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吗?”我痴痴地看着他,“太子殿下不远千里而来,不就是是为了……”
他狠狠地吻住我,
李玄烨,你可不可笑,把我教成这个样子现在又不肯用我,让我跟着别的男人躲出京城。你这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哽咽着说。
你又是何苦?他一边为我除去湿漉漉的衣物一边在我耳边絮叨着,我做完那些恼人的事情后自然就会回来寻你。若我不是今日恰巧回来看你们母子,你真的狠心再离开我?
我没有说话,头疼的厉害,他将我衣服换好,又喂了我一些姜汤。
我突然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虚弱地伏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先生,听说,发热的人里面特别舒服。
桥上跪满了侍从,他怒道,滚开,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
季宏文连忙吩咐侍从,又将我们安置在最近的客栈里。
我费力睁开眼睛,拉住他的袖子,别怪季公子。
这时季宏文带着侍从匆忙赶来。
在所有人意料之外,我突然翻过围栏跳了下去。
一个黑影随之跳了下去。
街上人山人海,我披着雪白的斗篷提着灯笼和他出了门。
推推嚷嚷中,我和他失散了,不知不觉走到了桥头。
岭南的冬天也是一样地冷啊。
他不顾我的反抗紧紧抱住我,一直重复着对不起。
我后来被他按在怀里哭着睡着了,他吻了吻我的眼角,为我盖好被子。
“啪—”碗碎在地上。
他把我压在床上,反客为主,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
“黎星若,你疯了还是烧糊涂了。”
你闭嘴!
我张了张嘴吧,他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大衣裹紧我,把我抱进一间客栈。
大夫走后,侍从关好门。
半刻钟后,
黑衣人抱着瑟瑟发抖几乎晕厥的我爬上按,咬牙切齿地说,
季——宏——文,你就是这样照顾若若的?
还记得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是如何绝望地跳下京都的河。
我竟然抑制不住地想起那个给我带来耻辱同时带给我希望的男人
岭南的河水尚未结冰,依旧有许多游船,我轻依在桥的围栏,看向远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