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就是在告诉厉年,干他大爷的,别踏马矜持!
今晚的他想玩点儿新花样,他将放在床尾的红浴巾往身上一裹,就趴在那儿撅起了屁股,扭上一扭,活像个长尾巴的勾人狐。
他将浴巾往下拽了拽,露出粉红两点儿,自己伸着手揉着,边揉边刺激贺可祁:“小叔,来吸吸。”
“这么说,我还是二代贺可祁了?”
被按着揉屁股的厉年呻吟出来,在自己粗重的呼吸中听到贺可祁爆发烟花的力量音,迸发惊喜,见好就收。
贺可祁哑着嗓子告诉他,“厉年,这样没什么不好,我喜欢你这样。”
厉年向他走进,干脆的坐在腿上。
“贺儿小时候贼贱吧,老师看见都想扎两针那种,贼装逼。”
说人家贱,他也不例外。他勾着贺可祁的薄毛衣,帮人脱了下来。
贺可祁点了点头,“黏黏,我这床,是你的。”
人,也是。
夜深了,城,也灰的可怕。
大红的床单儿,墙上粘满了核桃花生,红枣,用胶布缠成一个心,里头放了俩人拍的照片儿。
还是面无表情的那种片儿,没有色彩的,片儿。
厉年倚在桌子旁拍视频,里头把他的笑声都摄取了进去,后来贺可祁拿这个视频回味时候,才问他,“真这么高兴?”
贺可祁身下持续着发力,嘴上也不停。
“我想,原来我床上这辈子放的是这么个小孩儿,要是摸我的心脏,估计都要停了。”
厉年听罢放在他左心房点了点,“还没呢,就是下面儿怎么停了?”
头顶的黑衫敞开着衣襟,点点银光腼腆的发笑,惹得人看见了,就都会爱上,每晚的月亮。
贺可祁从挡在眼前的风中,突破了极限,他闯了出来,看到了月亮。
在他之上,颤抖着嬉笑,月亮在说话,他说,“你赠我的第三个月亮,没出门,就看见了。小叔,我的永生日。”
“小叔,走,去阳台。”
贺可祁顺着后入的姿势,两人一起移动过去,走一步,就都是煎熬。
打开窗的一瞬间,厉年觉得发冷,被贺可祁抱进怀里操。
阴茎今晚进入的格外顺利,不知是情绪作祟还是所有杂物都被挤了出去,抽插过程格外顺畅。
贺可祁专对着厉年敏感处操,操几下就会停下来让厉年说上一两句骚话,直到顶的里面说不出话。
哑着嗓子喘粗气,“啧,emm尼玛,啊…你别,贺儿。小叔!”
“啊,操,你踏马的,操啊!”
贺可祁掌着他的臀肉,用力一抓,在手里弹了弹,啊…真踏马,带劲儿!
“心急小孩儿没有好果子吃。”因着膨胀的欲望,声音早就变质,与深压着的渴望契合,贺可祁性感的勾着厉年。
直到吃饭时,被挡不住的热情堆的开不了口。他句句回答田秋志的关心,跟贺师联偶尔的附和。
“厉年,你们也出去走走,可祈带着,正好儿,把承承也带上,学校请个假。该去的也得去去。”
贺可祁夹着自己碗里的东西分神,他嗯了一声,往厉年腿根方向碰碰,示意他好好儿吃饭。
贺可祁伸手抚向那紧致的入口,隐晦的粉色在向人招手,贺可祁跟着指引低下了头,闻到一阵沁人的滋味儿。
“叫几声。”
厉年啊了几声,感觉太干燥,就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手下也不闲着的拿贺可祁的手揉自己分身的前端。
厉年被他扒光了衣服,彻底释放天性。
“操,老子挺久没干了,第一天入洞房,我得找补回来。”
贺可祁顺顺他的背,贴在耳边厮磨:“大点儿声音也无妨,咱们结婚了。还有,我这屋里有隔音板。”
贺可祁刚从衣服里解放,就准确的找到薄唇,吻了上去。
在唇齿间散发香气,以及诉说过往。
“还行吧。”他舔着厉年的舌头回答,“我不喜欢理人,就跟你这样儿,看着就欠打。”
“啊…高兴啊。”
就像他现在眼里难藏的归属感,一样令人容易察觉。
贺可祁坐在床上,往后仰着,双手支撑的动作,骨头缝儿里都叫嚣着别样诱惑,那种懒劲儿从身上迸发,能看见他少年时的模样。
但,屋里不是,他们也不是。
厉年,你是无法后退的欧洲小虎,我的不夜城。
贺可祁在夜色下的嘴角发亮,他挑了一下就将厉年抱进房间,按在床上顶。
“爽吗?”
“不爽不行阿,对象这么帅。”
贺可祁被迷的沉醉,他们相抵着接吻,口水勾成了丝,贺可祁又低下头啄了啄。
“你知道,我第一回看见你,想什么?”
厉年笑了笑,“马上就知道了。”
难忍,但是不想闭眼睛,一刻都不想。
他要,看着贺可祁,刻在骨髓。
“小叔。”
厉年被磨的双腿发颤,他哆嗦着手臂抬起来,想摸摸贺可祁,被身后人顺势握住了手,五指挨个儿的被亲着,吸着。
“就得操多会儿,一夜太长了,黏黏。”
厉年被顶的想笑,却又变换成难忍的渴念。他的左手被贺可祁含在嘴里,他主动的变换手指给贺可祁舔舐,舔着舔着就变了样。
厉年哼了一声,“我不吃果子,吃棒子,给我来几棒。”
贺可祁被可爱惹得发笑,放下手中的东西,待撸了几把后,身下物已经蓄势待发。
他戳着厉年的小洞,“来了,好孩子。”
他看出了厉年的生疏,抵抗不住热情的紧绷的肩部。他在回答贺师联时候儿自然的夹着厉年喜欢的排骨喂到嘴边儿,厉年愣了一下吃了下去。这老东西,挺细致。
细致的点儿还不止这一个呢,在贺可祁家待了一天后,除了吃饭就是喝茶,赏画,睡觉。
晚上去田秋志隐藏了一天的秘密惊喜房里头休息,才知道这惊喜有多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