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要什么?
——当然是阿染的肉体了:)
沈辞窒了一下,被穴肉绞紧的触感过于美妙和刺激,差点让单身多年的处男秒射——那不就太逊了吗!难道堂堂沈老板要秒射吗——忍住了!沈老板忍住了!成功避免了秒射男的称号,维持了猛攻的脸面!
给他!!什么都给!!倾家荡产也要给——!(呐喊)
整个人就像是为美人投资千金的昏君。
他忽然就理解了,夜有美人伴身侧,从此君王不早朝,昏君明君不过这点差别。
“看,水真多。”沈辞饶有兴致地举起手让许青染看看满手的‘亮亮晶’,成功让身下羞恼的人瞪了他一眼。
凶悍的下垂眼本该杀气满满,许青染这招在公司屡试不爽,一看就腿软;可惜我们沈老板不同于常人,愣是被看得更硬了。
随手将满手的淫液抹在腹部上,沈辞双手抓握着许总的膝盖推到肩膀上,几乎将他对折起来。涨得梆儿硬的玉茎在自己面前晃荡,马眼处的前列腺液滴在肚子上,泥泞的穴口彻底暴露在沈辞面前,淫液流淌到后穴,许青染忍不住缩了一下,对这姿势感到羞耻又不安。
这么想着,许青染的手机就来了通讯。
两人都吓了一跳,许青染这一吓反而吓醒了几分,狠狠一缩,穴肉绞紧差点让沈辞的第二次交代在里面。
“快、快递……”许青染愣神道,诶?他好像很久没买东西了,会是什么啊……“呜哇!”突然的深顶让他往前一铺,身前挺翘的玉茎重重在被单上摩擦,一个激灵,竟是又射了。
“真可惜,看来我们不能回床上了。”沈辞遗憾地说。腰胯重重往前送去,仿佛要将两颗软蛋也一通埋入那紧致又温暖的穴里。
又是重重一顶,已经潮吹两次的花穴一抖,早已经被撬开侵入的子宫再一次被深深顶撞,那被侵入的深度叫许青染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捅穿,“太深、嗯!太深了——呜呜!停、别——停下——嗯啊!”
许青染抖着手,抓着身下的地毯一点一点往前挪动,他整个人趴在地上,难免被地摊上的绒毛摩擦奶头和阴茎,许青染又是重重一抖,却固执地往前爬去。
昏沉的脑袋却没有注意到那人一点一点跟着膝行,阴茎像是钉在许青染体内不挪窝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步步朝着床上爬去。
他整个人被碾着花心转了一圈,跪趴在地毯上。
“别急嘛……”身后的沈辞在许青染耳边轻声道,呼出的热气几乎熏红了他的耳廓,沈辞的手在许青染的尾椎骨上重重一蹭,“不知道许总的腰窝……能盛多少滴汗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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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沈辞舔上色彩浅淡的乳晕,或许是因为女性激素的原因,许青染的乳晕比起男人要大上一点,小小的番榴籽陷在里边,叫人看得心痒痒,蠢蠢欲动起来。
舌尖在乳晕周遭打转着舔弄啃咬,一只手在揉搓花蒂的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大力揉捏锻炼良好的奶子。原先柔韧而具有弹性的部位在尽情的亵玩下仿佛软成了一潭春水,揉捏成想要的形状。许青染首次发觉这个他从未关注的部位竟是如此地敏感,乳尖被舔湿了之后就彻底被沈辞忽视,润湿的异样感却在不断折磨他的神志,让他控制不住地挺胸将果实送入狼口。
沈辞愉快地接受猎物迷糊的靠近,殷红的唇当即就张嘴将甜美的奶子含入嘴里,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弄乳孔,又大力吮吸,仿佛在不满怎么香甜的奶汁还没出现。
叫他一边忍不住想要逃离,一边忍不住受其蛊惑、沉溺其中,彻底,将自己送给对方。
在他看到腹部上被顶出的轮廓,一时不知是被肏昏了头还是日出智商,许青染脑抽时的摸了上去、力度还有些大……
咯噔。
许青染双眼失神地盯着自己的腹部,忽然就用手指轻轻擦过那块凸起。
轰——
沈辞炸了。
他大口大口粗喘着,没等他喘匀了,开口挽回年长几岁的尊严,体内竟是重新律动起来——许青染恐惧得推拒哭喊,“呃!不、不要,呜……阿、阿辞——嗯!我才刚、哈啊!才刚射……呜!!”
