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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车车,道具,角色扮演等)(第2页)

有了道具加持,关良月如今胆大包天,也不怕事后被报复。他双手撑在男人脸侧,仅仅抬高后腰再落下,一次次都是狠击,仿佛那甬道真是玩具一般,丝毫不需要怜惜。

盛国凌在分腿器上显得莫名乖顺,喘起来只能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每一声都抓挠在人心口,都是鼓励。他觉得此刻距离那些紧迫的幻想完成,真是一步之遥,不禁咧嘴笑起来,斜眼示意身旁的机车,问道:“我在这儿,像不像帮你修车的小工?”

他这工装粗糙,随着抽插的动作磨红了男人的臀腿,足以在敏感的肌肤上点燃燎原大火。

然后是手腕,然后是双腿被抬起,压在两侧……金属扣挂好了一收皮带,他两脚离脖子近到极限,刚想托起酸胀的腿,手也被拉扯在颈边,动弹不得了。

被毛茸茸的分腿器禁锢着,盛国凌的下体全部暴露在他面前,随着四肢拘束而颤抖,楚楚可怜。关良月以前可没敢玩这种把戏,如今主动权在握,不由地多欣赏一会儿男人惊异挣动的模样,陌生的快感浮现心头,他是主人。

盛国凌没有喝止他,反而像是在适应这姿势,尽量让自己舒服些,承受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这肉体欲望来得快,前后都是湿的,他从臀缝里摸了一把,总感觉菊穴都在一张一合地渴求,若不是他控制,早被反扑了骑着驰骋。

盛国凌不断地扭着身体,可不是坚决抗拒的意思,只是没找稳位置,也没得到抚慰,有点急了。关良月看不分明他究竟是醉酒还是借着酒劲放纵,手指埋入女穴搅着淫水,就看男人仰起颈子抬腰,需索肉里的快乐。

“你这几天没跟人睡过吧?”所有反应都是饿久了,年轻人咬着挺立的乳尖轻轻磨,穴肉裹着手指,仿佛催促他给得更多,“你没睡过,就等着回来睡我!”

“先说好,”青年一边摸索那皱起的衣物去除,一边提醒,“可别跟我要,置装费哦……”

男人一听,偏过头去低笑。

这轻蔑的模样,确实是在小看他。关良月觉得自己是滚烫的,只耐得住性子将人扒个敞怀,就要扑上去舔吮颈项锁骨,继而是胸前乳首,很快就能惹出那嗓子眼里流泻的哼叫。

他得逞了。怀着有一就有二的心思,满足感漫过胸中,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未来的场景,凭空勾勒,美不胜收。

关良月直起身,白液跟着涌出来,似乎在引导他,去摸上那寂寞的后穴。

“我把它们都射满,好不好?”

可双手困在颈子边上呢,肯定只能任凭青年的欲火,直接发泄在他体内。

“阿良,良,出,出去……”难得如此无助,盛国凌一动腰,意识到只会刺激人,即刻僵住。他这样的反应,关良月一颗心都化在胸口了,近乎傻笑地说:“盛叔叔是,危险期吗?”

对面的眼神,是真的想揍他。

“阿良,好酸……”盛国凌模糊不清地唤他,双眼都快聚不住焦距。

“哪儿酸?我帮你揉揉……”关良月低头关怀,顺着那小腿线条摸上脚踝,这姿势颇为辛苦,他要哄哄人,好生伺候。

男人感觉到他靠近,抬起上身索要更多肌肤相亲:“穴眼里,酸,啊,再深,阿良再……”

他可以保持姿势,专攻穴口附近的敏感地带,只要下狠劲动得快些,水液四溢,几近高潮的身体溺水似的,抵死缠绵。

“我比你丈夫怎么样,嗯?”他盛叔叔的丈夫,他的父亲,光是这么假设,就将二人抛回悖德偷情的时光,那糜烂在肉欲中的情义仿佛跟着葬礼逝去了,现在他能做的,是拉着对方找到,再仔细分辨含义,“我看他根本满足不了这骚洞,所以你,偷偷找我……”

盛国凌收紧了全身,除了这样的举动,他再没有办法为追求快感努力,只能听凭关良月的馈赠。

盛国凌玩弄了几下,总算跪地俯身,贴近一些。关良月想起身,但那边一手过来把他推回原地,顺着脖子摸在脸上——他脸上还有脏污痕迹,引人两面看看,进而牵扯出一个笑。

“一身汗味。”男人评价道。隔间通风不大好,在里面待久了是这样的。年轻人有些局促,刚想辩解,忽然意识到盛国凌坐在他胯间,臀肉压着他那硬起,晃着身体就会像是磨蹭一般,手指还摸在他唇上,声音如同耳语。

“……不错。”身上一头野兽评价了猎物,即将拆吃入腹。

“车库里的修车工,干了一天,又脏又臭,卑微得很。”相比对外时刻西装革履的盛国凌,他真的是个寄人篱下微不足道的房东,“但我有个大家伙,隔着裤子都能看见,让人馋了很久……”

说着故意重击两下,逼得人绞住他报复。

“你就想被这玩意儿操透,瞒着家人来车库,勾引我干你。”关良月觉得这故事不错,有些像他们俩,又有些陌生,尤其是当他抽出只剩下头部在内的时候,男人总是身体力行渴望与挽留,“骚货,喜欢吗?”

