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春风和煦,万物生长的季节。太子妃便将家宴设在水榭,不远处搭出戏台,供众人赏玩。
君上稍事休息,被太子迎到席上。
太子谨言慎行,就算对生身之父,礼数也从无懈怠。
太子妃心中赞叹:太子殿下还是那个太子殿下,无论床上多么放肆销魂,床下也是克己复礼的圣人。
不多时,南荀君上仪驾缓缓而至。皇后出巡,闲人回避,净水泼街,黄土垫道。
太子、姬清德、星晚三人跪伏于地,迎接候驾。
照理说,这次宴席应当摆在皇子府。但是,至尊命萧衍禁足,若再明目张胆的享乐,怕会触了萧桓逆鳞。干脆就让萧衍在府中思着过,家人替他庆祝一下。
酒席当日,萧衍泪眼汪汪送皇子妃到府门,让她替自己拜谢父君与兄嫂。
星晚乘车离开,他便又找去星尘消遣。如今,这诺大的皇子府,只剩星尘一个房中人。况且,他也摸索出孕夫的妙处,正好趁他妹妹不在,试一试其他姿势。明明是玩到烂熟的身子,却平白生出一种“偷情”的趣味。
星尘被他伺候快要疯了,扣着床沿与床柱,也止不住身体痉挛,只能挺着肚子摇晃。他现下全身通红,情动不已。
萧衍笑道:“好哥哥,你也太快了!”
星尘胎腹起伏,静等晕眩过去。
星晚从善如流,走到君上身侧。对方没有松开她的手,她便双手搀扶年长的孕夫。
走了半刻钟,君上便撑不住了,只得回暖阁休息。
待到日暮十分,他又带着星晚摆驾皇子府,同小儿子一起吃了晚碗,才心满意足的回宫。
太子领命,行礼离去。
君上又看了看太子妃。
姬清德是什么人,有颗七窍玲珑心,最会察言观色,她忙起身,说:“启禀父君,儿媳也有些事要处理,不若让星晚妹妹陪您散散步?”
君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点点头,笑道:“郡主说的是,本君贪杯了。”
星晚又拍拍他的手,方才撤下。
南荀君上心里雀跃,面上却风清云淡,忍不住将那只被星晚摸过的手拢在袖中,细细抚摸。
萧珩不敢违背,领命坐下。
席间,太子不怎么说话。只有太子妃时常说几句笑话,逗父君开怀。
君上见到星晚,心中十分欢喜,便不自觉多喝了几杯甜酒。
萧衍揉着他的大腹,喘息着说:“我儿子都这么大了!好哥哥,辛苦你了!今日,我便好好伺候你们父子。”
星尘揪着床单与他翻滚,被萧衍扒了裤子。
星尘的高耸胎腹被人抚慰,他蹬着小腿,仰头喘息。
君上有些想念小儿子,他喜欢萧衍腻在身边,与他撒娇。不像长子这般老成持重,全然没有父子间的亲近。
于是,君上命星晚坐在身侧,询问萧衍的近况。还打算一会同她一道回府,看看小儿子。
太子起身念祝酒词,君上挥挥手,说:“你我父子,不需这些俗套,坐下吃饭吧!”
南荀君上身穿宽大的烟紫色皇后常服,被宫人搀扶着下凤辇。他抬起手,对儿子、儿媳说:“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平身吧!”
三人再叩首,谢父君,遂各自被侍女扶起来。
太子殿下伴在君上左右,请他入府。两个儿媳则紧随其后。其余宫人、太子府奴婢鱼贯而入。
再说星晚这边,马车行至太子府,看到太子殿下、太子妃二人,正在门外等候恭迎父君。
星晚忙下车,与太子夫妇行礼,也不用进门,君上即可便到。
太子对待星晚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始终目光端正,没有多看她一眼。
萧衍却让他趴伏起来,用唇舌侍奉。他按住星尘的头,让他含住自己的玉柱,“好哥哥,再深一些……你的嘴,真妙……”
星尘衣衫散落,大腹被压在身下,为了能低下头,迫不得已抬高股部。
萧衍回府,太子妃张罗着在太子府设宴延请南荀君上,名为庆贺皇弟安然归来。
君上点头答应。
太子妃告退,君上先去暖阁更衣,换了件便于行走的薄衫,同星晚一起游园。
君上身后撑着皇后华盖,帮他遮阳。南荀见星晚出于礼仪落后两步,便拉过她,“到伞下来,仔细晒伤了。”
虽然他一切如常,太子妃还是觉得父君眼角眉梢藏着旁的意味,透出不寻常。
用过午饭,君上有些困倦,太子妃命人收拾出供他休息的暖阁。
君上摆摆手,“本君在宫中憋闷久了,想四处走走。太子日理万机,不用陪着,自去忙吧!”
星晚留意到,就近按住他再欲举杯的手,“父君,喝酒伤身,请您顾念腹中皇弟,不要再饮了。”
太子眉头一跳,看了星晚一眼,却看到弟妹按着自己爹爹的手背,微微皱眉。
太子妃也看到了,她却看向君上,想看他作何反应。
萧衍伏下身,在星尘下腹处舔吻,手指在他后庭进进出出,另一手捏揉他秀气的玉茎。
星尘被逼出眼泪,咬着嘴唇承受此刻的欢愉。
萧衍张口含住星尘的分身,手指增加到三指,两下疯狂动作,迫使星尘喊叫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