刚发泄过后的身体仍处于应激性反应,这会儿便是抽动都叫许青染受不了,跟何况是沈辞这样凶狠的大开大合。他的臀部被沈辞的胯骨撞击得通红,每一下都带着将自己吞吃入腹的凶性,像是恨不得侵入体内的最深处,破开那个被一层膜抵挡的入口——
大力顶开媚肉后,又层层缠了上来,被紧紧包裹着的温暖叫沈辞额头青筋暴起,他的手臂绕过膝盖,牢牢握住许青染的腰,让他更加贴近自己,埋入体内的性器又深入几分,甚至能看到浅浅的轮廓在许青染的腹部上顶出浅浅的凸起。
如今,他带上所有筹码,踏入赌局,成就一名疯赌。
于是有了开头那一幕。
然而这会儿疯徒只羞得想要钻入地毯下。
自从隐隐约约察觉到世上有不科学产物,而且这产物就在自己身边、且很大可能、是自己的心上人,许青染这阵子可是暗暗做尽了蠢事,可谓是和空气斗智斗勇,每日小心翼翼探寻新世界的大门。
许青染:!原来如此,懂了。
说其实他是不相信头七这个说法的,可偶尔又回想,万一呢。
更何况,最开始他就不应该出现——但谁让他被阿染的自慰诱得热血上涌呢?
简直就是妖精!妖精!
不知道这样是犯规的吗!
“呜、呜……”许青染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沈辞的美人计蛊惑了,他被顶得泪如雨下,努力抬起头看了一样沈辞,眼底迷蒙一片,断断续续地哭诉道:“过、过份……你、嗯、你太狡猾了——嗯啊!!不、不要、动——”
沈辞被这满是水光的一眼勾得魂儿都丢了,连同这人身下被撑得泛白的花穴也一同收入眼底,一时竟是无法像成熟可靠的成年男子温柔等待怀中人适应尺寸,反而如首次开荤的处男(虽然也没错(。)一样气血上涌横冲直撞,还没等许青染适缓过来,沈老板就缓缓地抽出性器、直到龟头探出,又重重撞入柔嫩的花心!
“啊、啊啊——”一阵白光闪过,从刚刚快感就不断积累,如今竟是刚动了一下许青染便泄了,白浊射到肚子上,与胸口的红形成极为淫靡的色气,许青染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是、竟、竟如此轻易……!
