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我操,难道不是因为我和你那死去的父亲很像?」
「啪!」魏凌大力击打顾行的臀部,发出一声脆响。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魏凌用力抓起顾行的头发。顾行面容有些扭曲,头皮被扯得生痛,手腕被魏凌一手握住反绑在後,头随着拉力被迫仰起。
「现在又求饶算什麽呢?不想我这样对你?」魏凌的声音冷得彷佛没有温度,令顾行冷不防地打了冷颤。
原来在魏凌心目中,他是一个任谁都可以玩、可以践踏的玩具吗?
「只……只有你……」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从顾行的口中发出。
「什麽?」
魏凌大力地踢向顾行的小穴,小穴骤然缩紧,连带着主人一起痉挛,甚至噗哧噗哧又往外吐出淫液。
「婊子。」魏凌冷声道,声音漠然且无情。下一秒,他把肉棒狠狠插进穴里,毫无前戏与润滑。
「啊啊!被主人的鸡巴狠狠插了!唔……」顾行拉长脖颈,神情荡漾且眼睛微眯,脸庞染上了一层情慾的粉。
顾行回过神,神情变得无比慌乱。「对……对不起主人!贱狗喜欢的…啊!贱狗喜欢被这样对待…呜…对不起……」
无尽的沉默使顾行害怕得直打哆嗦,心脏跳动的次数快到彷佛下一秒便会爆炸。「主人……」
「只有被我操过……」魏凌呐呐道,手掌在发烫的臀部轻轻摩娑。「但只有想被我操吗?」
「只…只有被您操过…主人……」
魏凌不发一语,只是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
「啊!啊!主人……疼…贱狗好疼啊…主人…」顾行的眼角滑下了泪。「疼…主人…求您……」
肉棒狠狠一插到底,再快速地整根拔出来,速度像是个人体打粧机。魏凌面无表情,彷佛正在操人的不是他,他只是个旁观者。
「夹紧点,贱穴被其他男人操松了?」
顾行原本迷离的双眼顿时惊吓般地睁大,他反射性的夹紧了穴口,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呛得他一时间说不出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