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和苏沫沫的情况后,霁若雯竟笑的合不拢嘴。
“你许庭川也有今天啊!你当初不解风情伤了多少女孩的心,现在总算风水轮流转了,我改天可得找苏沫沫好好喝一杯,谢谢她替我报了当年情殇之仇!”
霁若雯笑着笑着,却眼眶发红,笑意渐渐消失,失魂落魄道:“庭川,你们男人会愿意和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上床吗?”
见女儿目光诚挚,苏岑这才放下心,躺下休息。
回到自己的卧室后,苏沫沫站在窗子前,看到楼下许庭川的车子还没开走,她忍不住想打电话给他,想跟他解释她并不是有意伤害他,可她害怕,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听他恳求,会心软。
只得再次将他的联系方式通通删除,以防自己会在控制不住时联系他。
“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男人这东西,爱你时可以把你捧上天,不爱你时也能把你踩入地狱。”
苏沫沫也是第一次见妈妈如此难过的样子,她面无血色眸里的光芒也黯淡下来,沫沫不知该如何安慰妈妈,只能发誓保证不会再和许庭川来往。
可她心里依然有些不甘愿,不死心,她总觉得许庭川和她的生父不同,可妈妈为了她吃的那些苦她还历历在目,她实在不忍心因为许庭川再惹妈妈伤心。
许庭川却突然站起身拦住苏岑去路,礼貌道:“苏小姐,不好意思,在事情没定下来前,我也不知该怎么称呼你,想来想去只能叫你苏小姐,沫沫昨晚累坏了,就不要喊她了,您先坐,等我说完后,如果您还不同意我和沫沫在一起,我一定会从此消失在沫沫的世界,再也不会来打扰她。”
昨晚累坏了?!看来她昨晚梦里听到的动静都是真的了?!
“拿出去你要做什么?把骚逼洗干净?!大叔还要接着操,就让精液堵在里面,灌到你的子宫里面,你要是怀孕了,我们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许庭川说着不忘将沫沫的小屁股狠狠往自己分身根部按压,虽说射完后他的肉棒疲软了些,可依旧粗长加上满穴的精液,沫沫依旧被戳的十分难受。
不过好在射完后,许庭川酒有些醒了,也恢复了些理智,将沫沫抱回到自己的卧室接着操干。
苏沫沫听的实在是面红耳赤,她承认每次被大叔操的是很爽,可他在做爱这件事上实在太霸道,明明只要在收住一些她就能享受更多一些,可他偏偏每次将她操干到崩溃的边缘,让她舒爽愉悦到极致也痛苦崩溃到极限。
待小丫头尿液流完后,许庭川突然将肉棒抽出,将她身子扳回解开双手,抱着她后背抵到门板上,重新将鸡巴插入。
虽说后入插的更深,但他更喜欢看小丫头被他操的受不住时舒爽又纠结的表情,更喜欢她被自己浇灌精液时,被烫的咬住下唇闭目享受的样子。
终于忍不住哭喊求饶:“大叔~~求求你~~轻一点~~嗯~~我真的受不住了~~要坏了~~”
“每次都这几句话,你能学学别的女人被操的时候浪叫好爽给大叔听听吗?”许庭川说着还坏心眼的狠掐了一下小丫头小阴蒂。
“啊~~不要~~痛~~我喊~~”苏沫沫被他刚刚那一下刺激的差点失禁,只得妥协,低声娇喊着:“嗯~~好舒服~~大叔操的沫沫好爽~~”
酒精和性爱的刺激,让许庭川已经失去理智,除了狠狠操弄身下这个小丫头,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让他发泄心中的不满。
他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可却仍能准确的找到她的敏感点,次次狠戳那里,全身都被他干的酥麻不已,身子像触电一般颤抖,可沫沫为了不吵醒妈妈,只能极力强忍着不呻吟出声。
却被许庭川抓住奶子,一边揉搓,一边狠狠撞击软穴抽插,逼她浪叫出声。
沫沫忙擦干眼泪接过照片,眼前这张五寸的彩色照片,因为年月久已经泛黄褪色,且是被撕开后,又重新粘回去的,照片里的年轻男女紧紧依偎在一起,笑的幸福洋溢。
沫沫一眼就看出女生是妈妈,而那她所谓的亲生父亲的眉眼,真的和她有几分相似。
