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鼎器倒是没坏。”花醉把湿淋淋的手指擦干净,又打理着沚兰一片狼藉的下体,“我们这些修采补术的妖精,胞宫便是咱倚仗的法器,可千万保护好了。”
沚兰小嘴一噘:“一定要这样吗?我不想修炼了……”
“不许说丧气话!”花醉柳眉倒竖,一会又缓了过来,“也是,你开苞便遇上那样的瘪三,对性事恐惧也是情有可原。这样吧,钦差不是要来了吗?我知晓那是个风月老手,倒时想个法子让你去取取经,等他走了再回来。”
“你这处倒长得好,嫩生生更豆腐似的。”花醉的手极富技巧,不一会幽谷间的缝隙渗出泊泊溪流,沾了他满手汁液。
“主子别笑话我……唔……”沚兰扭着身子想逃,被花醉一把撸回来,在穴口徘徊的手指伸了一截进去,狐狸崽长长呻吟一声,跌回花醉手中。
花醉小心地不伤着他,轻轻把手指送进去,在内壁按压旋转,探向沚兰最敏感的那块地方。
秦琅玉没抱他多久,就把他放了下来:“我此番来只是想见见你,接下来几日我打算去会位故人,望你千万耐住寂寞,莫贪恋墙外春光。”
花醉冷笑:“这可由不得你。”
结果几天下来花醉还真没让人近过身,不是他不想,而是兴致上来的时候往窗外一望,粗看人还行细看挑出一堆刺,不是这个身体太羸弱便是那个长得无法入眼,竟没一个合他心意,干脆自己用手或者玉势解决了。
秦琅玉抱着花醉,给他摆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才缓缓说道:“我只是一介游历四海的散仙,初入宏城听闻件案子,说是城中乞丐暴毙,浑身枯槁如骷髅,我寻思不想常人能为,又在路过你这阁中时嗅见妖气,遂进来打探一番。”没料到还得了个美人。这句话秦琅玉没说。
这事花醉知道,死的乞丐就在这附近活动,花醉自己还给他施舍过钱财。虽然乞丐死相恐怖,但钦差巡视在既,那乞丐又孤身一人,无人替其伸冤,官府恐生事端,便把案子压了下去,如今只他们周围几户人家还在讨论。
花醉拖家带口的,又明白作祟那物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不被他发觉,定是道行不浅,便决定只要那物不来招惹他,他也不主动去查。
“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花醉怒目圆睁,却感到男人的大掌抚上他微鼓的小腹。
“不错,还乖乖含着。”秦琅玉看花醉眼中怒气更盛,也不心虚,手下稍使力,在他润泽如珍珠的肚子上按摩打转。
花醉还当他要对自己不利,正打算拼死一博,但被摸得手脚发软,越来越舒服,宫腔暖流再现,没仅仅局限于子宫,而是以此为中心涌向四肢百骸。花醉浑身如同沐浴在初晨阳光下;又好似畅游云海,飘飘忽忽。
沚兰见抗议无效,只得期期艾艾地答应了。花醉又嘱咐他多休息两天,等身子完全爽利了再回去,沚兰听话点头,看花醉没什么要交代的,便去找哥哥们玩了。
花醉在沚兰泄身的时候就已情动,他这几日尝遍收集的淫物巧具,对肉味实在馋得很。
“那混账不让我找人肏,我磨磨镜总没事吧?也不知那小花儿和他家龙君进展至何处了,待我去瞧瞧……”花醉喃喃道,想起居住在宏城郊外青璇山下的友人,化成一道光影离去。
“主子……嗯呃……别再往里面去了……兰儿身子要被摸透了呜呜呜……”花醉指尖陷入个柔韧的凹陷,明白这是沚兰最深的位置。他退出一点,用指头抚摸宫颈,拇指找到阴户顶端的阴蒂,用拇指把这小肉粒搓扁揉圆。听沚兰哭泣间混着甜腻的吟哦,屈起手指在嫩屄里抽插。
“呀——主子——兰儿好奇怪啊——”沚兰娇躯颤抖,从未体验过的汹涌快感令他感到害怕,他甚至觉得比前几天那场暴虐的性爱更令人惶恐。
花醉手指越动越快,飞速进出间淫水四溅,沚兰脚背绷紧,骤然失声,花醉趁机抽出手指,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沚兰屄里喷出,洒在地毯上黏起一团毛。
沚兰在他屋里吃了睡睡了吃,被养得极好,脸颊旁多了些嘟嘟的软肉,花醉捏了捏,只觉滑腻如玉,手感极佳:“嗨,这样更可爱了。“
“主子别笑话我了……”沚兰面颊羞红,乖乖任他搓弄,花醉看他这样更是喜爱,揽过他的肩把他按在怀里。
“啊……主子?!”沚兰还在迷惑间,屁股却是一凉,一只柔软的手罩上他微鼓的阴阜,拢着粉白的阴肉按揉。
他打量秦琅玉,看不出他本事如何,只反驳道:“我香露阁从不害人性命。”
秦琅玉扫他一眼:“这只是你一面之词,我如何得知真假?”
……花醉觉得自己再和秦琅玉相处,迟早一天会被他气死。
秦琅玉助他吸收阳精完毕,放下手,花醉也懵懂睁眼,还梦还醒。男人掀开他的裙摆,果不其然湿了大片,亵裤冷腻黏糊地贴在花醉大腿上,他替花醉把亵裤褪下,看见赤红蒂珠上钉着的圆环,满意得很:“你带上它,比我原本想的还适合些。”
花醉渐渐清醒,只觉胯下生风,屄和鸡巴凉飕飕的,他现在对着秦琅玉气不动的,无精打采地问男人:“为什么扒我裤子?”
“上面全是你的骚水,穿着不难受?也不必这种眼神看我,你身上哪一寸我没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