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巍的吻慢慢往下,捞起她的上衣,来到她的小腹,细细密密啃咬舔弄,舌头在肚脐打着圈,唇齿在皮肉留下淡淡牙印。
谭诗被男人的吻咬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腹实在太敏感了,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底下就是鲜红的血液,藏着她的内脏,她的血肉。
“姐夫.....好痒......”
谭诗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她手拢住男人的头,狠命抓着男人的头发,体内的淫液开始源源不断流淌出来。
她想去了不久前那个迷乱的夜,她将蒙着眼睛的男人控制在身体下任她为所欲为。
她从来不知道。
身下的谭诗深深陷在沙发里,头发早在不断的顶弄中散开,胸前晃荡出乳波。
谭诗紧紧闭着嘴,不愿意回答男人调情般的质问。然而身体却伴随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软,小口流出更多蜜液,将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以及身下的沙发都打湿了。
顾以巍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得发软的女人,忽然重重含住了她的嘴唇,身下一刻不停地挺入女人的小穴。
“你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样觊觎她的男人的吗?”
“偷偷把你姐姐的男人绑走,又强迫舔你地穴,插进你的逼。”
“你感觉怎么样?又刺激又爽是不是?”
谭诗彻底放任自己沉溺,柔软的舌迎上去和男人粗硬的舌激烈地相互纠缠。
两人一边吻着一边走,顾以巍将谭诗放倒在沙发上,解开深色衬衣的纽扣,裸露出结实的胸膛。
身下的女人软得不可思议,和她冷硬沉默的性格仿佛两个极端。
她咬着唇道:“姐夫多操操我就好了,操多了,它就只认识你了......”
谭诗的话让顾以巍情欲再度高涨。
他想这个小女孩怎么这么乖,怎么能用如此乖巧的语气说出这么骚的话来。
顾以巍扶着自己的肉棒,抵着柔软的穴口用力往前挤,软肉紧紧阻隔着龟头又被大力撑开,粗壮的肉身逐渐填满紧致的小穴,抚平了甬道里的每一丝褶皱。
顾以巍粗重喘息着,看着身下的小口是如何吃进他的硕大。
这张嘴他惦记了许多年年,他曾试过寻找代替,但终于还是得偿所愿。
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过早遇到了爱的人。
如果没有谭臻,他可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跟谭诗滚在一起,从此可以轻而易举和任何女人滚在一起。
可是有了谭臻,在拥有温柔爱人的第十年里,他还是和谭诗滚到了一起,和无数个女人滚在一起。
他感动惶恐,感到厌弃。
于是他选择压抑自己,在此后的几年里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妻子,再没有看别的女人一眼。
然而,谭诗是个契机,而周茉就是那个点火索,其他更多人是他面对真实自我的结果。
顾以巍听着女人细小的呜咽,用力挺动几下还是抽出了肉棒,一把把谭诗捞起来轻吻她眼角的泪。
“难不难受?”
“不难受。姐夫。”谭诗咽下咸湿的粘液,眼角有些发红,往日里素美的脸此刻满是汗意和泪痕。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夫的,所有的洞都是,姐夫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部吃进去,吃紧肚子里......”
她嘴里发出含含糊糊地声音,用力把肉棒塞满她的口腔,不甚熟练但热情十足地吞吃着粗壮的柱身。
“操。”顾以巍呼出浓重的一口气,额头绽出青筋,“诗诗怎么这么乖。”
顾以巍抵着湿软的穴口正想插进去,想起来什么,又起身去找套子。
和他的固定情人不一样,周茉可以按照他的要求吃药体检,他可以用自己赤裸的肉棒在她身上释放浓重的欲望,谭诗不行。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舒服。”谭诗喘息着,“但是还想更舒服。要姐夫的肉棒插进来好不好,捅捅诗诗好不好,我好痒啊.....”
顾以巍抓着她的双乳捏玩:“这可是你姐姐的肉棒,属于你姐姐的,你确定要吃?”
