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只猫就这样强硬地闯进樊山誉的生活,或者该说他登堂入室反客为主才对,在猫看来是这样的。
这个大个子占了池林的沙发、池林的床,有时拿着小猫的玩具,玩得比猫还开心。
算了,猫猫大发慈悲地允许了。
池林只在这种时候比较脆弱,他有无限的依赖想要抒发,言语又轻飘,就只好拥抱、亲吻。像在撒娇,更像用肢体把他说不完的爱表述一二。
樊山誉抱紧了他。
铃铛戴了一只很小的,悬在小环上,下垂至多碰见尿孔。玫瑰金的颜色,戴上时樊山誉把他抱到镜子前,让池林自己看了看。
他比以往都更动情,更快活,因为与他做爱的这个人是心意相通的挚爱。不再有什么隔阂与磋磨,只有冰消雪融。
阴蒂上的小环被拉扯着,樊山誉抵着揉,一边喘着气问他:“林林,能不能再戴一个铃铛?我给你弄一个……不要别人的。”
池林现在哪说得出话,问什么都是点头,身下更是碰都碰不得。樊山誉揉两下他就颤着身子高潮了,阴茎已然射不出,只有尿孔里一点点流着水,把床单都浇湿了。
谁的手慢慢伸向下,把池林的睡裤拉到腿根,露出丰盈紧实的臀肉。那中间的肉柱慢慢挺立,软沃的阴唇间满是水意。
樊山誉拉下裤子,二话没说插了进去。他这段时间洗了太多冷水澡,终于负距离相接时,双方都喟叹似的舒了一口气。
池林抱紧他,侧着身子,阴道被压得紧窄不已,又完全包裹住了整个柱身。池林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指腹按上肚子,轻轻滑过被樊山誉顶到的深处。
现在的樊山誉在大喜大悲之下克制了许多。但面对的是池林,他仍然不免得要失态,要又笨又难看。
“你可以在我身上标满印子,”池林说,“也可以把我关在家里,用铁链锁起来。”
樊山誉紧紧抱着他,一边摇头,一边吸了吸鼻子。
池林面对镜子也不见羞,他自己拨开肉具,两指按着有些红肿的阴唇,大大方方问樊山誉漂亮吗。倒是樊山誉惹了个大红脸。
家里的猫很快接受了樊山誉这个租户,房租是猫罐头和妙鲜包,都是樊山誉在喂。除了还是不让抱,别的梳毛摸耳朵一类,小猫已经允许了。
池林每天拿小砂锅炖补血的甜汤,红枣枸杞桂圆,得亏快入冬了,要是燥热的秋初非得上火不可。
他最后被狠狠地顶进子宫,两指捏着他的阴蒂环,龟头卡进宫口射了满满的一泡精。
池林发丝都被汗湿了,贴在脸颊上,虚弱地接下樊山誉的吻。他小心避开樊山誉的右手,两臂抱紧他,酥麻的雌穴还不忍放肉具离开。
“我爱你。”池林说着,吻去他脸颊滑下来的汗珠。他此刻挂着泪,分不清是高潮逼出来的,还是他哭了。
他慢慢热起来,眉眼间满是湿意,温柔得像是一汪泉水,泠泠之外略有甘甜。
樊山誉一刻不停地亲吻他,像要把这么多年亏欠的全部补足,池林即便气短,仍勉力配合着。他爽得浑身发颤,潮吹的水液一股股流,浇在他自己的腿上,顺股缝下滑。
虽是温柔又平常的一种姿势,樊山誉甚至没有向里顶进子宫,池林却爽得吹了两次。射出的精液让樊山誉拿手接着,抹在他衣服下的腰上。
“林林,我爱你。”樊山誉说,“我要对你特别好,让你舍不得走。我不要锁着你。”
他们额头贴靠在一处,谁也不说话,彼此的呼吸交织着,慢慢变成一个吻。
分别时的委屈、各自所受的苦,所有不该说的未及说的话,都化在这个吻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