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知叶不知何时曲起双腿,费力撑起上半身,下体支楞起来。
千夜爬到他身侧,“想要了?”
付部长:“四弟和他老师在打架……”
柳教授软了身体,呻吟溢出喉咙,“别……别……嗯……脏……”
知夏不知疲倦地吸允、吞吐,将教了他七年的老师,送上高峰。
付知夏并没碰柳教授的前面,光用舌头侵犯后穴,便让他达到高潮。知夏趁他失神,将自己的分身慢慢顶入对方体内,“老师,老师,我们在一起了……”
柳卿言咬唇忍耐身体内部的陌生躁动,“谁是你老婆?谁是你宝贝儿?嗯……”他从大学部就开始带这个男孩,开始两人很不对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二人关系和解。后来,付知夏读研,就选了他当导师,博士也是跟他读的。他看着男孩变成了青年,他们之间也变得粘稠暧昧。他不敢触碰自己心底禁忌的渴望,开始回避、躲闪。但愿今生只做最默契的师生、无话不谈的朋友。是付知夏捅破了窗户纸,也揭开了那层根本不存在的遮羞布,将爱恋宣之于口。
知夏啃噬柳教授的脖颈,种下鲜艳的小草莓,“你就是我老婆!宝贝儿,你真带劲!”
柳卿言被恋人吃得死死的,兀自在他身下扭动身体,“滚滚滚,嗯……”
柳教授“腾”的红了脸,“这个时候叫什么老师?”
知夏:“老……老板?”
柳卿言气得推开他,羞耻感让他有些抓狂,“再叫错,让你睡地板!”
直到两年后,柳卿言怀孕,他才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傻b!
知夏:“你听我哥的声音,嫂子太过分了!”
柳教授也有点听不下去,主动吻住知夏,“咱们继续吧……”
知夏愣了愣,他家老师可是第一次投怀送抱,再也无心管付知叶。
柳卿言:“好像是付部长……”
知夏:“我哥肚子那么大……”嫂子连孕夫都不放过,太禽兽了!
柳卿言听得血气上涌,付部长的作风,他早有耳闻,床上竟然是这个风格。回忆下午见到的人,他也会像自己这样,用后穴夹住恋人的性器吗?思及此,他甬道一阵收缩。
付知叶十分认同,下午听四弟说不要生孩子,他还以为他们老付家一门都是受呢!
付部长很开心,揽住妻子,“反正都醒了,做一次吧!”
千夜从来不会拒绝丈夫的求欢,她探进他的睡衣,抚摸他的孕体,“孩子还动呢?疼吗?”
付知夏一捂肚子,“我不要生……”
柳卿言看白痴一样看着年轻的恋人,他才是下面那个好吗?你还担心攻方怀孕吗?
付部长和千夜对视一眼,难道他们看错了付知夏?
千夜一愣,停下所有动作,仔细去听。这栋房子隔音很好,但是,夜晚凉爽,房间的窗户都开着,隐约飘来细碎的呻吟,好像是柳教授的声音。
付知叶笑道:“付知夏那小子,果然是上面的……”
千夜:“你家终于有个攻了!”
柳卿言攀着恋人有力的肩膀,感受那根让他煎熬又快乐的东西在肠道内冲撞,撞碎他的呻吟,撞进他灵魂深处。
半夜,付知叶小腿抽筋,他痛哼几声,千夜醒来,问他哪里不舒服?老干部委屈地说:“腿,抽筋……孩子也闹腾……”
千夜赶紧帮他按摩,从小腿肚到大腿,一遍遍,不厌其烦。
知夏:“老师,你放松,我要进来了!”
柳卿言:“轻点……啊……太大了……进不去……嗯……”
知夏一路吻下去,乳头、前胸、肚脐、下腹、腿根,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他搓揉他老师的股肉,猛地吸住他的后庭。柔软的舌尖顶入湿润的穴口,模仿性爱的动作,快速出入。
知夏:“老……老婆……大人!”
柳卿言:“滚!”
知夏就喜欢看柳教授床上生气的小模样,特别诱人,他干脆将人扑倒,狠狠吻住他的唇,“宝贝儿……你太凶了……老公就喜欢你这样……再凶点……”手指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第二天早晨,付知夏看到三哥扶着腰坐到餐桌前,动作比昨天迟缓许多,但是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被人蹂躏的样子。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
柳教授夫夫只住了两晚就匆匆告辞,主要是受不了晚上的动静。虽然柳卿言听到楼上的性事会格外兴奋。但付知夏着实听不得他无所不能、手握重权的三哥软软地喊老公。那感觉,犹如五雷轰顶,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分别前,知夏私下对千夜说:“三嫂,我知道你和三哥感情好。但是他……都快生了,你就别总折腾他了……”他三哥太不容易了!
知夏被夹得兴起,加快律动频率,“老师,你也叫出来吧!我想听……”
柳卿言抖着嗓子,“不要……嗯……床上别叫……嗯嗯……老师……”然而,楼上又是一阵激烈的不可描述。
知夏心疼三哥,怕把孕夫玩坏了,拔出性器就想上楼找嫂子说理。柳教授死死拉住他,“你别去打扰他们……”他年纪大,多少知道些男人怀孕的事,又不好意思跟小恋人说。
付知叶凑近,与千夜深吻,“嗯……最喜欢你摸我的肚子……”
现在,付部长通体绵软肥美,手感非常好,千夜含住丈夫糯糯的乳头,用力一吸,下面再一顶。付知叶忍不住叫出声,“啊……嗯……啊啊啊啊啊啊……”木床嘎吱嘎吱地响,孕夫呻吟急促销魂。
楼下正在激战的师生二人,都是一愣,付知夏放缓动作,“那是我三哥的声音吗?”
晚饭后,四人各自回房。柳卿言为人严谨又腼腆,他跟付知夏在一起,都是对方主动,他被小男友慢慢挑起情欲,才半推半就做了几次。
付知夏洗完澡出来,看到落地窗外是浓绿色的雨林,窗户里飘进海水的咸味。他的恋人穿着中规中矩的睡衣,坐在床边昏暗的光晕里擦头发。
知夏走过去,接过毛巾,一下一下擦拭柳教授的短发。他凑近柳卿言的耳朵,“老师,我们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