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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第2页)

廖思远仿佛可以继续耕耘到天明。这个架势吓到了禹昇。他身后的穴口估计是肿了,括约肌肌无力,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禹昇心下一阵不妙,赶忙向廖思远请求:“不行了...啊......真的坚持不住了......”

勾在廖思远背后的小腿掉下去,廖思远抄着膝盖窝架稳了,抽出来捅进去,放任禹昇全身酸软地瘫在床上,只跟这个给予他爽意的小洞较劲儿。

“要废了......呜......”禹昇差点被廖思远搞出哭音,“好哥哥......啊...放过我吧......”

廖思远的囊袋几乎晃出了残影,禹昇的也差不多,倒着连同阴茎一起被前前后后的摇摆动作带得无处安放,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廖思远专心致志地插着身下的人,腹肌的轮廓在用力的动作下显得更加分明。汗水从廖思远的脸上滑下,滴落在禹昇的肚皮上,滴溜溜打着转儿。

廖思远一身力气,半天下来动作都不带减弱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禹昇和着廖思远肏弄的节奏“啊啊”地叫,声音连成了丝,尾音黏黏糊糊打着颤儿,“啊......啊...啊......”能勾到人心里去,丝丝绕绕地缠于其上,仿佛蜘蛛结成了密实的网,究竟谁是猎物还不好说呢。

廖思远下腹一紧,阴茎也跳动了一下,额角绷出青色的血管。他咽了一口唾沫,发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火气,“好。”

龟头认准了目标,次次冲着前列腺去。可怜了那块儿肉,前一瞬被戳刺,没过一秒就又被狠戾地顶撞上。

廖思远的家伙在禹昇身体里一阵捣,捣药似的,带着势必要将他肠道内的汁液全部榨出,一丝不漏地捣碎碾尽的磅礴气势,将他捣弄得昏昏沉沉。药液从盛装的容器中往外四溢,溅到容器外,连边沿都粘黏着欲落不落的小液滴和小白沫。

他吃着廖思远准备好的早餐,想起了昨晚没来得及问的话,“你是不是......”

廖思远专注地看着他,禹昇把话咽下了,笑了笑,“没什么...不重要了。”

廖思远话少,禹昇也习惯了,临出走了给他留下一句“下周末我没什么安排。”没再理这个呆愣住的傻狗子,挥挥手下楼了。

等禹昇再次被抱出来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自受”。闹腾了这么久,夜色已经深了。禹昇没有再提回去,能够独自回家的那点子力气已经被廖思远第二轮的攻势榨干了。

他本来还有问题想问廖思远,结果头一碰到枕头就累得睡过去了。廖思远给他掖好被角,才放轻脚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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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软的禹小昇在廖思远暗示意味浓重的撩拨下也颤颤巍巍地振作起来了。

水就是最好的润滑,在满池的水里,进入变得更加顺利。之前的一波儿肏弄,使得禹昇的肠道被肏得绵软,即使闭合,也闭得欲拒还迎似的,廖思远轻而易举地就挤进他的穴口,龟头引领着茎身往前行进,一路压过肠道内壁敏感的肠肉,刺激肠道内的神经末梢,按上凸起的前列腺时,加大力度对准了那块特别容易被撩拨到颤抖的软肉,狠狠地碾过,然后势不可挡地冲着神秘的深处冲刺。

禹昇身后的那个洞对廖思远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的肠道里仿佛有着什么在召唤着廖思远的肉棒,促使他一个劲儿地往里深入。那种吸引随着连续的抽插越发明显,迫使着他不断加快速度,只有两人合二为一的时候,这种感觉才能消弭。然而廖思远的性器一旦抽出,哪怕只是半根,那种吸引力就再度出现,无声地催促他,使得他只好再次将阴茎插入到禹昇的身体里,全根没入地和禹昇结合,连囊袋的边缘都紧密贴在他因充血而肿胀的穴口,方能舒坦片刻。

