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想呢,要大根看得上我啊!”老寡妇吐了口唾沫。
又是一阵哄笑,里面最漂亮的妇女庆嫂出起了主意,“管他看不看得上,你就到他面前,抓起牛子往里面一塞不就成了!”
老寡妇脸上一红,“这也得根妹子同意,不然我还怎么做人捏!”
“呸!你个死婆娘不安好心!”老寡妇笑骂一句,脸上的皱纹也跟着一抖,“我瞧你家男人那根牛子大的咧,你个婆娘享福的,哪晓得我们这些老东西的苦哦!”
“何止你们苦!”里面年轻些三十来岁的妇女也跟着叹气。
“诶,根嫂这又是咋回事咧?你年轻漂亮的,你男人老宝贝儿你了,怎么就苦了咧?”
这一幕,也恰巧被翻墙的狗娃和蛋子看到了。这两人的嘴不把门,没一两天全村人都知道了。不过也没挑明,都馋得流口水,巴不得握着些把柄跟周梅好好爽爽。
后来,村里人见样学样,都哭脸装惨。周梅也吃这套,那勾人的眼睛看村民都带着怜悯同情。许是心太善,她也不嫌弃隔壁老寡妇家的儿子铁树不爱干净,就着那臭烘烘的大鸟坐了下去。
听那老寡妇说,周梅还真的很照顾陆铁树。她家铁树脾气大,因为丑不爱动,一天到晚也就只知道吃,肚子上的肉皮子都能叠个三四层。还不爱干净,很久才洗一次澡。活到二十多岁,陆铁树这光棍壮得堪比种猪。那腿间挂着的牛子也厉害得很,又粗又壮,他娘老寡妇不小心看见了都是为之一惊。
“唔啊啊啊——!!!”
庆嫂被刺激得大叫起来,红粉粉的小嘴巴不停动着,“好粗……!呼呼……你陆铁树长得不怎么样,这牛子倒是威武唔啊啊啊啊!”
“慢、慢些!啊哈……好舒服……嗯啊啊啊啊……!”
喉咙眼抵得难受,庆嫂呕了一下。吐出大牛子,她仔细瞧了瞧。
这大牛子粗得很,上面的青筋看着就骇人,也不知道自己塞不塞得下。
她坐起身揪了揪陆铁树腰上的肥肉,娇娇笑了笑,“阿娘这就给你洗洗大牛子!”
“快让我舔舔!”
她嗔笑一声,张腿坐在陆铁树腿上,抱着对方的脑袋送上了大奶子,“让你吃,急什么急!”
陆铁树咬着奶头又吸又扯,大胖手用力揉着肉屁股。他摸向了湿漉漉的鲍蕾,短粗的指头插了进去。
老寡妇这边也奇了怪,洗个澡还屋里洗?但儿子愿意洗澡那是大好事,想想也就由他去了。
庆嫂提着一桶热水进来,顺手锁上了门。
陆铁树坐在大木盆子里,肥大的肚子挂不住肉垂在了腿上。庆嫂走过去,往盆里舀了几瓢水。
陆铁树嘿嘿笑了,他挪动身体靠过去,一把抱住庆嫂的细腰,厚厚的嘴皮子亲了亲尖下巴。
“庆娘娘……不出去,就在屋里洗……”
庆嫂身体一热,心想不能惯着他,干脆扯开了铺盖。哪晓得陆铁树这肥猪没穿裤子,那沉睡的大牛子一露出来,直接把她给看懵了。
“嗯~~”
庆嫂嘤叫了一声,身体软了几分。她没生气,反而侧了侧身体,叫陆铁树咬住了奶头才笑骂一句,“你小子这么大了,还抢妹妹奶喝……”
“庆娘娘身上香香的,奶子也甜甜的……”陆铁树咬扯着奶头,粗糙的舌头不停磨着敏感的乳孔。
这就得先说到村子里的怪事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村子里的男丁越来越少。不管怎么努力播种,生个四五个孩子基本上各个是女孩。这样一来,以宗族血脉为崇拜的村子彻底摊上了麻烦。新一代出不来,老一代活力又不行。
眼看村子就要衰落,村长急白了头发。之后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村长搞出了个祭祀,说只要献祭一个妙龄女子,村子就可以继续延续。
大家也不相信,奈何干不过村长的固执。当天夜里,村长就携着全村的人跪拜。说来也神奇,这一祭祀还真给生出了男孩,虽说有点残缺,总会缺鼻子少眼,短胳膊瘸腿的,但好在血脉延续了。
庆嫂哎哟一声,连忙直起身撩开最外边的衣裳,乳白的汁水流了出来。她呸了一口,骂了句,“你混小子就爱作怪,我这衣服要是湿完了,我还怎么出去!”
