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诺立刻说:“我很喜欢画家的画!”
他看着画作说:“我从他第一幅画作挂在展览馆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那时候我每周都会来这里,因为这里收录了画家的手稿,虽然不对外开放,但总觉得离画家很近!”
他说着,抿着嘴微笑起来。
游子伯皱起眉头,将人掰过来说:“看着哥哥说。”
他看到懒诺垂下睫毛,有意侧开视线。
他轻声问:“是怎么回事?”
游子伯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口罩下面传出来说:“美术馆有时候会有采访的记者,哥哥希望尽可能不被注目。”
懒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毕竟哥哥也是经常出现在商业期刊上的人。
来到马莱,懒诺对那些装在精美画框中的画十分投入,更是在他的画作面前久不挪步,游子伯看他在看自己的画,说:“诺诺喜欢画家的画吗?”
懒诺的双腿十分僵硬。
懒诺泪眼朦胧地摇头,“诺诺没有讨厌哥哥,诺诺只是……呜啊!”他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更用力撞了一下,他顿时哭着摇头,说不出话来了。
游子伯说:“哥哥不是要你解释,你快缠哥哥。”
“哥哥,不要……”懒诺不那么应激了,但眼里还是有负罪感。
游子伯慢慢挺动性器,将他的小嫩逼操得蠕动说:“你看你多么舒服,这不也是画家想让你获得的快乐么?”
“唔啊!”懒诺被体内缓慢律动勾得身体发痒,可是道德像冷水一样泼在他头上,他被理智和欲望折腾得浑身颤抖,收紧手心淫哭,“这样不好,哥哥真的不要……诺诺要变得更坏了……”
“呃……呜!”因为前戏不太够的关系,进入的此刻有些艰难,懒诺挺起上半身哭喘。
游子伯没有拔出来,而是坚定霸道地一寸寸顶进,顶到最后,懒诺受不了地低叫:“不要!”难以呼吸喘得不行。
游子伯也是紧得几乎要流汗,被那小逼裹得炙热无比,他说:“乖宝宝,都进去了,不难受,哥哥吻你。”
懒诺哭说:“不是,不要说画家!”
游子伯听得抽了一下他的臀瓣说:“还向着他!”
他说完将懒诺的私处掰开一边,懒诺顿时感觉下体都湿凉了,夹着腿哭:“哥哥……”
懒诺哭着摇头:“不行……不要这样!”
游子伯说:“我们快一点,不要把画家的房间弄脏。”
他说着将懒诺的双腿吊了起来。
他几次想要说出来,他和别人半推半就做了那种事,可他昨天没有说出来,今天就更说不出来了,他将哭腔吸回去,说:“没有,哥哥,早上洗脸水好凉。”
男人在那边轻笑,说:“冻到鼻子了吗?今天不是约了要看美术馆吗?哥哥来接你,给你带咖啡。”
懒诺放开刘海,说:“好。”
游子伯说:“在你最爱的画家面前,被你最爱的男人操射,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吗?”
他笑了起来,抓住懒诺的身体。
“哥哥!”懒诺伸手去挡,有些哭哼地请求。
太不尊重了。
游子伯说:“我知道他是你的偶像,但你这样让我很吃醋。”
他将懒诺翻过来,竟然生起了自己的醋。
他很识相地退了下去,懒诺觉得画室里的呼吸实在太自由了。
他举臂高呼:“好耶,我能随便看画家的手稿了!”
他背着手在画架前看画家的半成品画,察觉背后男人揽住了他,说:“真的有那么开心吗?”
那个展厅被工作人员用两把钥匙打开,懒诺像探出大树的小松鼠一样往里面看:“哇……”
游子伯笑他:“站这里干什么呢,进去看看。”
懒诺小心翼翼踩进去,像是怕把地板也弄脏了。
懒诺看到那工作人员几乎是诚惶诚恐说:“我们这边看到登记记录,发现您是今年第10万个观览的游客,我们展览馆会给每个万字单位的游客发放特别许权,连同不开放的展厅也可以参观!”
懒诺反应了一下,立刻说:“连存放画家手稿的展厅也可以吗!”
工作人员对他尊敬弓身,礼貌微笑说:“当然可以。”
次日早上,游子伯心情不错地给懒诺打电话:“诺诺。”
诺诺坐在床上发了一晚上呆,眼眶下面有淡淡的乌青。
游子伯没有听到懒诺的声音,疑惑地又问了一遍:“诺诺?”
游子伯看到懒诺眼底的期待,抓起懒诺的手说:“诺诺,在这里等哥哥一下。”
懒诺看到哥哥往某个方向去了,他也没留心,没多久画展一位工作人员慌慌张张过来,“请问你是懒诺先生吗?”
懒诺看那工作人员的表情,也慌了起来说:“我是,出什么事了吗?”
