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确答应过……但是霍家骏不是人!佢癫嘅……佢真系癫嘅……”
“……你们别找我了……求你……我不会爆你们出来……”
“不要啊,求你们不要搞我家姐……!好……好……没事就好……”
随后他们便听见水警的鸣笛和喊话声,情急之下,只能跳上大飞,弃船而逃。
飞机撞纸鹞,有咁啱得咁巧。
以丧彪三十年行走江湖的经验,若是再看不出问题,也是白混了。捋清来龙去脉后,丧彪虽然十分懊丧,难以承认自己的败局,却也逐渐醒觉,他应该是栽在一直瞧不上眼的那位新义和二世祖手里了。
后面絮絮叨叨的事,丧彪没怎么认真听下去,他转回屋内,从自己的枕头下拿出从外面捡来的一把生果刀揣在怀里,重新走回男孩身后。
刚好,男孩讲完电话挂断,准备转过身来,却发现脖颈上不知什么时候横着一把利刃,在月色照映下寒光凛凛。
“别害怕,我只想打听打听,你刚刚提到的那个霍家骏。”
霍家骏。
他把这人的名字丢在脑海里反复咀嚼,却发现除了马仔们酒后闲聊的花边新闻外,竟对此人一无所知。
也许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在这里安顿下来的第三天晚上,丧彪看见男孩神色慌张地跑出门外接电话,出于害怕被出卖的心态,丧彪静悄悄跟上去,却听见了令他大感兴趣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