陆铁树没说话,他已经被眼前的美色迷了眼。
对方的衣服大大敞开着,从他的方向正好可以看见饱满挺翘的大奶子。那乳晕粉红粉红的,大得离谱,奶头也不停流出奶水。
“你给我洗?”陆铁树来了精神。
庆嫂乐呵一下,“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我还得回家喂孩子呢。”
她不久前生下一闺女,现在还在哺乳期。
一推木门,浓郁的酸臭气扑面而来。
“哎哟……”
她扇了扇风,瓜子儿脸也露出了嫌恶的模样。走近了些,就看到陆铁树躺在床上,那大肚子占了大半个床位。
“诶诶!庆妹子先等等!”老寡妇连忙叫住人。
“啥事儿啊?”庆嫂慢吞吞走回来,那漂亮的脸蛋跟画里出来似的。
老寡妇叹了叹气,握着那双好看的手,说道:“哎,我这不是想给我儿子洗个澡吗。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想找你帮帮忙……”
庆嫂一听,乐呵呵地说:“那你去找大根,把二柱留给我们,我们屄不小,塞得下。”
这话说出来有些不害臊,但围了一圈的婆娘心思倒是起来了。互相看看,那眼里的意思很明确。
这时候老寡妇说话了,“那就这样说定了,别到时候弄了心里又不得劲儿!”
三个月前,一个叫周梅的女人从外地回来探亲。为人和善,长得也漂亮。或许是在大城市生活过,周梅这人做什么事都带着一股子自由气息。
她喜欢穿紧身的,即使是大热天,也穿着那种一字肩的针织短袖。她不爱穿奶罩,走在外面,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两粒凸起。但她自个儿仿佛什么也不在意,纵使有人对着她那一个手都抓不下的奶子舔嘴皮,她也全当看不见。有时心情不错的时候,还会开玩笑张开手叫人来摸摸。
这种从外面回来的时髦又亮眼的年轻女人在这到处是妇女老太婆的贫穷山村,完全可以说是濒危物种。好比猪身上最好的肉,吃不到,也想舔一舔。
根嫂摆摆手,“你就只管去,我现在都靠我那一地的宝贝茄子,哪指望得上大根喏……”
说着,她指了指斜旁边的妇女英子嫂,那眼里只剩羡慕了,“还是英子嫂好过咧,你那男人牛子大,连裤子都能顶起个包。”
英子嫂笑了笑,又面露苦色,“我家二柱牛子又大又粗,我这屄太小,他往我里面一戳,我就疼得慌。你们羡慕我,我还羡慕你们呢!”
“你们懂什么……诶……”根嫂叹了叹气,压低了声音埋怨地说:“大根是宝贝儿我,可那东西!哎……就我一根指头那样粗!别看他身板不错,可就这方面……哎……和他肏,还没地里的茄子肏我屄来得爽……”
那老寡妇一听笑得前俯后仰,“根妹子,你就知足吧,有根能出水的牛子就不错了!我这地儿干涸这么多年,只要能吐水,筷子样粗都行!”
“哎哟,你这话说得。你要是让大根肏一次,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说到这,老寡妇还晦涩地笑了笑,说她老头子去得早,她一个人过了十来年,每次逼里痒她就去地里拔根黄瓜。但现在看到了她儿子的大鸡巴,她就忍不住想找个男人做一做。但是吧,她脸皮子还没那么厚,拉不下脸。
围坐在一起唠嗑的婆娘们哄笑不停。
“你不就想要根会吐水的牛子吗,何必找村里的男人。对面坡那边拴着一条土狗,站起来比你家儿子还高,你就去舔它,那玩意露出来比牛子还大!”
“顶到里面了!!太深了——!慢一点啊!!!”
