告诉他们，他们的商品被人投诉假冒伪劣。‘长命百岁’酒喝得老人第二天就一命呜呼了，‘倾国倾城膏’擦得爱美女生面部毁容。
晕乎乎的南宫耀就点头同意了。
“经济又实惠，买一送一，假一赔十！”
王镇鸣捏着嗓子，努力发出娇兮兮的声音。朱莉拿着勺子，将美食喂到她嘴里，将化妆品涂到她脸上。南宫耀对着镜头现场品尝特产美食，现场涂抹护肤品。
只想窝在臭烘烘的被窝里睡懒觉。
刘富贵看着枕边的美人儿，想起自己每天都要起早摸黑的工作，而她只要陪睡就能舒舒服服的挣到钱，内心多少有些不平衡。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南宫耀可以出卖身体供他吃喝玩乐该多好。反正她一看就像被艹过很多次的样子。
…………不过，如果你没染上什么性病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娶你。“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爸妈都不在，我心疼你，想要照顾你。”
刘富贵看着在被子里帮他舔肉棒的南宫耀，心里暗爽了一会，接着想起了关于直播带货的事。
他冷静的问道：“大哥，你在外面欠的钱都还清了吗？事先说好，我可不想帮你还债啊。”
“还清了。”
“我是小母猪～”
刘富贵也懒得动，搬了一天的砖，他闭眼享受着南宫耀用紧密的小穴给予他的爱抚，她调戏他的卵蛋。
“噗——”
好几家微小型企业找到他们直播带货。他们也就开始在趣味直播中加入了一些广告带货。
南宫耀拿着那些商品翻来覆去，她眉头微蹙： “这些东西都是我没用过的品牌诶。”
王镇鸣看都没看她，就不耐烦的说道： “你是高档人用高档货，我们这些平民的实惠好货理论你是不会懂的。”
于是他把南宫耀带回来自己的住处——那是一间老式居民房，屋顶漏水，墙上有裂缝和他随便抹的鼻涕，屋子里到处都是垃圾，地上还有两只蟑螂，到处臭熏熏的。
南宫耀刚进来时，有些不习惯。闻了一段时间后，她居然开始享受这满屋子的臭味。身体燥热，马上撕开身上碍事的衣服，扑到刘富贵身上，好和他肌肤相亲。
刘富贵倒是有些犹豫不决，他看着趴在他身上，光着身子，双腿摆着m形，下体流满爱液，满脸潮红，吐着舌头，流着口水，眼睛都快变成心形的南宫耀。她坐骑在他的身上，迫不及待的让小穴吸收了肉棒，疯狂的扭腰，进行着以她为主导的性爱。
“这是你女朋友？”买饼的缺牙老太婆八卦道。
女朋友？
我也想啊，可是……
南宫耀不敢直视他，两个眼睛却时不时的瞟着刘富贵的下体，她咽了咽口水面色通红，心跳加速，下面口若悬河。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当街发情，舔刘富贵的肉棒，然后忘乎所以的和他做爱。
虽然晚上行人少，又有黑夜掩盖，但是她还是怕被路人看见，怕被路边的监控摄像头拍到。
她的理智处于疯和不疯的边缘。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样不靠谱的事情居然真的发生了。他看着流落街头，失魂落魄的大哥。她半蹲在地上，长发及腰，刘海落在她的脸上，她愁眉苦脸，面容仿佛比以前憔悴了不少。
“大……大哥……”
刘富贵揉了揉眼睛。他不会认错的。那小巧可爱的脸蛋、丰满迷人的巨乳、妖娆的水蛇腰、圆润的大屁股、修长的美腿和那奇奇怪怪的搭配……正是他的大哥南宫耀。那个一变成女人就愉快的让兄弟们爽爽的好大哥。
一起度过新的一年的约定也没法实现呢。
十四
刘富贵是一个因为父母到城里打工，所以从小跟随父母从农村到城镇定居的乡下人。他因为身材矮小，平时邋遢惯了，身上常常散发着臭味，看到美女就流口水。而遭人嫌弃。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听到了王镇鸣说起了南宫耀的名字，并拿她们做比较。“南宫耀倒是一个天然的美女呢，可惜她太放荡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南宫耀啊，那个新来的女孩，我很喜欢她呢。
朱莉想着，浅浅的笑了。
明明只有你一个人喜欢罢了。
你喜欢虐待别人，却非要摁头让别人承认她们喜欢被虐待！
朱莉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呐喊。
“什么骗钱吃的破医生？”
他看着小镜子里的自己没有可爱的樱桃小嘴，没有柔媚的脸蛋，没有可以骗钱骗人气的资本。
但是，他有朱莉……
“哈——哈——”
王镇鸣的身体有些累了，心里的无名火却越烧越旺。
他骑到朱莉的身上，拿起鞭子抽朱莉白花花的屁股，抽出一道道血印。
他觉得艹这张假皮特别恶心，但是看到那摇晃的大奶子和圆润的屁股，他就想艹她。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很复杂又很纯粹的想法。他用手紧紧的握着朱莉的胸脯。这个人造人真是漂亮啊，王镇鸣伸出了和女鬼一样长的舌头舔吻着朱莉的肌肤。
他一边和朱莉做爱，一边幻想着如果有一天他去整容会不会和朱莉一样从完全不起眼的路人甲变成万众瞩目的主播。
