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喷出的精液溅满整个阴阜子宫/粗龙插爆父后的紧嫩湿洞第1页_承|欢膝下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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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喷出的精液溅满整个阴阜子宫/粗龙插爆父后的紧嫩湿洞(第1页)

“那你偷的没有经验。”庄琏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眼里笑意渐渐璀璨起来,猛地摁住了这人作势要挠他的手臂,哈哈笑着滚进了榻里。

仲离炙热的胸膛贴着这人凸起的肩胛骨,把庄琏从后面轻而易举的捞了起来,然后像训孩子一样,教他双手牢牢把着床头的床柱,自己反手从床柜下抽出来一个小木匣子。

“你还要用这个?”庄琏贴着他有些硌人的腰腹,含着笑收回视线,问道。

横冲直撞的深入刺痛唤回了庄琏的沉思,他舔了舔被自己咬出铁腥味的唇瓣,眼前是独属于年轻男人劲悍的腰肢和他充斥着野蛮气息的麦色胸膛。

这样才对……

庄琏在一片昏赭色中近乎疯狂的想,谁要喜欢一个年岁能当自己爹的男人,谁要喜欢一个三妻四妾、饥不择食的男人。他凭什么要理解那种只会强抢男女,却不会搭弓的废物。

之后庄琏就不再要死要活了,仲如复对他的看顾和管束也大大减少。可哪怕想通了,他也仍旧不喜欢这个仲如复的孩子。

直到仲离三岁时只会呆滞的重复“父后”两个字,太医才一脸沉重和叹息的告知他,这个孩子是胎内带疾。庄琏便又在自己二十岁时痛彻心扉的明白了什么叫因果报应。

他越爱仲离就越是身陷囹圄,长久的折磨像把钝刀,持久而缓慢的磨掉了他身上所有不符合成熟特质的皮肉,让他重新长出了一身庄雅稳重的新皮。

毕竟任谁怀了个强奸自己的男人的孩子,怕都不会细心呵护。庄琏从头到尾都没有听过太医的一句嘱咐,仲如复直接吩咐太医院断掉了全皇宫里打胎药的药材,并严加管换他身边的奴才。

庄琏没有办法,在宫里变着花样的作起死来,直接后遗症就是导致如今宫内仅剩的一些老奴才到现在还怕庄琏怕的要死。

也是在那几个月,皇帝莫名其妙打响了自己宠爱妻子的美名,等反应过来后,事迹早已传遍了千里。

与此同时,仲离也低头埋在庄琏身上,一阵如暴雨般的抽插后,闷吼一声,水坝开闸般将精液尽数都泄在了庄琏身体里。

庄琏整个人都被射懵了,大脑一阵阵的钝痛。身后男人的射精过程持久又汹涌,他几乎都能感觉到那些炙热的黏稠从龟头中一股一股的喷射而出,溅满了他整个子宫、甬道和外面阴阜。

饶是这样,仲离还不满足。

很快,庄琏手臂便脱了力,从跪立后入变成了彻底趴伏在男人身下,意乱神迷的随着剧烈地晃动淫叫。

“啊....好痛.....嗯...夫君.....”庄琏一会情欲翻涌的觉得全身饥渴,求着仲离再用力一点,一会又会短暂的恢复清明,断断续续的叫着痛。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庄琏没拆簪的长发极其凌乱的铺在身后,欲盖弥彰的遮住了他早被男人扒光的玉体,仿佛只有身下圆润饱满的后臀在受着情欲的凌虐。

