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平时摸哪,现在就摸哪?”
知柏公主:“他身上全是伤……”
星晚深深吸了口气,“那便接吻!”
知柏公主引着星晚来到夏大人后庭,“你的这份恩情,我们夫妻,一定铭记于心。”
星晚心想:铭记就不必了,日后知道真相,但愿她不要将我千刀万剐。
她先是轻轻揉穴,又徐徐而入,一出一进,富有节奏。须臾间,夏驸马似乎得到缓解,口中发出撩人的嘤咛。
星晚:“公主,你专心……感觉他后穴湿润之后,再将中指插进去。皇姐,你手上有指甲吗?”此时的贵女们,都会留长指甲,涂染红色丹蔻。
知柏公主:“有……”方才,就是指甲弄疼了夏大人。“晚晚,怎么办?”现在咬掉指甲,也无法使之圆润、不伤人。
星晚在外面也有些急了,早知如此,还不如早晨就帮夏状元解毒。
知柏公主声音颤抖,“好,好,你说,我照做就是……夫君,君承……”
星晚强自镇定,心如止水地说:“你先按压他穴口周围,不要急着进去……”
知柏公主:“嗯,好……然后呢?”
星晚加快了速度,撞得驸马爷身子一耸一耸。他亦随之大声喘息,“啊……啊……哦……啊……”
星晚别着脑袋,不去看身下人的神情,专心做一架无情的性爱机器。
夏大人在星晚的冲撞下,后庭高潮了三次,脸色才转为红润,堪堪从爆体而亡的险境里,捡回一条性命。
夏驸马:“嗯……”后穴贪婪地吞咬幻肢。
星晚再次确认,“皇姐,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确信,驸马心里爱的人,始终是你。如今情状,不过是被药效所迷。”
知柏公主颔首:“我知道。有劳郡主了!请你快些为驸马解毒吧!”
知柏公主:“我同意。只要能就活君承,怎样我都愿意。你来吧!”说着,她便要出帐。
星晚拦住她,“公主你别走。你陪着驸马。我只是帮他解毒,并无其他意思。你是他的妻子,理应在此陪伴。”
知柏公主点点头,“好。十七弟妹,为姐相信你们。”是“你们”,而不是“你”。
知柏公主急道:“怎么不行了?”
星晚犹豫片刻,征询公主的意见,“皇姐,为今之计,若想解救驸马,只能……”
知柏公主:“只能怎样?”
星晚:“驸马父子的性命,全在公主手上了!”
知柏公主咬咬牙,再次回到床上。
开始,夏大人还是兴奋的低吟,少顷,变成了痛苦的闷哼。
知柏公主:“好。”她俯下身,含住夫君吟哦不断的双唇。夏驸马时不时挺起小巧胎腹,蹭妻子的身体,鼻子里发出动情的哼吟。
但是,星晚插了很久,也不见夏大人泄身。显然,手指的长度,并不能满足他。
夏驸马的喘息声,渐渐弱了下去。
知柏公主已经看傻了。她与驸马恩爱,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还从未见过这般神情舒展销魂的夫君。
星晚手指在他体内旋转,对公主说:“皇姐,你摸摸驸马,亲亲他……”
知柏公主:“摸哪里?”
知柏公主从床帐中探出手,一把抓住星晚手腕,“晚晚,事急从权。你救救驸马吧!”
星晚一咬牙,“皇姐稍安勿躁,我先去净手。”
不消片刻,星晚洗干净手指,半跪在床边,将一只手臂伸了进去。
星晚:“指腹往复地揉,轻一点,不要太快,也别太慢……”
夏驸马喘息一声,双腿缓缓打开,手指捏紧身下被褥。
知柏公主惊喜地说:“驸马他有反应了!”
事后,星晚才将她与夏驸马的前因后果,细细说与知柏听。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了,如果让公主从旁人口中听到,还不如当事人亲自告诉她。
星晚说,她与夏大人原本决定各走各路、互不牵扯,所以,夏君承就算命悬一线,也要等妻子到场,以表他与星晚之间没有私情。
星晚不再多言,开始有力地撞击夏大人久未得到滋润的洞穴。
夏君承闭着眼睛,喉间不断低吟,表情也逐渐情生意动。
公主没空细想,她与夫君欢好,对方从未达到如此妙境。只是不断亲吻驸马额头、脸颊、嘴唇。
星晚让公主抱着夏大人上半身,用被子将他盖好。她入帐后,脸始终看向别处,没有看公主与驸马。她膝行到夏状元身下,幻肢磨蹭花穴,上面人似乎感受到星晚的来临,不自觉长长呻吟一声。
知柏公主抱紧夫君不断起伏的身子,手指在他腹部摩挲,温柔地哄他,“君承,一会就好,没事的……”
星晚并不说话,迂回探入甬道,直抵花心。
星晚终于说出,“让我与驸马行房……”
知柏公主目瞪口呆,“真的可以吗?”
星晚:“如今看来,只能一试。还望皇姐不要……”
知柏公主在里面崩溃大哭,“我不行,我真的不行……郡主,求你救救驸马吧!他快要不行了!”
床上的夏君承,已经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唇上没有血色,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耸动。
星晚跺跺脚,来到床边,“皇姐,你先别哭,你按我的指示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