一想到他前程似锦的未来他越来越兴奋，插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同时却越来越想骂朱莉。
“福利姬，他的活肯定没我的活好，考虑一下换男友呗。”
“美女，一晚上要多少钱？”
“发张b照看看吧。”
“处女？”
王镇鸣嘲笑了一下。
初中开始，王镇鸣就利用伪娘的身份接近了不少女人。但……处女还是第一次遇见。
但她却总是走在偏僻的小路上，远离人群的同时又默默的注视着人群。
她羡慕着报纸上美丽的女明星，幻想着有一天能和她们一样闪亮耀眼。
于是她踏入社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容。抽脂，削骨，打瘦脸针，开眼角，垫胸，垫屁股……没多久的功夫她就漂亮的像洋娃娃一般，成为了大众心里的美女主播。
他手里握着自己龟头冒着精液的小肉棒，脸上已经完全顾不得什么形象，露出厉鬼一般的表情。
他把肉棒插到朱莉的小穴里，一边抽送 一边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把这些天的怨恨全部都发泄到朱莉的身上。
“md！贱婊子！老子要艹死你！”
“你们找我干嘛？”
“我们找不到别人只能找你。”
为了履行她“假一赔十”的承诺，南宫耀走上了艰难的打工之路。
“那南宫小姐怎么办？”
“她平时吃得喝得不也是花了我们卖货的钱？”
商家跑了，他们再不跑就晚了。但是如果大家都跑了的话那么消费者就会把他们追到天涯海角。所以这个时候需要留下一个背锅的，承担起所有罪名。当大部分人都指责她时，其他逃跑的人就会被大家渐渐的淡忘。
十二
此后的直播中，直播间总是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比如直播到一半屏幕突然黑屏，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和水声；比如美女主播回到直播间时满脸春色，衣服凌乱不堪；比如美女主播聊天聊着聊着突然满脸娇羞。
“哇，她是不是没有穿内衣啊？我都看见衣服里的点了。”
而且马上要到消费者协议日，上头要抓几个典范。他们这种没有雄厚的资金、没有稳住的靠山怕是要直接被揪出来，通报批评。
况且对家还打算以非法经营色情产业的罪名举报他。
王镇鸣当机立断把所有钱折换成现金，拉着朱莉一起跑了。
屏幕前的观众看了，信了，一个个点击了右下角的购买，加入了购物车。
“不要一千九百九十九，只有九十九！只要九十九！你就可以把它们统统带回家！时间有限，抓紧赶快啊！数量有限，抢到就是赚到！”
王镇鸣翘着个二郎腿，美滋滋的数着钱，瞥了一样蜷缩在一起的两个女人，挥了挥钱，“看到吗？小爷我发大财了！”
“可是现在国家规定带货的人要先自己使用过商品。”
王镇鸣只当她发脾气，他气不打一处来，把她拖到厕所的马桶上狂艹一顿，艹到他气消了，南宫耀也被艹傻了，才连哄带骗的说道：“直播的时候现场用不也算是用过。”
“好……，好……”
他承认他懒，懒到无可救药。
不久，刘富贵和南宫耀结婚了 ……
“别说这么肉麻的话，不就是想省下一笔彩礼钱。所以娶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所谓。不过——，可以哦～”
与其被父母拉去找过样貌丑陋脾气古怪的村姑，还要浪费一大笔彩礼钱。不如捡个长得好看的便宜货。刘富贵笑了笑，抓住南宫耀的脑袋，将腥臭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喉咙里。
今天不想去工作……
“怎么还清的？难道是出去卖了～～”
“啰嗦！”
“呵，看来是真的了。大哥，你把自己搞得这么脏，当心没人要哦。
他放了个大臭屁，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南宫耀的子宫里。多余的精液从小穴流出。南宫耀俯身去舔，舔着舔着，她又舔到了刘富贵的肉棒，帮他口交，逼他射精。
宛如一只榨汁姬。
十五
她挥舞着双手，大叫着：
“呀～快来艹我啊～”
“快来艹我啊！”
刘富贵不说话，默默的看了一眼正在身边吃韭菜饼的南宫耀，心里不由得比较了起来。即使大哥变成了女人，他的头顶也才刚刚到她的胸部。她身材出众，他五大三粗；她貌美如花，他面容丑陋；她举止优雅，他神态猥琐。
但是她不嫌弃他，她饥渴起来，饥不择食。
刘富贵不知道该想还是该哭。
“咕咕～”
南宫耀摸了摸肚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刘富贵。
刘富贵想了想，到街边买了两个韭菜饼，递给南宫耀。
他记得他和其他兄弟们一起艹她的时候的情形。她躺在一群男人的身下，蜜液流着大量的蜜穴，用双腿勾着胖子的腰，主动摇摆着那骚气的屁股，双手在缠着胖子的同时还能用两个纤细的手帮人撸管，用舌头舔刘富贵的包皮，帮他清洗那半个多月没洗的肉棒，甚至帮他这个没有女人看得上的男人处男毕业。
