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则被妈妈的裙子绊倒,偏偏倒倒地滚落到桌下。她有些害怕,所以紧紧地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只通过破木桌子上的狭长裂缝偷看着那两人。
155.
陌生的alpha竟有一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仿佛莉莉丝只要再长大些就能复刻对方的五官。
今天的情形与往日大为不同。
往常林哲庸接客都是提前约定好时间,背着莉莉丝大干特干。用屁股换得钞票两卷,再用于购买土豆若干。
今天的林哲庸难得有了一点空闲,便坐在桌前给莉莉丝补衣服,莉莉丝则咬着手,调皮地钻到母亲的五层长裙底下躲猫猫。
客人眼花缭乱地解了裤腰带,结果还有肩带,肩带下面又勒着皮带,终于解完了却发现林哲庸还穿着几条裙子!真是没完没了!
于是客人满头大汗地暴怒了,“嘶拉”一声扯烂林哲庸的裙子,而林哲庸不仅不气,反倒大喜过望,一个鹞子翻身坐了起来———
“感谢您,这条裙子500元,是现金还是支票?”
但才一说完,林素素就忽然软弱了下来,只有鸡巴还坚硬着,还在林哲庸的身体里不停地捣弄,把那一处干得红肿微开。合不拢、闭不住。
林哲庸四肢细软,被林素素拘成一束拢在心口,大力操弄着,像在狂风中悠荡的秋千绳。
“哈......啊........”
生殖腔不顾林哲庸自身的意愿,恬不知耻地分泌着透亮的淫液。
在吃光家里的最后一个土豆后,林哲庸饿得奄奄一息。他摸摸自己瘪瘪的奶袋,里面空空如也。于是只好看着女儿张着嘴饿嚎,嗷嗷待哺的样子像极了没被喂饱的雏鸟。
尖锐的哭叫从女儿嫩喉咙眼儿里钻出来,把玻璃震碎,把耳膜震破。莉莉丝有以声音杀人的天赋。
林哲庸别无他法,只好遂了群狼的意,开始捏着鼻子下海卖屁股。
157.
原来这个女alpha是母亲的妹妹。
莉莉丝害怕了,愈发缩紧了身体,但是一双眼睛像是被眼前的场景粘住了一般,一点儿都动不了,只能死死地盯着桌面上的两人看。
林素素的眼神像被烟气熏染了一般迷茫,她轻轻的声音在皮肤和嘴唇之间游荡。
“哥哥,宝贝儿,后悔也没用。怪你自己吧,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好到没有底线。你宠坏了我,合该要负责的,我不准你变心。”
变心二字甫一说出,林素素就狠狠地咬在了林哲庸的腺体上,牙齿不管不顾地往里刺着,拼命地注入信息素。
春将至,鸟啼鸣。
林哲庸穴口的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了,而林素素咬着嘴唇,泄愤似的在对方紧致湿滑的穴内不管不顾地抽插,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圈殷红的肠肉,滚烫坚硬的性器一次次肏进去,顶撞着湿腻腻的腔口软肉。
“我是你哥哥啊……我怎么会养出你这种人?”
156.
莉莉丝看到,在alpha即将插进去的那一刻,母亲骤然挣扎起来,身体摆动如干渴濒死的鱼。
“你还没醒悟?!林素素,你会下地狱的。”母亲绝望地叫喊着。
白羊并不害怕,只是有些慌张地问:“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别来了么?”
看了他这副死样子,女alpha愈发怒不可遏,把对方的脸掰过去压在桌子上。
林哲庸柔韧的身体弯折成一个弓形,暴露出莹白的屁股和红香的嫩穴。
?? 肉
153.
莉莉丝是个女孩,今年三岁。
莉莉丝看着她咬牙切齿,只两把就将母亲身上的裙子全部撕烂。碎掉的衣服被一把扔出去,旋转着落在地上,像枯萎的蝴蝶。
母亲被剥光、打开,四肢被摆弄成一束,被那个女alpha整个儿握住。
曼妙的身体赤裸,母亲在莉莉丝的视野里被拉得细条条,如待宰的白羊。
本来一切都平静又安宁,但家里却忽然闯进来一个年轻的女alpha。
女alpha高扎着头发,比例优越,看着真是潇洒极了,只是表情略有几分暴躁。
她擅闯民宅,却并不解释来历与目的,冲过来就把一脸震惊的林哲庸压倒在桌子上。
客人若是耍赖皮不给钱,林哲庸就立刻变了脸色,从层层叠叠的裙子里掏出匕首,让对方知道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她们就是这样过日子的。
154.
他是个有原则的人,规定卖屁股的时间为三十分钟,射完一次就结单。阳痿早泄概不负责。
尽管林哲庸这样不近人情,但因为貌美出尘,仍有大批顾客慕名而来、蜂拥而至,要来瞻仰他的好屁股。
林哲庸每次接客都故意叠穿五六条肥大的裙子,这样客人来操他的时候就要多费些功夫。
呱唧呱唧的操弄声混合着哀绵的呻吟声流了下来,透亮的肠液混合着兴奋的前列腺液流了下来。
林哲庸百般挣扎,终于于泥泞中挣出一分清明,他对林素素苦苦哀求:“素素,你别做了,快走吧。我只希望你活在善意的世界,能正常地生活。你这人生那么长,绝不只有我。你只是被一时的欢愉迷了眼,我求求你清醒一点,擦亮眼睛快走出去吧。”
“别说这些,世界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年世界不曾来救我,而我也不会在意他们。”
莉莉丝从下往上看,看见母亲正在流泪,但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泪。
他的脸湿漉漉,屁股也湿漉漉。
林素素干着他的屁股,亲着他的脸。
林哲庸痛叫着,抽搐着,然而没有丝毫的作用。
拔出来,再咬,咬得凹下去、出了血,环形的血色齿痕一层压紧一层,发着热烫的痛。
标记。
林哲庸被操得一边颤抖,一边绝望地说。
林素素脸庞抽搐了几下,接着开始狞笑,“我操的就是哥哥。你后悔了吗,恨不得把我淹死在那个抓鱼的池塘,恨不得把我饿死在那个发霉的小屋?可是来不及了。”
重重叠叠的吻挨个儿印在林哲庸的胸前,颈侧,接着一路向上,直到后颈的腺体。
林素素按着他的腰,声音很轻,仿佛在哭,“这梦太美,我绝不醒悟,下地狱就下地狱吧,无所谓。但是地狱太冷了,哥哥你来陪我好不好?”
没等林哲庸回答,林素素用力一顶,性器挤开软嘟嘟的臀肉,直插进穴里,插出林哲庸的一声哀鸣。
“啊———”
alpha就站在林哲庸后面,一边用鸡巴顶着omega玲珑浮凸的曲线,一边面沉如水地解皮带。
她不想操死林哲庸,但操烂绝对是可以的。在她的眼里,林哲庸是一只坚硬光滑的钵,而自己是一根挺直粗大的杵。
她要不停地撞击、捣弄,把林哲庸团团地撞成一滩烂肉。自己再用手揉捏,把他的思想塑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塑成爱自己、逃不出的形状。
她身高一米不到,体重三十来斤,早慧可爱。但这黄豆大的小人儿极其挑食,不爱五谷杂粮,只爱嘬妈妈的奶头,可把对方折磨得不轻。
她的母亲叫林哲庸,是一个男性omega,年轻貌美却没有丈夫,独自将她抚养长大。
而因为让人疯狂的信息素和有空没空就来一次的发情期,omega常年被群狼环伺,处境本就艰难,再加上她妈妈又是未婚生子,便更难找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