今天懒诺像一杯春日咖啡,软棕色的针织外套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柔软,卷曲的头发下面是小而挺翘的鼻子,他张开嫩红饱满的嘴唇一启一合说:“那时候,没有朋友,放学了没有地方可以去,就去美术馆,第一眼看到画家的画的时候,就被他吸引了。”
他弯了一下眼角,像是有些庆幸。
游子伯喉咙吞咽一下,说:“你喜欢画家……的画吗?”
见小美诺没有犹豫点点头,认真说:“画家的画给我帮助很多。”
游子伯有些新奇地笑起来,虽然这样的话他已经听过很多了,但从懒诺嘴里说出来却让他从未有过的动心,他说:“诺诺为什么这么说?”
见小美诺在他的成名作——下面说:“我曾经……有过一些不是很好的经历。”
h市这几年因为“画家”的影响力突起许多美术馆,马莱是其中最负盛名的一个,也是懒诺空余时间最喜欢去的地方。
跑车停在懒诺楼下,因为不想太吸睛游子伯只是开了普通的大g,但懒诺对他的口罩感到疑惑。
懒诺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哥哥为什么戴着口罩?”
游子伯不让他清醒,加重了操穴的力气说:“画家也希望你将快乐发泄出来,而不是只和别人窃窃私语!”
他胯下用力一挺,懒诺被那根猛力挺进的性器插得后退尖叫,“进得……太深了!”他哭着控诉。
“哥哥错了,哥哥不该那么用力。”游子伯看他的注意力已经被拉回来了,揉他的胸部说,“你讨厌哥哥吗?今天都不缠哥哥了。”
他捧着满脸泪水的懒诺的脸颊,温热的唇舌吻了上去。
下面鸡巴一跳一跳让阴道适应着,他高潮的吻技让懒诺没那么伤心了。
舌尖舔舐懒诺敏感的上颚,懒诺的哭腔逐渐变得变音,缠吻懒诺的舌尖,懒诺吓白的脸色重新酡红。
游子伯看他这样紧张,寻思这应该是懒诺做出的最出格的事了,他这样怯弱,大概从不会想过在画室里跟人偷欢,但是游子伯不同,他想和这个人在画室里亲热,让他们的爱液涂满每一张纸张。
他没有想到懒诺居然喜欢他这个身份,仿佛这不值一提的技能有一天也有值得炫耀了,他的心里炽热,抱着懒诺的肩背说:“诺诺,哥哥真的喜欢你。”
他低声说着,将炙热的怒涨顶了进去。
懒诺今天穿着皮绒面料的咖啡色裤子,不是拉链的设计让他十分好扒,抓着裤子往下一扯半个臀部就露了出来,再一扯,整个白嫩嫩的臀部在空气里打颤,他哭哼着挺硬了小鸡巴。
游子伯说:“嗯,真是个坏粉丝,小鸡巴都挺起来了。”
懒诺难过地去遮自己的秀气性器,游子伯说:“你这么美,这里的每一幅画作都比不上你,你应该让画家看看,什么才是更高层次的素材。”
游子伯抓住他的弱点说:“你忘了画家的理念是什么吗?回忆一下。”
懒诺被小性器上的感官刺激得弓起身子,低叫着趴在男人肩膀上说:“自由……随性,不拘束自己…唔啊!”他哭了出来。
游子伯说:“说的真好,画家也一定想看我们的亲密,这不是你对他敬意最好的表达么?”
懒诺说:“可他是,画家啊……啊!”
一声低喘,他被男人重重吻上脖颈,身体也被抱了起来,放在画室中间的长桌上。
那长桌和哥哥家里蒙着白布的桌子一样,让懒诺想起了某些旖旎的事情,他抓着桌布恳求说:“哥哥,真的不行,这样对画家太不尊重了。”
懒诺视线不离地说:“今天真的太幸运了,我想看画家的手稿很久了!”
他感觉男人低头嗅他的脖颈说:“画家画家的,你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懒诺察觉男人在亲吻他的脖颈,他抬手去推说:“哥哥,这里不行……”
只见里面并不像其他展厅那样严谨,陈设整齐,而是还原了画家创作时的风貌,一张张夹在在画板上的手稿,一个个还堆叠着颜料的托盘,那里的每幅半成品都是无价之宝,他说:“我需要注意什么吗?”
他觉得保持干净,不碰画家的东西应该是最基本的礼仪,胸口放着已经收起来的手心。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那名工作人员看到真正的画家对门口扬了扬下巴,他立刻说:“我们相信每一位游客都能遵守游览画作的基本礼仪,我就不作陪了,希望你们能尽兴。”
这时候哥哥回来了,懒诺拉着总裁大人问:“同行的人也可以吗?”
看那工作人员像是更慌张了,连连点头说:“可以可以。”
懒诺几乎要欢呼出来。
“哥哥……”懒诺声音沙哑,状态明显不佳。
“诺诺?”游子伯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对劲,说,“怎么了诺诺?不舒服吗?”
懒诺头有点疼,抓着刘海,咬了咬下唇,还是说不出来昨天的事情,红了眼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