廖思远帮他取下来,他才看清竟然还是粉红色的。这么有少女心......?他拆开包装扔进了浴缸里,粉红色的圆球翻滚着冒出无数气泡,炸开一团团的浅粉色。

浅浅的樱花气息从蒸腾的水面上弥漫开,禹昇闻了闻,味道挺淡的,也没有什么劣质的香精味儿,满意地窝回廖思远怀里。

廖思远见他用了,还挺庆幸自己没扔。这是之前买东西的赠品,他回家了才看到。他一个连护肤都不注重的男人怎么会用这些,怪别扭的。但现在拥着禹昇,泡在这他本来觉得挺娘气的粉色里,突然理解了“浪漫”一词的颜色。

廖思远特别喜欢他鼓起的这两条,沿着一侧从上而下地细细舔着,用舌尖去勾勒他线条的模样。他呼出的气喷在禹昇皮肤上,激起他轻微的颤栗。

网友推荐的手段极端且致郁,廖思远不愿意用卑鄙下作伤害禹昇,这违背了他的原则,不啻于自毁。他没有其他的办法能将怀里的风留下,只好用自己的一腔真心,渴求另一颗真心的回应。

禹昇拿他没办法,估计下一轮还要费去不少体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抓紧时间休息,以免自己半途就失了力气。他对自己坚持到最后没什么信心,往后一仰靠在廖思远胸膛上恢复体力。

屁股被垫高成上翘的姿势,双股间的景象也展现在廖思远面前。

白嫩的肉峰间一个小洞,有水从中流出来,好似山间的小溪,从岩峰中淌过,清澈透明干干净净少年气。然而周遭的皮肤却被进出的阴茎和分量十足的囊袋拍打得由内而外洇出红来,像是被碾碎的玫瑰花汁,散出一股子淫靡的气息。

没有人能抵抗的了眼前的诱惑,停顿一瞬后是飞增的频率,渗出来的山泉被击打出细小的水花,再几下捣弄,小水花敲成了小泡沫,细腻地彼此粘在一起,挤在臀缝间。

“幼稚。”他推开脖子上廖思远不停作怪的头。

被推开了廖思远也不生气,执着地凑上去舔他的脖子。

廖思远比禹昇高出大半个头的距离,禹昇每次和他说话,都得微微向上仰起头。他的身体线条仿佛得上天厚爱,每一处都浑然天成恰到好处,曲线饱满,弧线流畅,尤其是他的脖颈,又细又长,加之皮肤保养的得很用心,触感细腻,盈盈不堪一握似的精致漂亮,偏着头看他的时候,脖子两侧凸起两根筋,打出细细两片阴影,将他的颈部线条打造得更加立体。

禹昇立马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硬度,瞪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他腰肢扭动,挣扎着要从廖思远怀里下去,“呵,男人。”

廖思远收紧双臂将他抱得更紧,打开水龙头放水,抱着他迈进浴缸。声音在冲刷的水声中听得不那么清楚,然而禹昇还是听见了,他说的是:“嗯……一起洗……”

浴缸是标准大小,廖思远手臂穿过他的腋下,从背后将他扣在怀里。炙热的性器顶在禹昇尾椎骨上,浴缸里的水刚没过两人的脚腕,廖思远不管它,让它自己硬着去,抱着禹昇等待水满。

禹昇被他显露出来的这份亲昵看得一愣,下意识看向别处,意识到后又转回来,眨了眨眼,放慢了语速反问他:“你不喜欢?”