“别人都说你像我,但只要见过你父亲的人,都能看出你眼睛长的像他,和你一样,我认识你父亲的时候还很小,甚至比你还小好几岁,那时候我十五,你父亲比我大十岁,当年我们学校装了第一批多媒体教室,你父亲是公司派来的技术指导,他长的斯文干净又帅气,一到学校就迷倒了我们学校很多女孩子,当然妈妈也不例外。”
眼睁睁看着女孩紧窄的穴口被他的粗壮撑变了形状,却依旧挺着腰身又快又狠的在软穴中进进出出,操的身下的小丫头,身子晃动个不停,双乳也跟着上下甩动,甩出诱人的乳浪。
许庭川大掌按住小丫头的两个膝盖,稍稍往身子压下了些,这样既能看到自己粗壮的分身在她的骚穴中抽插,另一个手也能抓握揉搓她的乳房。
许庭川操的太用力,以至于整个床都跟着晃动起来,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沫沫实在害怕吵醒妈妈,只得带着哭腔恳求道:“大叔轻一点~~嗯~~声音太大~~妈妈会听到~~”
他一手搓着她的乳房,将它揉搓各种形状,供自己含吸乳肉,另一只手粗暴的扯下她的内裤,将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她的软穴。
她下体虽被开发了几个月,但只要几日不碰,就会紧缩如初,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他这么粗暴的闯入,沫沫疼的立刻拱起腰身低声啼哭。
可即便被他戳的痛疼不已,她的下体依旧很快就分泌出淫水,听到手指插出水声后,许庭川立刻抽出手指,将沫沫的双腿抬起,压至胸前。
他快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就开始撕扯沫沫的睡裙。
“许庭川!你干嘛!我们分手了!”沫沫压低嗓音提醒她。
她曾经梦里的画面,如今正变成真的了,他喝醉后竟会闯到家里强奸她,只是地点从浴室改到了卧室而已。
沫沫没有睡意,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听到砰砰的砸门声被吓的心惊肉跳,透过猫眼见是许庭川这才放下心,一打开门,沫沫还没想好要用什么脸色面对许庭川。
就被他拥进怀中强吻,他舌头蛮横的闯入她的口中,带着淡淡酒气肆意舔刮着她口中的绵软,他粗暴的吻让她近乎缺氧,可沫沫却舍不得推开,不过才短短几日未见,她感觉却有几个世纪那样长。
他托住她后脑的手渐渐游走到她身上敏感的部位,即便隔着胸衣被他揉搓双乳,她依旧被撩拨的春水涟涟。
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爱问,掉进水里先救谁这样无聊的问题了,无非想听到自己在爱的人心里是最重要的而已。
他能将她排在首位,可惜,在她心里,他是第几都一无所知。
“谁不说呢!还都是十七八岁的毛孩子!!”霁若雯说罢,恨恨的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沫沫回到家,尽管进门前已将眼泪擦干,可红红的眼眶,依然让苏岑一眼看出她哭了很久,见女儿进屋给她递了杯水,就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心里自然十分心疼。
“沫沫,不要怪妈妈,妈妈也是为了你好,我虽然书读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的道理,你说的对,妈妈这一辈子过的很糟糕,可正因为这样,妈妈不想让你也走我的老路,他现在喜欢你,自然对你千般万般好,可有一天他不喜欢你了呢?”苏岑轻轻牵起女儿的手,柔声劝解道。
“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他会按照约定娶我的。”沫沫低垂着眼眸,带着哭腔回道。
“别的男人我不清楚,但我不会!”许庭川说完,突然想起当初他以为小丫头移情别恋时,不光和她上床了,还是自己强迫她的,瞬间有些心虚。
