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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倒霉催的小皇子(第2页)

姬清德被迎进正厅,还未坐稳,便急道:“郡主,阿衍离府许多天,你倒是坐得住。”

星晚命人奉茶,“殿下少年贪玩,留连青楼瓦舍,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嫂嫂,你为何这般焦急?”

太子妃说:“昨晚,阿衍宵禁后骑马夜行,被京兆尹的衙役捉个正着。他当时醉酒,官人不听小厮辩解,当时将他入狱。就在刚刚,有人给太子殿下通信儿,说阿衍移交到封相手中了。”太子同她说了萧衍构陷封南逐的事,猜测封相蓄意报复。“太子不便出面,这事还得由妹妹你出面陈情解救。”

而融入夜色的星晚,却在心里冒出一句话:今晚,她见到三个男人流眼泪……

萧衍在府中调养几日,那些皮外伤便好得七七八八,可是心里的伤痛,只能找知情识趣的良人抚慰。

他稍微能动,便离开皇子府,连续数日不归。

星晚:“你有什么不痛快,尽管冲我来。迁怒我哥做什么?他被你害得还不够凄惨?以后你再敢碰他,我就扒了你的皮!”

萧衍哭道:“我记住了!皇子妃息怒!我不敢了!”

星晚看他披头散发的可怜样子,怒气难消,抽了最后一掸子,将手指粗的掸杆生生掰断,恐吓他说:“再有下次,它就是你的下场!”

星晚四处寻找,在桌上看到一根粗壮的鸡毛掸子,随手抄起来,揪着萧衍一顿胖揍,“你竟敢推我兄长?你知道他身怀有孕吗?”

萧衍抱头鼠窜,毫无还手之力,口中兀自狡辩,“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纸糊的,怕什么推?再说,我也只是轻轻推了一下!”

星晚下手更重,不顾头脸一通乱打,鸡毛掸子被她舞出残影,“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弄大他的肚子不算,还能对孕夫下手。我今日饶不了你。”

黄内侍看得心惊胆战,“君上大人,您动作慢些啊……”

君上出来的时候,下意识寻找星晚。

星晚赶忙上前,君上自然而然握住儿媳的手。星晚感到他手心一片冰凉,还有些颤抖。她低声说:“父君,您小心身子……”

萧桓听罢,“啪”的合上奏章,沉下脸,道:“子不教,父之过。如今衍儿养成这般顽劣,你还有脸来求我?”

君上一愣,萧桓对他向来和颜悦色,不成想,牵扯到封南逐,便立刻翻脸。他压下心头火气,温声说:“至尊,您也是衍儿的父亲,儿子有难,您不心疼吗?”

萧桓:“你我没有教好他,让他到处闯祸,现在由封卿代劳,也好让他长个教训!”

南荀君上坐在辇车中,忍不住偷看外面的儿媳。

星晚似有所觉,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君上赶忙扭头,心跳得更加猛烈,小腹下面也蠢蠢欲动。

不多时,皇后仪仗来带至尊寝殿外。宫侍进去禀报,请君上进去。

上辇车的时候,君上身子重,又心急如焚,竟一步踩空。

众人惊叫失声。只有擅长轻功的星晚反应神速,一把将人拦腰抱住。

君上痛呼一声,额上立刻淌下冷汗,握着星晚的手,不敢放开。

太子妃拉着她就往外走,“阿衍是父君亲生的,即便扰他清梦,也情有可原。过了今夜,阿衍指不定要遭什么大罪。”

星晚只得随姬清德乘马车入宫。

宫门前,递交皇子府腰牌,禁军放行,马车直接驶入披香宫。

星晚终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是她不想让兄长觉得自己贪恋他的肉体,二是星尘刚动过胎气,不能做太激烈的事。

等兄长睡熟,她才起身离开。

彼时已经过了子时,萧衍在房中抱着两名美貌舞姬寻欢作乐。星晚踢开他的房门,闯了进去。

星晚眨眨眼,“我又不认识封南逐,如何找他求情?”

太子妃略一琢磨,“说得也是,你确实不宜直接去封府。咱们先进宫找父君,让他恳请至尊下旨释放阿衍。”

星晚:“这个时辰进宫?父君怕是已经歇下了。”

管家禀报皇子妃,星晚也不派人去找他,只说:“殿下玩够了,自会回来,由着他吧!”

星晚乐得清静,每日陪着星尘安胎、饮茶、对弈。

到了第七日晚上,小厮禀报,太子妃来了。星晚只得到前院迎接。

萧衍哭得像个稚子,“不敢了,不敢了……”

待到皇子妃离去,管家、侍女、小厮才敢进来,将浑身是伤的小皇子扶到床上。

萧衍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只顾嚎啕大哭。他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个瘟神做妻子。

萧衍疼得哭爹喊娘,身上的血檩火辣灼烧,“皇子妃饶命,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星晚没有停手,“还敢有下次?”

萧衍:“不敢有下次,别打了,求求你!”

一声“父君”,让南荀君上心里凉了半截。

君上怒火上涌,“至尊说的是什么话!封相毕竟是人臣,怎能拘着皇子不放?他还没进宫呢!”

萧桓一拍桌案,“皇后说的又是什么话?你有空在这里呷醋,不如多花些心思管束衍儿和你肚子里这个!黄内侍,送南荀君上回寝宫!”

君上怒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眼,转身愤然离去。

星晚与太子妃不便进入,留在殿外等候。

四十岁多的帝王正在御案前秉烛批阅奏章,见到大腹便便的皇后,问道:“这么晚了,爱卿有什么事么?你如今身子重了,要多多休息才是。”

君上摈弃脑中杂念,对萧桓说出小儿子的事。

披香宫的奴仆吓得齐刷刷跪了一地,南荀君上强自稳定心神,托腹上辇。星晚一手握住他的手掌,一手托他后腰,将人送了进去。

皇后仪仗加速前行,君上的心还砰砰乱跳。方才,他的小儿媳情急之下,将他抱在怀里。女儿家的体香飘入鼻翼,让他止不住脸红心跳。星晚郡主的怀抱那样香软温暖,不同于硬邦邦的男体。而且,他似乎看到星晚玉臂上的一点红斑,那是她的守宫砂。星晚郡主嫁给萧衍一月有余,竟然还是完璧之身。也是,他的小儿子整日流连花丛,着实配不上儿媳。

狂乱的心,思绪翻涌。南荀君上又想到,自己为萧桓育有两子,如今高龄再次怀胎。他似乎首次意识到,他是个男子,不仅是政治筹码、生育工具,还是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他们夫夫三十载,他一直将自己视为女人,皇帝的附属品,太子的生身之父。却忘了他对异性的渴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一颗深宫寂寥的心、渴望被爱的身体,对星晚春心萌动了。就是那种,无论自己多大年纪,也不管星晚是什么身份,他都想要她的冲动。

南荀君上有孕以来,十分嗜睡。星晚二人叩打宫门时,他已经睡熟。闻听小儿子出事,忙不迭披衣而出。

太子妃简明说了原委,还覆在他耳边告诉他太子寿宴,萧衍与封南逐的前情。

君上心疼儿子,唤来近侍更衣、备辇,摆驾至尊寝宫。

舞姬认得她,连忙翻滚下榻,以头拄地,“皇子妃饶命!”

星晚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喝出一句“滚”!二人连滚带爬跑出萧衍卧房。

萧衍瞪大眼睛,心虚地问:“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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