停顿半秒,只听他一字一顿地说:“明明我每次咬你你都更兴奋,恨不得射在我身体里。”

禹昇仗着自己被他抱着,难得高他一头,睨他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廖思远反正干什么都挺乐意的,能多相处几分钟十几分钟,等禹昇走了面对的又是冷冰冰的家。往日住得挺舒服的房子这会儿被廖思远打心底里嫌弃。

禹昇被喂的饱饱的,还撑到了。廖思远也就将将吃了个半饱,剩了不少力气没用上。他长臂一捞,将床上的人捞起,抱着往浴室走。

禹昇坐在他小臂上,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这个姿势还挺舒服,禹昇对他这个自动前进坐骑很是满意,舒舒服服地将脸贴上去。

“啊!”禹昇几乎是被倒拎着撅起了屁股,软乎乎的臀瓣儿紧挨着廖思远的大腿。胀到极限的阴茎在肠肉的包裹下轻快地抖动了几下,在安全套内释放了。

廖思远揪下安全套,系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禹昇陷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动也不想动。腿大咧咧地撇开着,后穴慢悠悠地缩小了,留下一个指头大小的空间半天没合拢。尽管这幅景象已经见过一次了,廖思远还是觉得视觉冲击太过强大,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你......”廖思远有些犹豫地问道,“洗澡吗?”

禹昇的手空闲下来,转而扯上了身子底下的被罩。廖思远的被子平铺在床面上,芯子软和得像一朵轻飘飘的云,陷进去令人骨头都酥了一半,恰到好处地中和了床板的硬。

被子被禹昇抓得皱起,他闭着眼睛去适应廖思远的动作。廖思远注意到了,将阴茎再次全部送进去,掰开了被子上的手,换成自己五指相扣,把禹昇的手固定住。

廖思远逐渐开始用力,熟透了的紫皮李子般的龟头死死霸住了肠道内的位置,即使是在茎身进出时,也顶多退到冠状沟将将卡住穴口的位置。

廖思远终是没忍心往死里折腾他,被这新冒出来的称呼叫得心口火热,又搀着些爱怜。

禹昇比他小呢......

他心里软塌塌的,最后肏动了几次,把禹昇拉过来,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啊...哥哥好棒......禹昇吃的好饱......”禹昇叫着高潮,率先射了。身体的摇摆加上射精的冲击力,精液被甩得到处都是,连下巴上都沾了几滴。

禹昇射完就泄了力,除去了内部的刺激,腰部的酸麻浮现上来,后穴也被肏得脱了力,被动承受着鼓点般密集的交合动作。

他耐心地等着男人也得到满足,足足等了好几分钟,半点射精的迹象也没见着。

廖思远见之心喜,收获颇丰,身下的铁杵捣弄得更加卖力。榨出的药液愈来愈多,一滴都没能私藏,被禹昇全部上缴。

“啊......好快......”

肠道被屡次的抽插搅合得松软,肌肉天生的适应能力发挥到了最大,在飞快的交合中避免了因动作剧烈而引起的出血。禹昇的腿早就攀上了廖思远的后背,环着腰菟丝花似的缠住。

肠道内的软肉被打着旋儿碾压摩擦,每一寸都被照顾到,龟头的边缘刮蹭着前列腺,却只不过发生在一瞬间。廖思远抽出了自己的分身,退出一半后,才重新捅进去。

快感和空虚交替出现,此消彼长,禹昇难以形容究竟是痛快还是痛苦,屁股主动翘得更高,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还要……”禹昇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眼神略有些涣散,嘴角的笑容却很明显,“不用忍着了…嗯……想要你肏死我……”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禹昇下了床才认出来身上的内裤是上次落在廖思远这里的那一条,这份贴心禹昇很受用。

禹昇穿了件廖思远的黑体恤衫儿和休闲裤,不像衬衫的形制要求合身,休闲装大一点也无妨。他没想着留宿,结果一件换洗的也没有。

路过客厅的时候禹昇眼尖地从阳台晾晒的衣服中看见自己昨晚的内裤正混在廖思远的上衣和内裤旁,腰围一大一小还挺和谐。

他一次次地重复插入抽出的过程,片刻不停歇地肏弄禹昇。

禹昇感觉自己要被廖思远的肉棒给弄坏。

快感越来越强烈,禹昇对上廖思远双眼里充满攻击性的欲望,脚趾蜷了蜷。

廖思远被眼前的粉红色迷了眼,对着禹昇更加黏糊。

禹昇最受不了廖思远这幅求欢中掺了撒娇意味的姿态。

虽然禹昇觉得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几年前,但果真还是年轻,也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锻炼有那么一小点成效了,方才他还觉得自己要废了,被按摩一会儿休息了片刻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浴缸里的水注了大半缸,禹昇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温水里,身体在这比人体略高上一点的水温中获得了最大的舒缓。