可也因此,又一个麻烦来了。村子里女孩越生越漂亮,男孩越来越难看,而且人数也不停上涨,这结婚生子就成了问题。好看的男人受捧,长得不咋样的就只能单着。如此一来,村里的光棍也越来越多。
周梅家有个表哥,叫周葱。长得丑,脸上疙疙瘩瘩的,左眼还掉着个大瘤子,拉扯得整个脸皮都扭曲了。这周葱长得跟头猪一样,又胖力气又大,脾气和那粪坑一样臭。
可架不住周梅悲天悯人,周葱跑去她家对着她一番哭诉哭求,她一时心软就顺了她这表哥的意。那一晚,周葱成了男人,厉害得和发情的公牛一样,嗷嗷叫声就没停过。
她磨了磨大龟头,慢慢往下坐。
“唔哈……太粗了……”
陆铁树脸上得意得很,按着细腰猛地往上一顶。
“哦啊!!”
庆嫂一下夹紧了屁股,舒服地叫了出来。她摇了摇屁股,抬起那层肥肉,埋头嘬起了脏兮兮的大牛子。
外头那层皮顿时被撑开,乌紫色的大龟头冒了出来。
粗短的手摸进了衣服里,她啐了一口,“别把我衣服打湿了!”
陆铁树讪讪笑了笑,脸上的肥肉也跟着颤了颤。他擦了擦手,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庆嫂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跨进了澡盆子,挺着傲人的大奶晃了晃。
这也太大了点……
跟她手腕一样粗了!
屄里开始发痒,能感觉到出水了。庆嫂这下是真荡漾了,咳嗽一声,娇滴滴地骂了骂,“这次听你的,下一次就不会惯着你了!”
庆嫂抱着陆铁树的大脑袋,嘤嘤几下,呼出一口气,“行了行了,喝够了就赶紧起来……”
陆铁树不愿意,撩起花衣服张嘴咬上另一边的奶头猛地吸了吸。
“呃啊……!你小子别这么用力啊……”庆嫂痛得忍不住摸了摸乳头。她揪着那张肥脸甩了甩,脸上露出红潮。
陆铁树吞了吞口水,舌头不安分的舔了舔黄牙。
庆嫂瞪了他一眼,陆铁树让出了一点位置。庆嫂也没客气,坐在床头扯了几张纸就开始擦身上的奶水。
陆铁树就这样看着,等到那花衣服越撩越高,能看到半个奶子时,他猛地凑近,肥厚的舌头舔在了粉嫩嫩的奶头上。
陆铁树凑近了些,肥硕的大鼻子动了动。
“你这小子干嘛呢!”庆嫂拍了一下,那鼻子刚蹭到她奶头了。
“有奶味……”陆铁树又凑过去,那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盯着乳突看了会,又拿手指对准地方戳了戳。
“你这床脏得呀……”她走过去拉开被子,推了推睡觉的陆铁树,“你醒醒!赶快醒醒!”
肥成球的脸盘子转了过来,歪瓜裂枣般的长相看着实在磕碜,“庆娘娘……”
“诶哟,这味儿……多久没刷牙了?”庆嫂被熏得眯了眯眼,拍拍对方的手,“赶紧起来,待会给你洗澡!”
“原来就这事儿啊。”庆嫂脸上依旧笑呵呵的,“不就是洗个澡么,我会得很,我家小儿申子就是我洗的!”
老寡妇一听她同意了,脸上也跟着乐开了花儿。
回到家,老寡妇忙着去烧水,庆嫂便被推去哄陆铁树出来洗澡。
“行、行!瞧你那猴急样!”
“哎哟,我这不是太久没尝过牛子了吗!”
众人一听大笑几声,又打趣说了些话,便捡起菜篮回家了。
周梅就很无所谓,丝毫不受异样眼光的侵扰,每天大中午穿着松垮垮的吊带出门遛弯,一个弯腰侧身,里面的奶那看得清清楚楚。她还经常穿超短裤,走起路来一摇一晃,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隔壁老寡妇看不惯,背着人嚼嘴皮子,骂骂咧咧说周梅不要脸,出去上个学,连脸面都忘狗肚子里了。可也就是过过嘴瘾,老寡妇从来不敢当面说这话。她家儿子是个丑不拉几的光棍,她还指望周梅这女人救济救济她家呢。
周梅也是个活菩萨,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副笑脸。从来没生过气,那张好看的嘴总是翘着。村子里的老光棍个个眼馋,连有老婆的也想吃点肉渣。个别不要脸的还想翻墙偷看她洗澡,结果澡倒是没看见,却瞧见了另一副艳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