他永远忘不了当时好不容易轮到他时，他因为第一次没经验早泄了，然后失败了好几次。是大哥趴在他面前，用巨乳帮他重新让肉棒立起来，然后耐心的坐到他身上，用手握着他的肉棒一点点的插入她的小穴，趴在他身上上上下下，让他看清怎么做爱。让他把他攒了几十年的精液全部都射到她的子宫里。
那温暖湿润的小穴，那摇晃的巨乳，那骚气十足的大哥。刘富贵的裤裆瞬间支起一个大帐篷，肉棒当着大哥的面硬了。
少瞧不起人了，早晚有一天最大的梦我会娶个漂亮老婆到所有人面前炫耀！刘富贵一边对着av里的女优撸管，一边做白日梦。
刘富贵心里虽有雄心壮志，但奈何不愿付出行动力。别人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他差不多是背道而行，顺从本心。看书时想打瞌睡，那就不看呗；写作业时想打游戏，那就打呗；犯了错被爸妈骂，那就骂呗。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是没办法老毛病了，改不了。成绩年年倒数第一，毕业后没学历没长相，他只能在工地上搬砖。
失落的时候，他也会感叹人生，觉得自己这辈子活得可笑极了，然后寂寞的挖鼻屎吃。
大多数人都抱着更大的兴趣看了下去。即使有人阴阳怪气都抵挡不住直播间飙升的热度、人气和谈论度。
热度有了，人气有了，就等于有了钱。
但是王镇鸣显然不满足这点钱，他想赚更多的钱。
性爱时，被王镇鸣摔地上的女士手提包里还放着她想送给南宫耀的新年礼物。那里面装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礼盒。
那是她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和两张用心形的玻璃装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个女孩十指相扣，微笑着依偎在一起等待新的一年的到来。但心形的玻璃全碎了，幸福的画面上全是一道道裂痕，宛如诅咒。
抱歉，礼物没法亲自交到你手上呢。
她不敢反抗他，一辈子都不敢。
即使换了一副皮又怎么样？她还是那个弱女子。
朱莉的呼吸越来越弱。
于是他把所有火都撒到朱莉身上，他把蜡烛油浇到朱莉的身上。
“md！你是抖m吧！这样也能高潮？死母猪，你就是喜欢被人虐待吧？”
不……我不喜欢……
“啪——！啪——！”
即使朱莉的屁股血肉模糊，大小便失禁，他也没有停下来。
后来王镇鸣去做了整容。但是因为骨架子太差，所以没有整出他预期的效果。
“你这张满脸硅胶的假人！”
“你这个该死的母狗！”
他用力的抓着朱莉的卷发，很快就把精子射到她的体内。
况且是这么蠢，这么容易上钩的处女。
王镇鸣欣赏着这是身材火爆的女人。
一个假皮罢了。
可是她又是自卑的，每日每夜诚惶诚恐。即使变成了高贵的天鹅，有了一张美丽大方的脸，她也不会忘记在这副美丽的皮囊中藏着一颗自卑的心。她永远都是一个丑小鸭。
所以当王镇鸣用旧照威胁她的时候，她很快就屈服了。
王镇鸣狞笑着抓住她那副无力的身躯，扒开了她的双腿。为了保持好身材，她天天只喝果汁补充营养，现在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王镇鸣心急火燎的把肉棒插进她的蜜穴。
朱莉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愤怒，听着他在大声辱骂，脖子传来的窒息感也越来越强。
最后两眼一抹黑。没有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了。
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里，朱莉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平凡的长相，平凡的性格，她走近人流中就会完全和人流混为一体。
十三
在公寓，朱莉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用手指拉开流淌着蜜液的蜜穴，她的屁眼里还插着一根性玩具。她修长的脖子上挂着颈圈，身上刻着难看的纹身，手腕脚腕都有很深的皮带印。它脸颊通红，眼中含着泪花，咬着牙，痛苦的看着身后的男人。
在她身后的王镇鸣此时正穿着一件五颜六色的短裙。但是他的裙子已经彻底被扯乱了，披头散发，脸上的妆全部都花了，血红的下半张脸宛如刚刚吃完人的怪物。
而南宫耀就是那个背锅的。
“江南啤酒厂倒闭了！倒闭了！王八蛋老板黄xx吃喝嫖赌欠下了十五个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我们也是受害者，没有发到血汗钱，根本还不起赔偿损失费。况且我们不知道那批货的来源。”
南宫耀打开门，看着门口挤满人，有索求赔偿的，甚至还有要她代发工资的。
“天呐，她身上有吻痕，刚刚做过吧。”
甚至有人私信，发出一些性骚扰的话。
“美女，这是我的大屌的照片怎么样，想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