廖思远也不算事完全在捣乱,还记得给他腰部打着圈按摩。禹昇被按得挺舒服,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水面。

从他倚靠的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放置洗漱用品的小隔断。他没想到廖思远家里竟然有那种用来泡澡的浴球。

廖思远知道那两根筋的学名叫做胸锁乳突肌,然而他不想用这个词划分禹昇的身体部分,听起来太冰冷严谨了,不适合套在他的身上。

应该有更适合它们的名字,一个色情却不失单纯的名字,能令他读出来,就能立马想到禹昇莹润的脖子,和上面的筋。能让他如此一般联想,就小腹发紧的一个词语。

可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奈何文学素养实在是不过关,眉头打了结,脑海里乱糟糟的结更多,比眉头上的结还要打得死,根本想不出一个适合禹昇的词,只好松开眉头,放空大脑,将思绪清空,全部盛放眼前的躯体,用吻和舌尖描绘,用他的温柔去表达喜爱。

廖思远搂着他的腰,将头埋禹昇的颈窝里,深深地吸气。

如果说床上专心肏他的廖思远像一只凶猛的山中霸王,是谁都不敢惹的恶虎,甚至还是一只仿佛永远都吃不饱的饿虎,凶残属性更上一层楼,那么平时的他就是一只傻虎,看起来精精神神,虎摸虎样儿的,傻气却总是往外冒。

此刻廖思远没在吃肉,勉强维持着冷静的状态,忽略他身下的一柱擎天,看起来是真的很虎。他不停地在禹昇身上嗅,嗅完后伸出舌头去舔,沿着禹昇的脖子一遍遍舔舐,不像是动物间的互相梳理毛发,反而让禹昇在某一瞬间,诡异地和他的脑电波连在了一起,摸透了他的想法,想明白了这更像是动物一样试图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的方式。

他满身的吻痕,从耳下一路延伸到腿根,根本懒得和廖思远掰扯。

廖思远:“我没......”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他说的“咬”指的是什么,耳尖爆红,整个耳廓也开始发热,尴尬到话都说不流畅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大脑不受他控制,自动回忆起禹昇将自己纳入身体里的诱人模样,顺便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休憩中的巨物仿佛得到了指令,从睡眠中清醒过来,浑身充满了力气,粗黑涨大邦邦硬,直起身子抬起头,抵在禹昇屁股上,友好地跟它的好伙伴打了个招呼。

蜜色的膀子肩头圆润,禹昇找准喜爱的位置,张大嘴咬上去,小动物闹人似的,在廖思远身上磨牙。

廖思远把他抱进浴室,弯下腰要将他放下来,禹昇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放过他的肉。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廖思远被他安抚过后,自然多了,不再学些乌七八糟的荤话,无师自通地刮刮他的鼻子。

禹昇哼了一声,继续躺平,手指都每动一下,眼皮半阖着,一幅要睡不睡的模样。

“累了就睡会儿,不急的。”廖思远给自己擦了擦,把散落在床脚的裤子叠好,道。

“不要,黏黏的不舒服。”禹昇上半身抬起了一点点,就一点点,然后又躺回去了,“不想动,你帮我吧。”

顶在后穴里的阴茎机灵地变换着角度寻找最敏感的点,廖思远细微变换着角度,一下一下发了狠去撞。

禹昇的搭落在床沿儿外,挂在脚腕的裤子被带动着一晃一晃,在床下投出震颤的影。

“唔...嗯......”禹昇的呼吸被打在身后的肉棒冲撞得短促。廖思远掂着禹昇的腰,将屁股无限靠近自己,余光瞥见床头的枕头,扯了过来垫在禹昇的胯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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