谭诗迷蒙湿润的双眼看着男人,却是毫不闪躲的坚定:“我要。”
她想,和我一起脏吧,姐夫。
穴口被吸吮得发软发红,蜜汁源源不断从粉红嫩肉的缝隙中流出来。
男人的舌根狠狠伸进去,模仿着性器在穴口重重抽插,牙齿细细碾压着脆弱花穴,激起了身下女人的不断颤抖,用力挺动着花穴,将穴口更深更重地送入男人口中。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往后的每一次见他,他的目光都这么冷,仿佛她不过就是落边小草,空气尘埃,街边石子。
她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明明是姐姐的男朋友还会意淫,明明是姐姐的男人还会嫉妒 。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这个男人身下的人是她。
“你胆子好大啊,谭诗。”
“那天晚上是你,对吧?”
谭诗闭上眼,轻轻颤抖。“姐夫......”
他鼻梁高挺,在含弄阴唇的过程中顶到了阴蒂,小豆子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挤压,带来一股一股快意。
谭诗觉得小腹开始抽搐,身下的小穴被含在高热的口腔,娇嫩的阴唇被唇舌吮吸拉扯,男人的舌头在用力扫荡,粗重而灼热的呼吸让小穴快要化为一滩水。
谭诗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仰着头呻吟,目光涣散。
“不脏,好湿啊,诗诗.......你怎么这么湿......”
他掰开她的穴,用舌头轻轻舔弄了几下,立即感受到穴口一张一合地打开了。于是他又伸出手指在肉唇上揉搓,感受着女人的身体在颤动时又伸出两根手指抵了进去。
这里紧密潮湿,是他惦记了许多年的地方,又在不久前被强迫进入过。
顾以巍顿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往下,嘴唇紧紧贴住谭诗下面那张嘴。
谭诗整个人一颤,“姐......姐夫!脏......”
她万万没想到姐夫竟然在舔她的穴。
顾以巍动作有些急切地脱掉她的裤子,扶着她两条长腿往外掰开,露出腿间隐秘鲜红的肉穴,穴口被带动地敞开一个小洞,正不住往外流着粘腻的液体。
顾以巍呼吸粗重,眼神是浓重的情欲。
谭诗胸口起伏颤动,眼神涣散而充满水光,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的齿。
顾以巍又陷入了几年前第一次见到谭诗时强烈旺盛的情欲中。
不同的是,几年前他并没有尝过男女欢爱,所畅想到最大的淫靡幻想不过是插入那道幼嫩的穴,用粗大肉棒疯狂开垦,流出鲜血,混合着眼泪和哭喊。
所有的幻想都集中于性器之间的交合。
像一滴水,溅进了一锅油,空气中绽开暧昧而火热的气息。
谭诗整个人被顾以巍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往后偏,却又被男人的手臂紧紧禁锢在怀里。
顾以巍吮吸着她薄嫩的唇,含弄着她柔软的舌,将津甜的液体悉数卷入口中。
往下是渴望被贯穿的肉穴,往上是期待被玩捏的双乳。
吻住这里像是捏住了她整个人的七寸,连呻吟摆动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像是脱水的鱼,渴望来自身上男人更多的抚慰。
谭诗只感觉到男人的啃咬充满了占有欲和情欲,肌肤是一阵一阵的酥麻,小穴被这种旺盛的情欲带动,收缩发痒,想要被粗暴的贯穿,又想要温柔的含弄。
而现在,男人仅仅是用一双手就让她瘫软在了沙发上,全身的情潮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蔓延。
因为并没有洗澡的原因,谭诗皮肤温热而干燥,能感受到每一处毛孔在他的唇舌中打开绽放。
顾以巍停留在胸前好一会儿,将乳肉每一处都舔弄得满是透明液体。
顾以巍扣着女人细软的腰,手从衣服下摆处伸进去覆盖住绵软的胸乳。
这双乳又软又大,仿佛触到了正在融化的雪山,高耸的两团中间是深深的沟壑,手覆上去能感觉到丝丝粘腻的汗液。
他扯开领口,低头将发硬的乳头含了进去。
“谭诗,你知不知道,你一次见你我就想操你。想很久了。”
“就像现在这样。”
谭诗回应着男人的吻,眼神有些振动。
“喜欢吗?”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每说一句顾以巍就深操几下,肉囊狠狠拍打在穴肉上,恨不得连两只肉球都一起塞进去。
硬邦邦的肉棒用力挺入再抽出,两个人的下体伴随着男人激烈地操弄发出啪啪的声音。
顾以巍把她压在沙发上,屈起她的一条腿,紫红坚硬的肉棍不断顶进女人湿润的肉缝。
“很想我操你吗?想了多久了?”