“啊.....出去点...”庄琏此刻已经不用人教了,他的身体下意识就让他紧紧抓住了面前的床栏,原本就细瘦的腰在前倾时更绷得如柳般纤韧,实在不堪一握。

仲离不仅没退出来,反而直接拱进庄琏的腿根,插入后狠狠朝上一顶,龟头直接擦过庄琏的敏感点,直接逼近他体内宫口。

庄琏浑身触电般软了一下,腿间白绫又紧紧束缚着他的欲望,在这种双重刺激下,庄琏松开了自己紧紧咬着的唇瓣,随着身下的侵犯,一下下叫出了声。

仲离用白绫带子在庄琏小巧的茎体上狠狠绑了个结,顺便拉长两端,将端口分别系在了庄琏两条在寝衣下半露的大腿上,死死绑紧了。

这人的情结绑得很奇妙,锁住茎体的白绫并不是死的,相反可以调适松紧。

他跪伏的大腿分开越大,阴茎就被勒得越紧,只有并直双腿才能舒服些。

不管如今情形如何,仲离的话的确多多少少安慰到了庄琏。

是啊,当年的事在庄家心里,不过是一场互相做戏的妥协而已。他的父亲母亲根本没有相信骄傲的庄琏真的会对一个年逾自己二十多岁的老男人一见钟情。

庄琏也曾想过求救,但一开口说出的话却总显得懂事又隐晦,他一边逞强说着自己不在意,一边又希冀父亲能一眼看穿他如今被人钉穿的背脊。

“我可不是仲如复。”仲离语气中暗含着几分较劲,从匣子里揪出来两个小铃铛,倾身挂在了庄琏胸口的红樱上。

仲离自己的确没用匣子里那些助情的玩意,他是间接都用在了庄琏身上。

庄琏除了有异于自身性别的怀孕能力之外,其余的男性身体特征一样不少。

他三岁习诗,九岁习政,十二岁便能策马啸西风,他出身武将世家,天生向往的就该是这种英勇蓬勃的男人,而不是被人锁住手脚,表面不苟言笑,背地里当个逗趣的鸟儿。

“外面的耳朵都堵死了?”庄琏压着汹涌的欲望,凑到身上男人的耳边轻声喃道。

“不一定哦。”仲离用臂膀整个圈住庄琏的视线,欺身压下来道。

他是不欠谁的吗,那反过来又有谁欠他的吗?

庄琏眼露迷茫的想,没人欠他的。

可他真的不亏欠别人吗?

庄琏怀孕五月后,镇远大将军庄宾白在边疆连连报喜,战功赫赫,竟短短几月就败退了南疆十二部游族,在朝中一举嵌住了庄家的权位。

庄宾白大胜归来,说出的第一件赏赐是要求仲如复让他见自己的幺儿。

但庄琏却没有见,他走到殿门外,面对着室内他父亲明显苍老粗粝的声音,一瞬间就放下了自己多年来的积怨,同时放下的,还有他的敏感要强,最后落荒而逃。

他在半途时抽身而出,将庄琏自后而抱躺平,折起来他颤抖的双腿,露出红如滴血般的小巧洞穴,和自己粗硬的龟头对比一番,再“噗呲”一下插入,轻轻律动着腰身,将剩下的精液看着庄琏的脸排干净了。

“混蛋.....”庄琏反手攥住枕着的软枕,喘着气说道。

仲离这才终于肯抽身退出,短暂的放过了庄琏,解开他大腿上绷紧的白绫,观察着从这人幼小屄缝中溢出来的白浊。

仲离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握住庄琏身前被白绫勒紧挺立着的红肿阴茎,同时加快了自己身下和手中的动作,大床发出的“吱呀”声几乎就要不堪重负的坍塌了。

“不要.....夫君...啊...啊.....!”庄琏攥住被褥的指节几乎绷出了青筋,他咬着自己面前被汗湿的长发,仰头哭喘了出来。

滴滴答答的白浊从仲离指缝中流出,弄脏了庄琏身下昂贵的被褥。

“爽吗?”仲离含着庄琏红到滴血般的耳垂,沙哑性感的声线直往他敏感的耳朵里钻。

庄琏启唇含住仲离捅进来的手指,含糊的点了点头:“嗯....啊......好棒.....”

仲离用另外的手一直在压低着庄琏承欢时的腰,让他后臀翘得越发饱满,嫩屄含着的鸡巴也插得越来越深。

但问题是,仲离已经就着他这个没怎么分开双腿的姿势将带子绑紧了,除非他彻底合拢腿缝,不然再怎么调整,他都是被勒着的。

仲离把人抓着摁在了床柱前,膝盖毫不留情的从后面顶开庄琏的大腿,如愿以偿的听见了庄琏近乎颤抖的忍痛声。

粗长而上翘的肉茎从后方缓缓挤进了庄琏股间那处隐秘又幼嫩的小洞,那东西像一头正在丈量自己地盘的蛟龙,插住那洞口时浅时深,试探着这处洞穴的深度。

正所谓阴阳交错,正邪相依。有光才有暗,有了期待就会衍生怨恨,庄琏也不例外。

他所有的年少气盛都在十六岁那年用完了,恨过、疯过、颓靡过,前十五年没有做过的,他一个月就做了个遍,但该逃不过的还是逃不过,他很快就被府内太医诊出了有孕。进宫后,诞下仲离被仲如复顺势推上了皇后之位。

怀孕那一年,是让庄琏对仲离到如今都心怀愧疚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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