青年居高临下,缓缓拉下裤链,释放出急着攻占领地的巨物,靠近那向他吐露的肉口。

“盛叔叔喜欢这种玩具吗?”关良月拨过那手腕上的细毛,彼此撩动触觉;他工装在身,只开了裤腰,露着狰狞肉柱,如同宣告了一场草率的性爱,找上放荡的人。顶端在肉唇上滑来滑去,他都快被吸进去了,索性突入其中,撑开小穴,让对方惊叫一个长音。

“不过,你现在更像是一个玩具。”他说得刻薄,抬手掴在那泛红的臀肉上,享受肉壁收紧裹夹的快乐,一贯到底。

他已经把盛叔叔操得离不开他了——光这么猜测,他就跟被猛药催情一般,立即硬添两指,模仿性器狠狠进出。可能是一时太多,盛国凌伸手去阻止他,但被拍开了,只能握着前面滴水的男根,自己消磨。

“你想我,那要按我的玩法来。”关良月说着,看身下人沉醉自渎的模样如同默许一般,悠悠起身,拉过远处一个工具箱,摸了个玩意儿,又回到男人身上。

一个软垫搁在盛国凌后颈位置,耳边是金属摩擦声响,他被除去内裤,只留袜子,脚踝上箍了一圈绒毛质地的束缚。

得快点了。他大胆捏上男人的面颊,拧正了紧盯那双眼对峙:“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我了?”

盛国凌回敬他的眼神总有些挑衅的意味,身体倒是很配合他,迎着他的动作,松开衣裤。

“一声不吭就把我扔在家里这么久,”额头抵上额头,关良月粗蛮地撸过对方已经挺着的阳物,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盛叔叔你也配想我吗?”

反正盛叔叔得听他的,至少现在得听。

“那今天,我就把叔叔肚子搞大,”他快到了,伴随这种孕育的幻想,足以爽出个难以企及的高峰,“这样你,就没办法跑远,一下跑开,十天……”

“小、畜、生”——发不出字音,盛国凌只能艰难做出口型。

没关系,盛叔叔就喜欢畜生。关良月边想边射在里面,精流打在肉壁上,立即煽动了女穴中又一个高潮。

都这样了,年纪轻轻的他,怎么还能假作游刃有余?下身捅进宫口,双唇纠缠那贪婪的家伙,脸颊突然被盛国凌双手捧住,紧咬着深吻,吞下高峰顶上的失态叫喊。

阳精喷在胸口,阴精将他包容,男人前后一齐高潮,猛烈得真好像此刻要把他囫囵吞下般,死死按着他后脑,困住。

这哪里能受得了啊!关良月不管对方还有没有暂歇的需要,就着这股浪劲,加快速度——阴茎鼓胀的反应被觉察了,盛国凌甩开他,瞪着眼要推动他离去。

“他干你得吃药吧?你知道了,这显得你,一点魅力都没有,”他倒觉得自己跟吃了药一般,疯狂地甩摆腰肢,满足对方也满足自己,“你是找个年轻人,证明自己的魅力,啊?”

其实他有点乱了,盛叔叔这姿态太过勾人,看着就令他心脏负载过量,更别说还能亲近如此。这何止是魅力?倾了他一国一城一家,回首再看,简直是从迈出这越界第一步起,就被捏紧了心神。

为所欲为。这四个字放在盛国凌身上,刹那间就能蒙住青年的双眼,让他激奋不已;对方没有以言语加入他的蹩脚故事,可呼吸和肉身都全情投入了——是的,这老骚货喜欢,不论跟谁比较,都是他更好,最优选择。

关良月耳道里轰响,脑子转不过来,这到底说是他汗水不错,还是胯下不错,还是整个人都不错。这是勾引吗?是邀请吗?肯定是啊!只是盛国凌似乎很喜欢他这副工装打扮,污迹、手套、领口、机油、热汗,每一样都能被男人的手指眷宠一番。

粗俗的野男人。“操,盛叔叔你这癖好有点不得了啊!”关良月自行补全了对方举止中的意思,浑身振奋,甚至还有些异想天开,挣扎着环顾四周,暗地盘算。

不能将自己喂给猛兽。他蓄力翻身将人压在地上,毡垫脏兮兮的,惹得盛国凌扭动躲避,那微醺面色衬着薄唇松动,诱着关良月胡乱吻着,仿佛能将自己身上那些刺激欲望的小点缀,都蹭过去,彼此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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