“是啊,我怎么那么不争气呢!明明知道他心里有别人,还忍不住想和他做爱,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霁若雯面色黯然,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看开些,你得不到他的心,至少还能得到他的人,不像我,人心两失,你说我们都到而立之年的人了,怎么还会为这些情情爱爱失魂落魄?”许庭川眉头紧锁,一想到小丫头说他远远没有自己妈妈重要时,他就心里揪着痛。
分手后,许庭川本以为自己这般年龄不会再为情所困,可自己的状态却像是失了恋的毛头小子,夜晚睡不着,总想借酒消愁,不得已只得提前调休了年假,毕竟他的工作必须要集中注意力,不容许失误。
夜深人静时,他终于忍不住发了条微信过去,简单两个字想你,此刻却是最能表达他心中所想,可发过去回过来的却是刺眼的感叹号。
心中实在酸涩苦闷,宋恺不在本市,许庭川实在无人倾诉,只得拨通了霁若雯的电话。
“妈,我已经和他分手了,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你好好休息,不要在为我操心了。”
“你是真的明白?还是敷衍我?”苏岑不放心的追问道。
“我和他年龄差太多,即便真心相爱,以他的年龄过两三年不可能不考虑结婚生子,可妈妈希望我好好学习,将来能有一份自己的事业,不依附别人而活,而不是早早的结婚生子,困与婚姻生活中,妈,你放心,我都明白,我也一定会好好学习以后也会认真工作,不辜负你的苦心。”苏沫沫认真道。
苏岑说起这些往事时,沫沫头一次在她眼眸中看到星河闪烁,看来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那个人依旧是妈妈心里的白月光。
“后来......我就跟他在一起了,妈妈不怕你笑话,那时候谈恋爱可不像你们现在这么大方,都是躲躲闪闪像做贼一样,更何况我和他年龄还差那么多,一看就不像情侣像叔侄,他也像你口中的大叔一样,对我体贴呵护备至,他说他会娶我等我,可在一起一年后,他还是听了父母的吩咐,跟别的女人相亲结婚了,分手时他很决绝,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对我百依百顺极尽温柔的男人,狠下心来竟然这样冷酷无情,无论我怎么哭闹挽留,他都坚持要跟我一刀两断,说他没有时间等我那么久......分手后我就发现我怀孕了,我去找他,他连见都不愿意见我,托他母亲给了我五百块钱让我去打胎,他母亲更是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骂了我一遍。”
说出这些,对于苏岑来说无异于将早已愈合的伤口,又生生撕开撒盐,可她实在害怕女儿会走她的老路,即便几度哽咽说不下去,可她依旧坚持将事情说完,希望女儿能明白她的苦心。
后入侧入站着躺着抱着,前穴后穴都被许庭川灌满了精液后,他才罢休,折腾了大半宿,沫沫在最后一次欢爱时就已累的昏睡过去,只在被灌精的时候挣扎了几下,就又接着昏睡了。
早上七点,苏岑起床去客厅倒水喝时, 被坐在沙发上的许庭川差点吓到心脏病发,她这几日睡不好,临睡前都会服用安眠药,昨晚药劲上来后就睡着了,睡梦里总觉得听到动静,又实在抬不起眼皮,原来是他半夜来了!
“苏沫沫!你给我出来!”苏岑刚要冲到沫沫卧室,责问昨晚怎么回事。
他重新插入后,操干的更加卖力,她娇小的身子被撞击的在他和门板间不停晃动,沫沫实在害怕动静太大吵醒妈妈,只能双手紧紧搂住大叔的肩膀,承受他的肏干,这样子至少晃动频率小,撞击门板的动静也小。
终于他尽兴后,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喷洒到她的花穴里,他几乎只要隔一段时间不操她,精液就格外浓稠且量多,将她软穴射的满满当当,加上他鸡巴还没抽出去,撑的她难受至极。
“嗯~~大叔~~好撑~~好难受~~你快拿出去!”沫沫覆在许庭川耳边娇喘。
“大声一点!”许庭川一个猛入,直接顶的沫沫承受不住,失禁尿在门板上。
尿液淅淅沥沥的淋在门板上,在顺着门板滑落在地上,流了一片尿渍。
“又被肏尿了?!”许庭川扬起嘴角,俯身到小丫头耳边边轻吻着她敏感的耳垂,边调笑道:“小丫头,无论哪个洞里的水都这么多啊,怎么这么敏感?不是失禁就是潮吹,我的小丫头是水做的吗?”