过分紧致的小穴紧紧夹住他,他闷哼一声。
“诗诗,怎么那么紧啊。”
谭诗张大腿,挺动自己的腰身尽力容纳着男人。
他想,既然如此。
那就和我一起脏吧,谭诗。
顾以巍吻着谭诗翻上沙发,两人再次滚成一团。
从此他一边在欲海里清醒沉沦,一边在爱意里苟且偷生。
他早已不是原来的顾以巍。
可这就是真正的顾以巍,全部的顾以巍。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顾以巍看着谭诗,想起了几年前那个让他做了春色绮梦的小姑娘。
他承认那是他第一次对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情动。
你会觉得我恶心吗?会觉得我可耻吗?会觉得我觊觎自己的姐夫,罪不可恕吗?
顾以巍感觉得到怀中女人的不安,抚弄着谭诗的发,又深深地吻下去。
于是一切都不用再说。
又乖巧,又听话。跟他许多年前见到的那个沉默着看书的小姑娘一样。
那个小姑娘长大了,如今长大着嘴吞吃他的欲望,舔弄他的肉棍,期待着、恳求着他的进入。
顾以巍抓着谭诗的头发,肉棒不受控制地往前抽送,寻找更深更隐秘的甬道。谭诗很少为男人口交,此时颇有些手足无措,眼角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然后刚下沙发,谭诗阻止了他。
“姐夫,不要戴套。”谭诗赤裸着上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叼住了顾以巍肿胀的肉棍。
“就这样操我好不好?”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过来:“我想吃很久了,姐夫。”
“姐夫狠狠操我好不好?”
顾以巍再也忍受不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单手剥开束缚着自己的裤子,冒着腥膻热气的肉棒一下子挺立在空气中。
顾以巍见谭诗高潮了,才直起身,扶住她满是汗水的脸:“姐夫吃得你舒服吗?”
顾以巍下身撑起了好大一块包,隐隐看得见性器的形状。
谭诗总算恢复了力气,凑上去吻男人的唇,上面全是她淫水的味道。
不是姐姐,也不是他的任何情妇。
他如此狂热地吸允她的小穴,吞吃她的灵魂,激发她的情欲。
既然如此。
她感觉自己已经湿透了,不只是小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这是她的姐夫,是她曾日夜意淫的男人,是她曾满怀憧憬的男人。
是她姐姐的男人。
看着女人在他手里被动接受他给的所有快感时,过盛的欲望也笼罩住了顾以巍。
他抽出手指,凑上去凭着本能用唇舌吮吸,入口全是咸湿的淫水。
大口大口将淫水暂时吞咽干净后,唇舌开始品尝穴肉。
顾以巍除了上次再没舔过女人的穴,上次被绑着被蒙眼被骑脸他无可奈何。
然而这次,没有然而。
顾以巍做了就是做了,并不想那么多。
顾以巍紧紧盯着身下潮红淫乱的女体。
上面一张,下面一张。
都在张合,都在渴望。
而现在,早已尝过无数欢爱的顾以巍,绝不满足于简单的交合。
他想啃咬,想吞吃,想品尝这个女人身体的每一寸。
每一寸。
谭诗张大眼睛,手被挤压在男人胸膛上,似乎想推拒,又似乎想张开手拥住。
顾以巍放轻了搅弄她唇舌的力度,带着粗重的喘息说道。
“那天晚上我就想这样吻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