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21、宫中生活(大肚)(第1页)

君上笑道:“就你会说话,专挑父君爱听的说。”

知柏公主腻在他身边笑,“柏儿说的全是实话!”

君上:“再过一月,你便要大婚,以后要与夏大人相敬如宾、互敬互爱。不要仗着自己是皇女,欺负了夏卿。”

盈桦与知柏坐在君上两侧,好奇地看着他高耸腹部一波波的胎动。

知柏公主年纪小,懵懂地说:“几日不见,父君的肚子怎么这般大了?会不会被小皇弟撑破肚皮啊?”

君上温柔地抚摸胎腹,“不会撑破。这小子是比太子与衍儿欢实些,整天动来动去闲不住。”

权利是面镜子,能折射出许多节外生枝。

星晚陪君上入睡,也睡不安稳。天亮之前,她便要悄无声息回到自己房间,以免被宫人看出端倪。

等天光大亮,她再洗漱完毕,去正殿给父君请安,陪他一起用早膳。

星晚抬头,萧桓低头,两个人的脸颊近在咫尺,鼻息缠绕在一起。

萧桓捏住星晚下巴,“你不要妄图动摇太子坚定的意志,让他从此沉迷女色;也不要肖想封卿,以为能故技重施。撼动我大齐两名肱骨之臣。”

星晚俯首,“是。”

萧桓上下打量她,“你去见过太子了么?”

星晚:“至尊有令,没有君上懿旨,臣女不得离宫。”

一顿饭吃得千回百转。午膳后,君上因为枯坐一上午,支撑不住重孕之身,告一声罪,先行回寝殿休息了。

盈桦与知柏又陪父亲说了一会话,后来哈欠连连,被萧桓劝走午睡。

星晚就住在披香宫,皇帝不走,她也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殿中。

星晚挨着他躺下,“是是是,孩儿不过来看看父君,睡不安稳。”

南荀君上满意的叹息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撒娇,又像是娇喘,“没去探望珩儿?”

星晚揽上他的腰身,“太晚了,太子睡不了两个时辰便要起身。我明日再去。”

星晚不知如何作答,倒是君上出言替她解围,“柏儿,快别笑话你十七弟妹了!她怕你父皇怕得紧!”能不怕吗?差点被赐鸩酒,一命呜呼。若是寻常之辈,遇到曾经对自己动过杀心的人,不吓得调头就跑算是胆大的。

两位公主只知星晚顽劣,惹怒了父皇,才会拘在披香宫,由君上看管。在她们的认知里,以为此“顽劣”与萧衍的“顽劣”差不多。犯了错,被家长训斥教养。

盈桦公主打圆场道:“郡主少不更事,父皇训也训了,就不要同她计较。她千里迢迢来到我大齐,嫁进萧家,便是我萧家的女儿。”

萧桓来后,星晚拘谨了许多,低着头不与其他人对视。但对面时不时传来的欢声笑语,又让她好奇父慈女孝的天伦是什么模样。

萧桓便瞧见星晚偶尔抬起小脑袋,偷瞄他们一眼,然后又迅速垂首。只有皇后帮她夹菜,她才没被隔离在众人之外。

萧桓想起星晚曾说过,她十几年来,只见过父亲四五次,甚至出嫁都未与襄南王谋面。

哄得知柏公主两姐妹笑逐颜开。盈桦说:“有父君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午膳时,南荀君上留两位公主用饭。父女四人还未动筷,门外内侍高声唱和:“至尊驾到!”

两位公主款款搀起皇后,一同接驾。

星晚也笑,“瞧知柏姐姐说的,好像父君看你很无情似的。”她与知柏公主同岁,只小她两个月。

知柏公主掩口娇笑,“郡主,你怎么越发像清德嫂嫂了?嘴下不饶人。”

星晚:“我同太子妃是非血缘肖似。”

君上:“桦儿哪是谦让,分明早就心有所属。”

盈桦公主:“我先是恋慕封卿,若再嫁他的门生,实在不好听。”

知柏替姐姐惋惜,“封大人也是一等一的好,可惜与姐姐无缘。”

星晚本想去太子府看看萧珩,但已经二更天了,太子睡不了多久就要起床上朝,她不忍心打扰他。准备明晚再去。

况且,一晚上跑两个府宅,也怕君上多想。这时辰回去,南荀便不会猜忌她与封相有什么。原因无他,时间不够!

虽然很晚了,星晚回到披香宫,还是悄悄潜入皇后的寝殿。

知柏公主:“柏儿怎会欺负夏大人?柏儿舍不得父君,不愿嫁人。”

盈桦公主:“还不是你自己选的?”

