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手指颤动着,欲要离开,却被白简固定住,被迫捻弄那里。断裂的快感被重新连接起来,久经调教的身体马上变得兴奋,酥麻麻的快感如游丝一般,千丝万缕,涌向分身。白尘精关一松,却因为兰叶堵在那里,不能顺畅地泄出来,只能顺着尿道的空隙,像挤牛奶似的,一滴滴地挤出来。
流动的液体,带动折断的叶子一起冲刷尿道,精液变得不像是自己身体中涌出来的东西,仿佛成了另一个折磨自己的异物,带着软中含硬的力道搔刮着内部,内壁的刺激传到尿孔,尿孔收缩,精液流出更是不畅,断断续续的,流了好一阵。
白简把手掌抽出来的时候,白尘的后穴成了一个红彤彤的大洞,内里的媚肉沾着白浊,微弱地起伏,过了十几秒后穴才缩回去,又成了一朵矜持的小菊花模样。白简对着穴口连拍三下,穴口不情不愿地张开一个小孔,小孔变得越来越大,缓缓吐出暗红色的媚肉,如一朵红花渐次展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围绕肛口团成一圈。白简两指捻住媚肉,旋转着一拧,白尘就屁股一抖,在白简的怀中颤栗。
白简把玩了一会,松开手,看着这朵花向内收缩,合拢花瓣,留给自己的只有小如一角硬币大小的褶皱。白简不满地又将拳头伸进去,再次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圈媚肉。他用手指揪住,重新折断一片兰叶,用顶端在媚肉上搔刮。媚肉颤,屁股颤,白尘整个身子,颤得越来越厉害。
白尘疼得厉害,白简手臂抽出来很久,后穴处依旧存留着异物感和痛感,他怔怔地垂着头,没有回过神。直到白简抓住他的分身。
于他是享受的事情,令白尘万分痛苦。后穴痛得像是要裂开,肛口被手臂撑大,填满,痛楚中又夹杂着窒闷,他张大嘴呼吸着,粗重的喘气声在微风中送到了院墙外。
“拿出去!拿出去……”他半是哭喊半是哀求。
白简的另一只手在他的臀瓣上缓慢游移,似是纾解他的不适。但是很快,那手高高扬起来,对着晃动的臀尖儿狠狠地斜扇下去。
白尘的屁股很漂亮,身体的曲线从脊背那里下沉后,陷入两个腰窝,又沿着臀瓣鼓起来,圆润,流畅,像两个刚出笼的白面馒头。近来白尘身体清减了很多,但是仿佛他的身体带着某种此消彼长的规律,其他地方瘦了,两个臀瓣显得越来越饱满,饱满到发胀,让人想捏一捏,或者拍一拍。单纯的打屁股白简已经玩过,这次想玩点不一样的,也算是给白尘一个教训。
后穴里还往外流着精液,肛口也是滑腻腻的,手指轻易地刺入两个指节,并起后,又加入第三根手指,见抽插很顺利,白简将手指整个抽出来。四指簇在一起,大拇指并过去,形成一个锥形,缓慢地往淌着白浊的后穴里扎入。前端进入很顺利,到了第二个指节的地方,后穴扩成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的洞。平日用的肛塞有超过这个尺寸的,白尘皱皱眉,后穴里除了被撑开的不适感,没有很痛,但是意识到白简的意图后,巨大的恐惧让他的身体如落叶般颤抖。
“进不去的,进不去的……”他带着哭腔喊道。手摸到白简的手臂,一把抓住,不让白简动作。
“这里。”白简用力捏了捏,又用手指刺入的后穴,还有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知道吗?”
白尘屈辱得说不出话话,白简还不放过他,拧着阴蒂:“至于这个地方,我容许你自己玩弄。”白尘没有动,他不想碰触那里,他以男性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偶尔想到身体的怪异之处,安慰自己,只是有女性的器官而已,自己还是个男人,现在要他如女性那样自慰,是逼着他承认自己的怪异。
见白尘没有动作,白简抓住他的手,强迫他覆在女穴。手指一碰到滑腻的花瓣,就烫伤似的闪开。白简不让,攥住他两根手指,夹住蕊豆,上下左右揉搓。
“啪啪啪——”一掌接着一掌,毫无停息。
白尘的嘴巴再也合不上,惨叫声一声声地飞出来。屁股被大力拍打,带动着深埋入后穴的拳头在穴腔中挤压。白简的手虽然没有动,从屁股上间接传来的挤压是微弱的,但在后穴被撑大、任何一点刺激都是酷刑的情况下,无异于在他直肠里掀起惊涛骇浪,冲击之下,连五脏六腑都痛得移位。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白尘的屁股蒙上绯色,声音亦叫得嘶哑。看不见的后穴深处,则已经痛得失去知觉。
白简只轻轻一甩,就将抓住他的手臂甩开,探入后穴的那只手用力往后穴里面推,很快进到最粗的地方。指骨抵在肛口磨蹭,胀痛让白尘缩紧后穴,将穴中的异物往外挤。
白简的手感受到了抵抗,再进一步已是艰难。他停下动作,也没把手抽出来,另一只手摸到白尘的分身,绕着龟头撸动,等到白尘因为下身的快感后穴翕张个不停,身体又绵软地放松下来时,一举用力往里推。
白尘一身惨叫,白简手掌最粗的部分却已经进去,剩下的动作只用顺势而为就可以,很快他整只右手都埋入后穴中。穴腔里火热如同温泉,滑腻如同丝绸,一团媚肉紧紧包裹住白简的手,紧致而又富有弹性,白简的手舍不得移动,维持插入的姿势在这温暖的所在埋了好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