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并不嫌麻烦,亲自喂他。两个人有说有笑吃了一顿饭。
饭后,封相捏住星晚手心,说:“你来陪我沐浴。”
两人早就赤诚相见,星晚也不扭捏,便答应了。
无论是谁,都让星晚不寒而栗。对于上位者来说,兵不血刃弄死几个人,太容易了。
莫说是别人,就是她自己,虽然同情魏侍君,但他一尸两命,她也不会感到任何难过。人类的悲伤,本就不会共情。
对封相来说,动用那么多人一起欺君,至尊顾念他们之间情分,不会动他。但是别人呢,星尘呢?他不怕事情败露,但是星晚怕。她自己不怕死,只怕星尘受到牵连。
星晚:“成精了,不成?”
封南逐:“萧家子孙,哪一个不是人精?你说随谁?自然是他那喜怒无常的生父!”
星晚:“孩子生下来,你有何打算?”
封南逐再次痛哼,“呃……”
星晚又赶忙揉大肚,温声哄他,“小宝贝,你别闹你父亲了,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乖乖出来,我给你买糖吃。”
封南逐不禁失笑,“他能听懂什么……呃……”
封南逐:“别……嗯……嗯……”他又羞耻又享受。他也感到奇怪,自己里外被她艹弄过好几次,产乳却让他无地自容。
星晚吸了半响,不见乳汁,“怎么回事?”
封南逐低声哼吟,“别管它了……还是助产吧……”
封南逐:“嗯……嗯……如今我这幅……样子,你不嫌弃……就好……”
星晚含住茱萸,“不嫌弃……”用力一吸。
封南逐惊叫失声,下面差点泄了。
封相想想也是,便不再缠她。少顷,二人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被侍童扶回卧房。
来的时候,是星晚自己扶的,但此刻,封相双腿使不上一点力,只能借助他人。
封南逐被下人前呼后拥扶回去,星晚亲自抱他上分娩架,褪去他的外衣。刚才想着,回来就要脱,便没穿里衣。
揉到胸上的时候,封相开始断断续续低吟,临产的肚子不住起伏,他哑声说:“晚晚,你帮我清理一下产穴,里面黏稠不爽利。”
星晚曲臂探下去,在他穴道里扣挖,引出不少爱液。与此同时,她低下头,在他大腹上亲吻,一口一口,像在吃蜜糖。
封相抖着嗓子,“嗯……嗯……你总吃它,做什么……嗯……”
门外,没有走远的星尘,悄悄攥紧衣摆。他妹妹身下的,应该是自己,此刻,却换成其他男人。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人,承受过这般欢愉。他是知道妹妹的滋味的,她可以充满爱怜的,将人送至高峰。
星尘的心在滴血,脸上却挂着笑,只是笑容,未深达眼底。
房中二人,越发激烈。星晚按照封相吩咐,将幻肢伸至宫口,快要撞开他的胎胞。
山庄内,有口天然温泉池,星晚帮封相脱掉衣衫,扶他坐入池中。
封南逐枕在池边,舒服的喟叹一声。他的四肢隐在水下,只有白嫩嫩的肚子,浮在水面。
星晚帮他搓揉手臂、肩膀、胸口、后腰、大腿、小腿。
况且,星尘是个跑也跑不了,逃也逃不掉的敏感身份。
星晚与封相一同用了晚膳,这其间,胎腹内真的没有其他动静,孩子似乎睡着了。
封南逐双腿大张,才能勉强坐下,肚子甚巨,让他无法靠近餐桌。
封南逐动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的孩儿,自然是我的。但,至尊耳目众多,恐怕瞒不住。”
瞒不住,便意味着,之前他们欺君的事将要败露,她来探望星尘的谎言也会不攻自破。
魏侍君之死,星晚不能确定到底出自帝后谁的手,是至尊不能容忍窥视自己秘密的人存留于世,还是君上得知星晚萧桓有私,拿魏侍君泄愤。
两人站着交欢大半个时辰,封相体力不支,被星晚扶到床上。她连人带肚子一起抱进怀里,不住摇晃,以减轻他的痛苦。
星晚揉着高挺孕肚,“你这孩儿太能折腾人了,也不知道随了谁!”
封南逐忙捂住胎腹,来回安抚,“你可莫要说他,他真能听懂。”
星晚叼着另一边的茱萸,弯腰揉捏他胎腹与股肉,还不断挤压淋漓吐出蜜汁的胎穴。
封相立刻反应激烈,“冤家……别揉了……你要把我揉碎了……”
星晚:“怎么了?”问完她才发现,口中一股奶腥味,“出奶了?”
一向矜持的封相,脸上红得仿若滴血,“嗯……”
星晚:“我再试试那边。”
星晚从前面抱住他,“冷不冷?”
封南逐用肚子顶蹭星晚,“一会就不冷了……”
星晚探身与他深吻,手下搓揉他的孕体,“南逐,你真好吃……”
星晚:“亲得你不舒服么?”
封南逐:“嗯……舒服……晚晚,咱们在这里……来一次吧……”
星晚:“孕夫久泡温泉不好,咱们回去站着弄……万一破水了,你要奖孩子生在温泉里啊?”
里面的孩子也一下下往那里撞,他可没有星晚的分寸,几乎是张牙舞爪、气势汹汹。
星晚对着肚子恐吓,“你再折磨你父亲,等你出世,我就打你小屁股……”
腹中孩儿仿佛听懂一般,不服气地蹬了一脚,蹬得封相快要释放的分身,立刻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