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谭诗抽搐着高潮了,花穴涌出一股透白的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顾以巍感受到肉棒被绞弄地厉害,猛地大开大合地在女人的穴里抽插数十下,在插到最深处时终于喷出一大股浓白的精液,浇满了小穴。
顾以巍没有停留地抽出肉棒,正打算拿出纸巾擦擦,谭诗却飞快从他腿上下来,头一伸就将有些疲软的肉棒含在了嘴里,细致地舔干净了。
顾以巍看着她垂眼乖顺的动作,下身迅速有些发麻。
“欠肏。”顾以巍淡淡吐出两个字。
话落,顾以巍加快身下的动作,将肉棒全根塞进女人又温暖又紧致还张着嘴吸他的小穴里,怀里的女人很快被顶得只剩下喘息呻吟的力气。
谭诗扭动着腰肢配合男人的操弄,将自己的上衣撩起来方便男人的舔弄。
谭诗的动作实在太骚浪,两只奶子直接跳跳到了顾以巍嘴里。他干脆张口含住,熟练地舔弄起来。
“骚诗诗,屁股别扭那么重,想把姐夫的肉棒夹断吗?”顾以巍难耐地往女人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一下,又被细腻柔滑的触感吸引,变成色气地揉捏。
情动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来,打湿了谭诗的眼睫。
谭诗咬牙,这也太会装了。
正受着折磨,男人若有所感地突然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冷淡的脸上露出一点隐秘的笑意。
他轻轻启唇,无声道。
“姐夫......姐夫......”谭诗爽得只知道淫叫。
公司的人知道了怎么办,会不会骂她是勾引姐夫的骚货?谁会知道,大家眼中禁欲沉稳又爱妻的老板,粗硬的肉棒会在妻子妹妹的骚逼里抽动无数次射满浓白的精液呢?
背德的刺激性爱实在给了两人极大的快感。激烈性爱持续了好久,顾以巍把谭诗拉起来放到自己怀里,面对面地操弄。
跳蛋的嗡嗡声很隐秘,同事没发现什么不对,真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了,连忙上去要搀扶她。
谭诗连忙摆手,手紧紧扶着桌沿,尽量自然道:“没事,就是没吃早饭,一点低血糖。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同事被她忽悠走了。
分开唇,顾以巍很快给自己穿好衣服,又对谭诗说:“你先收拾一下,我先走了。被别人看见我们俩一起去公司不太好。”
顾以巍给谭诗套好上衣,咬着她的耳朵,“夹着姐夫的东西去上班,夹紧了,听话。”
收拾好下了车,谭诗感觉到有些腰酸腿软,走两步底下一股热流汩汩而下,她连忙夹住小穴,紧紧夹着姐夫的精液和跳蛋。
这是和姐姐相互许诺走向白头的戒指,然而这只戒指的主人,此刻低头却在她腿间,专心地将一枚跳蛋挤进她刚刚被射出浓精的小穴。
谭诗的身体完全软了,任凭男人动作,小穴收紧地将精液和跳蛋紧紧夹住。
顾以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又拍了拍女人骚浪的小道。
顾以巍眸色深了深,手指用力一推,冰冷的跳蛋强硬地没入女人刚刚高潮过还十分高热的内壁,将要流出来的浓白精液全数挤压了回去。
谭诗哆嗦了一下没有力气挣扎,只得让这枚跳蛋深深埋进了她的身体。
太羞耻了......谭诗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耻的事。
顾以巍嘴角微微弯起来,伸手在车里一处隐秘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
是一枚跳蛋。之前和周茉在车里玩过,忘记扔掉了。
当然这枚是没用过的。
“姐夫.....唔唔.....啊啊啊.....重一点肏诗诗,把骚逼塞满吧姐夫,用力.....嗯嗯....好爽.....”
湿软的女声在狭小的车内响起来。
一只细白的腿勾在男人腰间,紧紧贴在男人耸动的屁股上,试图把男人拉向往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他拨开恋恋不舍含着肉棒的女人,指间在她嘴唇处擦了擦。
“这么饥渴?没喂饱你,还想吃姐夫的肉棒?”
谭诗夹着腿没说话。
谭诗的小穴窄小,穴肉极其敏感,每被顶弄就会痉挛着吐出更多蜜汁,肉棒很快就像身处温泉一般舒适。
“唔唔......姐夫我要,射给我好不好,姐夫.....”谭诗面色潮红,无尽的快感让她脑子里一片白光,理智全无,只知道向男人索求更迅猛更无情的抽插。
“骚逼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射。”顾以巍边扇着她屁股边用力耸动,硕大的肉囊啪啪撞击着女人的肉臀,感觉车都被男人的动作激得微微摇晃起来了。
“可是好舒服.....姐夫肏得实在太爽了,真想把姐夫的肉棒夹断在骚逼里。”
“那样姐夫的肉棒就永远是诗诗的了。”
谭诗埋在顾以巍肩上,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呵气。
谭诗扶着顾以巍肩膀,雪白的屁股深深坐上去,泥泞不堪的穴口很快被大大撑开,将姐夫的肉棒吃得极深。
他紧紧箍着女人的腰,一直插到最深处才开始耸动,身下凶狠的性器一下一下往上顶。
谭诗埋在男人肩上,被肏得酸软无力,小穴还下意识地迎上去,不断地摆臀扭腰,与姐夫的肉棒深深纠缠。
“乖。”
谭诗慢慢坐上自己的位置,感受着穴里震动的跳蛋给身体带来一股一股热潮,悄悄扭动着屁股去适应它。
她转头,看向顾以巍的办公室。
办公室没关百叶窗,透明窗口映射出男人衣着光鲜一本正经处理文件的样子。
然而穴里的异物感太强,跳蛋把她的穴撑开一条小缝,因为没穿内裤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液从腿缝中缓缓流下。
谭诗有些紧张地进入公司,还没走到自己的工位,身边以巍同事道:“诗诗,你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我......”穴里的跳蛋猛然振动起来,谭诗身体一软,差点没跌倒。
“还说不要,骚逼都含这么紧。”
“诗诗这么骚,逼里没有东西夹着可怎么受得了。”
谭诗没说话,只是突然凑上去吻上了男人的唇。顾以巍很快反客为主地含弄着女人的舌头,在充满淫靡气息的车里唇舌纠缠了好一会儿。
然而一想到这是姐夫塞的,谭诗只觉得身体又软了,脸色潮红得不行。
谭诗眼睛一瞟,看见姐夫手上的一抹亮光。
那是和姐姐的结婚戒指。
谭诗没用过这个东西,但很清楚这是什么,连忙抗拒地推开。“我还要工作呢姐夫,这是在公司......”
“现在知道这是在公司了?刚刚那么骚地叫操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公司。”顾以巍不容抗拒地把她按到后座上,有力的手臂掰开她细白的腿。
腿心中间一片泥泞,媚肉湿软嫩红,阴唇略略红肿,穴口全是浓白的精液,完全是一幅被激烈操弄过的景象。
顾以巍被女人骚浪的动作和淫叫感染,动作不知不觉间变得更重,粗硬赤红的肉棒狠狠深入到最深处,每一次顶弄都能引起身下女人的颤抖。
粗重喘息间,他吻住女人不住淫叫的唇。
“声音小一点,骚货。”顾以巍又咬在了她的胸乳处,给斑驳地不成样的乳肉增添新的痕迹,“这里是公司,难道你想当着全公司的人被姐夫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