知柏公主:“若不是姐姐谦让,怎会轮到妹妹得此如意郎君?”

盈桦公主问:“父君,您疼不疼?母妃怀我皇弟的时候,他在里面一动,母妃便疼得浑身打颤。”

君上:“女子娇弱,怀胎困难。男子嘛,身子硬朗,也能受得住疼痛。”

知柏公主对星晚说:“十七弟妹,你是没见过父君在演武场上挥剑的样子。那才叫英姿威武、玉肌冰骨、风度翩翩!”

披香宫的上午,过来问安的嫔妃、皇子妃络绎不绝。近日,君上将要临盆,不便招待,就免了常例。

今日早膳后不久,盈桦公主与知柏公主过来看望父君。她们姐妹俩虽是贵妃所出,却与君上这位嫡“母”走得极近。

南荀膝下没有女儿,待两位公主视如己出,感情也比其他宫妃生的皇嗣亲昵。

南荀君上:“嗯。”他偎进星晚怀里,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安心睡下。

星晚没有对君上提起夏状元的事。诚然,夏君承完全是萧衍惹出来的祸,她同小皇子的家长告状也无可厚非。但是,星尘堕胎的教训,让她明白,每个人的立场不同,出发点迥异,结果就会截然相反。掌权者不会设身处地为弱者着想,他们习惯性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解决方案。比如星尘,如果是星晚,绝不能同意他强行流掉孩子,但是太子不会想那么多。再比如夏君承,星晚本意是保全他,若让君上知道,他只会认为夏状元是封相要挟她的手段,说不定要除之后快。

现在的星晚,再喜欢、疼惜一个人,也不会全然相信。不是他们不够真心,而是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眼光更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萧桓嗤笑,“他不准你出宫,你便出不得?昨晚,与封相夜谈的人,又是谁?”

星晚心里一怵,慌忙跪下,“至尊容禀!封大人虽然为大齐百姓着想,却也救下臣女的性命。臣女必须亲自过府同他道谢。”

萧桓看向脚边的小女子,“你记住,救你的,不是皇后,更不是封相。而是朕的一念之仁。”

萧桓喝了口茶,淡淡地问:“这两日,皇后教你什么了?”

自从两位公主走后,星晚便没敢坐下,“君上让臣女读与。”

萧桓点头,“南荀学识、骑射都是极好的,你……好好跟他学。”

然后又对星晚说:“十七弟妹,你不要怕父皇,他对女孩儿家最有耐心。我们姐妹皆是被他抱着长大的。小时候,我半夜醒来,哭闹着找父皇,内侍便将我送到御书房。父皇彼时正在批奏折,也不烦我,扔下笔,将我抱在怀里。他便一边哄我入睡,一边处理国事。”

星晚没想到雷霆威严的帝王,还有慈父的一面,不由目露探寻与羡慕。她的父亲若是有萧桓对女儿万分之一的用心,她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萧桓见星晚失落,眼里不禁升起一丝怜爱。抛开他们之间的事不提,她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而已,不幸和亲远嫁,更不幸嫁给他那被宠坏的小儿子。

如果不是秋猎意外,他们二人之间发生过悖伦之事,他真想将她当作女儿好好疼爱。

星晚吃了一口菜,又艳羡地偷瞄两位皇女一眼,发现至尊萧桓正看向自己,忙不迭垂下眼帘。

知柏公主发现她的异常,“郡主,你胸口有饭粒吗?怎么像个小鹌鹑似的!”

萧桓进门,见满室娇滴滴的豆蔻少女,不由得开怀。他快步走近君上,挽住他,不许他行礼。

盈桦、知柏一左一右抱着父亲手臂,娇嗔地怪他许久没陪她们一起用膳。

这时,萧桓才看到恭立一旁的星晚,目光闪了闪,让她入坐吃饭。

众人哄堂大笑。

知柏佯装叹息,“哎!父君自打有了你这嫡亲儿媳,都不大亲近我与姐姐这庶出女儿了。”

南荀君上连忙哄她,“什么庶出嫡出,你们在父君这里,都是亲生的。”

君上暗道:他与盈桦无缘,却与至尊,还有星晚,有缘得紧。想到此,他不禁看向儿媳。

知柏公主见状,笑道:“父君真是疼爱十七弟妹,看她的眼神都透出温情。”

君上心下一惊,忙收敛目光。

南荀君上睡眠很浅,星晚刚撩开帐子,他便睁开眼睛。看到是小情人,便又闭上,嘴角忍不住噙笑,轻声问:“这么早回来了?”

星晚蹭到他身边,“不是怕父君等得心焦吗?”

南荀君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哪个等你了?你回宫不去自己房间,为何过来搅扰本君好睡?”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