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低沉的声音在顾行耳旁响起。接着顾行便感到脖子一紧，项圈便扣在了脖子上。

「他是我的狗。」魏凌站在顾行身侧，泰然自若地直视着杜程非，表情辨认不出任何情绪。「我，也是他唯一的主人。」

「别打歪主意，你也不会想知道这麽做的後果的。」

杜程非餍足的放开了顾行，看着难得显露出脆弱一面的他，落井下石地命令道：「现在，跪下。」

顾行握紧了拳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答应我不会传出去。」

「如果你答应了，我就照你说的做。」

杜程非静默不语，任由顾行揪着领口。他抬起手触碰顾行的脸颊，引起後者一阵颤栗。

「我爱你，顾行。」杜程非低声说道，双眸盯着顾行苍白无血色的嘴唇。

「别反抗，你不会想知道这麽做的後果的。」

顾行摸了摸脖颈，项圈所带来的微微的窒息感，此刻却令人如此安心。

「好，我答应你。」杜程非笑着说。

顾行顿了一下，再抬头，眼神便充满了坚定，似乎是已下定决心了。他咬着下唇，缓缓的弯曲了膝盖……

「看来我养的狗不忠心啊，都还会找新主人了。」

下一秒，杜程非毫无犹豫地吻了上去。顾行双眼圆睁，无力地推搡着，嘴里发出哽咽。

「唔……」杜程非威胁似地啃咬顾行乾燥又柔软的唇瓣，手掌使力地抓住顾行的後颈。

顾行难堪地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