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染小时候长得很精致,看着还有些雌雄莫辨的精致。这让他在学校里被排斥。男孩说他不男不女的娘炮,女孩嫌弃他比女孩子还要漂亮。
受了委屈不能说,被人欺负也不能说。
长大了一点后才发现,欺负他的一直都不是身边的同龄人。
爷爷要求他必须比男人还阳刚。
言行举止绝不能像小女子那般,就连哭泣也不被允许。
一旦掉泪,就会被狠狠地抽手心。
……不能找到一个能接受他这副畸形身体的爱人。
他这一生,都必须为许氏奉献。
“对不起爷爷。”小小的青染低着脑袋,说:“我知道了。”
沈辞急得团团转,却在注意到许青染的视线所在后,福至心灵,忽然明白了什么。
心头被愧疚和心疼压得透不过气,沈辞重重地啜了一口,留下一个草莓印在耳背上,“不恐怖的,阿染,不恐怖的……”
沈辞更加靠近门,分开许青染的膝盖,让那朵绽放的花朵映得更清楚,“你看,不恐怖的。阿染,你一点都不恐怖……只是比正常人多了一份礼物而已。”
许青染浑身颤抖着,像是恐惧到了极点,指甲深深扣进肉里,那姣好的薄唇也被咬得血肉模糊。
他只能轻声在许青染耳边说,“乖……乖……青染,阿染……阿辞在的,他会一直都在……”嗓音温柔像是含了一碗水,小心翼翼得就像是再大声一点就会把水给洒了。
“乖……阿染,乖……”轻柔的吻落在许青染的耳朵、后颈、头发上,像风拂过,不留痕迹,却又能清晰感受到,“乖……阿染最乖了对不对?乖……怎么了?”
这让他鼓起勇气来向爷爷提出要求。
却又在爷爷的凝视中,消声灭迹。
“许青染,”青染跪在爷爷面前,听见他说:“你这一生只能是许家的。”
阿辞。
你在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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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是幻想吧。
这个念头像是击溃了他的精神,一直以来咬紧牙关、苦苦坚持的精神,忽然就断了弦。
光在一刹那,生生攥灭。
也许身后的温度只是假象。
也许……只是自己又一次,不知廉耻地用道具贯穿自己呢。
——“我喜欢你。”
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啊。
许青染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镜子诚实地反应出所映照的一切。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地“看”这个他从来不会在意的部位。从小时候开始,薛茵就命令他不能看、不能碰。在她自杀身亡后,更是对此避之不及,以至于他对于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竟是如此陌生。
阳刚高大的身材,英俊帅气的面庞,凛冽冷淡的气质。
没有人会知道——他曾经是个不清楚性别的“怪物”。
可是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9、求你别走
看你们哭诉虐我居然有种诡异的爽感(。
我果然是亲妈(插腰。)
而是他的爷爷。
青染一直被许家老爷按照男性的“标签”,十倍、百倍地去训,去练。
于是最终,英俊潇洒、温和疏离、优雅高贵的“许总”,有幸现世。
不能唯唯诺诺,不能优柔寡断,不能喜欢粉色、花儿、洋娃娃……
大了一点后,就被爷爷扔到军训。小小的孩子,跟着一群大人,身影是那么地唐突。
他不能和女孩子搭话,却也不能靠近男孩子。许家老爷担心他受到第二性器官的荷尔蒙影响,爱上一个男人。
永生永世的孤独。
……
“你是个男人,也只能是个男人。”爷爷站在小黑屋前,冷着声说,仿佛眼前被关着的不是他几岁大的孙子:“不许哭。”
他只能是许家的。
这表示,他只会有“许氏集团总经理”这个身份。
不能是一个普通人、不能是一个,身体和常人有些微差异的普通人。
许青染愣愣地抬起头,沈辞和镜子上的许青染对上了视线。眼见那水光氤氲的幽蓝轻轻眨了一下,沈辞喜得在许青染脸颊上啜了一下,发出一声“波”的响声,留了一圈口水印子,许青染又愣了一下。
不是幻觉?
沈辞毫不在意舔了舔,他的阴茎插入许青染的大腿之间,浅浅地戳弄着,勃起的花蒂足有有豆子大小,很容易就被柱身蹭过,一点一点地给予刺激,“你看,不恐怖的,你和我一样,只是多了一份礼物。”
许青染却没有反应,除了落下每一吻后的颤抖之外,便愣愣地看着门上倒映的身影,失神地瞪着眼,像是陷入了魔怔一样,低声轻喃:“好恐怖……阿辞、阿辞,你在哪里……阿辞,我找不到你啊……”
沈辞愣了一下,心头酸涩得很,像是偿了浸泡在苦胆里的柠檬,磁性的嗓音像是摁在砂纸上,硬生生磨砺下一块肉来,“阿辞虽然不在了,但是阿染,他会永远存在的。”
可是许青染听不进去了,只是低声说着恐怖。
沈辞看着眼前明显已经陷入疯魔的许青染,有些不知所措。
他双手撑着许青染,没有多余的手去碰一碰他;却也不敢把他放下来,怕造成进一步的刺激。
心脏仿佛浸泡在酸水中,涩得疼。
“啊啊、啊啊啊啊……”许青染胡乱地扭动着,用自己的花穴去疯狂磨蹭身下滚烫的硬挺,两瓣臀肉被阴毛磨得发红,花蒂也被阴茎滚烫的热度蹭得勃起。眼中滑落泪水,一滴接一滴,许青染狠狠闭上了眼睛,口中涎水横流,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音节,像是野兽的悲鸣,“呜啊——呜呜、唔嗯、啊、啊啊啊……”
他死死抓着自己的膝盖,指尖泛白,“好恐怖、好恐怖……呜、呜呜——求你了、求你,把我操烂、操烂我——”
身材高大的男人疯了一样往后缩,像是要把自己卷起来,逃离眼前的拴锁。
他这一辈子都是许氏集团的人。
他不可能有朋友,更不可能有个能陪在身边度过一辈子的爱人。
——“很喜欢、很喜欢。”
那被操得合不拢的花唇像是被迫打开的花苞一样,花唇翻出,深红的花穴看得一清二楚。
眼前的一切像是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野兽,叫许青染颤抖不已,脑子被绞得一塌糊涂,心脏的涨疼让他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恍惚间竟是觉得一切都是幻想。
也许胸前的胀痛不过是女性激素的作为。
许青染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淫乱的自己。
他被男人肆意贯穿进出,他被过于剧烈的快感刺激得泪流满面,嘴里吐出的是示弱服软的呻吟和求饶……
他身下的女性性器官涌出大股大股的淫露,他体内的子宫被男人狠狠撞击着,小腹鼓起,像是怀孕了一样。
不过放心,绝对不虐!
“爷爷,”小小的青染斟酌着站在许爷爷面前,有些不安、也有些期待,“我能不能不上补习班了啊……?”
他听着屋外小孩嬉笑玩闹的笑声,有一点点羡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