一门之隔,屋内是熟睡的苏岑,屋外是双手被绑,被迫承受疯狂操干的苏沫沫,尽管她已经极力忍耐快意不呻吟出声,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她甬道的蜜液分泌的汹涌,被许庭川的大鸡巴捣的噗嗤噗嗤汁液飞溅不说,淫水几乎连成了线,不停滴落在地板上。
操穴的水声尚且算是微弱,但沫沫被撞击在门板上的声音,可实在不小,沫沫一边承受着暴风骤雨一般袭来的快感,强忍着不能喊出声,一边还要神经紧绷的留意屋内妈妈的动静,她感觉自己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
可身后的许庭川见她忍着不愿喊出声,更是不满,将抓揉乳房的手移到两人交合处,用指腹用力按压揉搓阴蒂,她那里本就敏感,他酒后又丝毫不温柔,快感连着痛感在她小小的阴蒂上同时绽放,刺激的沫沫头皮发麻。
沫沫却不知这句话,激怒了许庭川,他突然抱起自己,开门走到苏岑的卧室门前,抽出鸡巴将她身子扳过去背对自己,扶住她的腰身逼她翘起屁股,从后面又重新插入。
沫沫双手被绑,没法扶住门板,只能用手臂抵在门板上,撑着自己的身子,可许庭川又撞的太厉害,她几乎每次都要被整个上半身顶到门板上。
“她听到了怎么样?我在你心里的分量究竟比她差了多少?!我想过为你对抗全世界,你为什么不能为我反抗一下?!!她看到了最好,她的女儿才十八岁,前后两个穴都被我操了无数次!她还硬撑着不让你嫁给我吗?!”
粗壮的分身,一鼓作气直接一插到底,捅开了花心直戳柔软的宫口。
“啊~~好痛~~大叔轻一点~~”沫沫痛到飙泪,可依旧不敢大声喊叫,只能压低嗓音求饶。
可酒后的许庭川根本不受控制,插进去后,不顾沫沫哭诉求饶,直接按住她的腿根,让她无法动弹,就开始大操大干起来。
不过说是强奸并不妥当,她表面抗拒,可心里也渴望被大叔压在身下狠操,他有多想要她,她就有多想被大叔操。
睡裙被脱掉,胸衣也被扯开了,她两团绵软的乳房就这么跳入许庭川猩红的双眼,他酒后似乎暴力了许多,俯下身便开始连咬带吸的蹂躏她的双乳。
因为疼痛沫沫挣扎的厉害了些,他更是直接拿着皮带将沫沫的双手困住后高举至头顶。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口换气,沫沫忙低声道:“不要~我妈妈在卧室,被她看到就麻烦了,你快走吧。”
许庭川却一言不发的将房门关上后,横身抱起沫沫,进了她的卧室。
怕吵醒妈妈,沫沫也不敢挣扎的太厉害,可许庭川刚进卧室就将她扔到床上,身子直接跨坐在她腿心处,让她连起身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嗯?都是......”许庭川刚反应过来,霁若雯忙给许庭川添满了酒,扬声道:“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觥筹交错间已是夜半,许庭川本就不善喝酒,现下已是喝的醉醺醺,霁若雯留她在这休息,他也不肯,偏要叫代驾回家,他本就固执,喝醉了更是听不进别人的话,霁若雯只好放他回家。
路上许庭川停车吐了几回,稍稍酒醒了些,到了沫沫家门口,还不忘喷了些口气清新剂,不过因为还醉着在,敲起门来也没有轻重。
“即便他真的履行了承诺两年后就娶你,可就算是结婚,也可以离婚啊,他家庭好相貌好,即便到了四十五十他依旧能找到年轻漂亮的女孩,可你不一样,妈妈不想让你和我一样依附男人生活,妈妈想让你好好学习,将来好好工作,等你真正成熟独立了,即便选错了也不会输的一败涂地的时候,无论你愿意找年龄大的也好,年龄小的也罢,妈妈都不会在干涉你了。”
可即便苏岑在如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沫沫还是心里难受,她理解妈妈的苦心,可一想到这次是真的和大叔分开了,她就忍不住泪如泉涌。
苏岑坐起身,看着低声啜泣的女儿,叹息出声,终于下定决心将床头柜里锁着的抽屉打开,拿出一张照片递到女儿眼前,温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爸爸是谁,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照片里的男人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