……哦,对了——阿辞要什么来着……
许青染失神迷恋地盯着沈辞,连龟头划过花唇、抵在穴口上都不注意到,迷迷糊糊中还没想到答案,就被粗暴地侵入体内最深处的东西捞回了神——“啊、啊啊啊!!!”敏感的花穴还没彻底做好准备,就被莽撞地顶开层层媚肉,一鼓作气长驱直入、重重地顶到最深处。
他感觉体内被一把利剑牢牢钉在那根粗大的阴茎上,一股疼痛与涨意汇聚,道具和真人的对比格外明显,不仅是粗大的轮廓,许青染还能感受到沈辞性器上跳动的筋脉,一抽一抽的。抽得他直哆嗦,禁不住往后仰倒,双手颤抖无力地推拒着沈辞,试图逃离这可怖的侵略物,却毫无知觉地露出上下滑动的喉结,满是牙印和湿意的红色奶子,反倒像是傻乎乎送上门来的猎物。
“不……”想要挣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沈辞脸上绽开一个称得上艳丽的笑容,纤长的羽睫交织,如星光铺洒,美不胜收。
“阿染……”磁性的嗓音黏糊糊地缠绵在耳廓上,被狠狠舔舐着,只叫他脑浆都糊成一团。
略长的发丝粘在汗湿的脸上,鼻尖的汗滴,修长的脖颈汗滴流荡,如澎湃的荷尔蒙在眼前炸开,炸得他体无完肤、神智不清,拒绝的话被团吧团吧塞到脑后,连理智都在不清醒地叫嚣——
“呜、别、别吸了……哈啊!感、嗯、感觉、感觉很奇怪——呜!”一边的乳头被吮吸,另一边的乳头被捏着拉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头皮发麻,许青染忍不住推了推身前的沈辞;可这微弱的推搡就像是挠在心尖上的猫爪子,反倒像是欲迎还拒的欲擒故纵,只想让人狠狠抱在怀中蹂躏。
原先浅淡的颜色很快就变得艳红起来,泛着惑人的光泽,周遭的乳圈还留有被用力啃咬后留下的牙印,沈辞越看越满意,当即就在立起的乳尖尖亲了一口。
被狠狠欺负的花蒂肿大,如软烂的豆子似的勃起了,身下的花穴早已泛滥成灾,泥泞的花穴不断流出粘稠的淫液,他放过可怜的花蒂往下摸了摸,满手粘腻,手指分开还能看到相连的银丝。
现在的科技进步太多了,基本上人人家中都安装了人工智能程序,(上次许青染会感冒是个意外因为许青染关掉人工智能了)但是快递小哥这职业还存在的。
因为人工智能还没有普及到整条街,无法智能发送快递,因此快递小哥是越来越重要,工资也越来越高——咳,偏题了。
总之,公寓外是真的有一名快递小哥在等着签收。
“许总,”沈辞诱诱煽导,“我们回床上吗?”
“床上……?”许青染泪眼婆娑,被快感侵蚀的大脑此时根本无法思考,他点了点头,“我要睡觉……”
“好。”沈辞一笑,没等他继续心中的坏心思,忽然一道机械合成音在房中响起,“叮咚——您好许先生。保安室来了通知:先生有快递。”
沈辞也是个狠人。
硬生生在地毯上干了一回合。
“嗯、嗯啊——哈!阿、阿辞……我真的、呜!我、不行了——嗯啊!”许青染膝盖抖得不行,跪都跪不住,腰身几乎全靠沈辞单手捞着,“不要、不、呜——”
许青染感觉不妙,抬头一样,那双乌黑的眼瞳翻涌着浓烈的幽暗……许青染,危。
他惊恐地感受到体内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阿……阿辞。”许青染眨了眨眼满是泪水的眼眶,“那个——呃啊啊啊!!”
许青染也要疯了。
这又是和第一次不同的经验。
被牢牢握着的腰、啃咬至红肿的奶头、舔舐的耳廓,都带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被彻底掌握身体反应、深深感受到自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被人肆意玩弄羞耻感几乎成倍的,是身居高位的许总从未有过的经验。
平日里眉眼温和却冷淡的男人,却在自己身下老老实实地承欢,就连推拒在身前的手也远远不及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力量。
自愿被压在身下,被一个男人贯穿……
沈辞几乎双眼喷火,努力让自己克制下来,不料——
丢脸。
太丢脸了。
在略小几岁的弟弟面前,就这样、这样、高抗着呻吟——不知廉耻!!
他已经错过不止一次赌局了。
面对那通电话、他始终狠不下心来拨打。
面对沈辞、他总是觉得喉头紧涩,平日里口舌如簧、如拥有万军之势的千言万语,每每在遇到那人时——怂得像狗一样!尽是一名也不愿吐出!要你们何用!
“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和疼痛如电击一样,让许青染坐都坐不住,瞬间就倒在地上,浑身剧烈地抖动,生理盐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阿辞、嗯、疼……”
沈辞顿了顿,俯在许青染身上又安慰地舔了舔他的脖颈,手中却不停,剥开花蒂的包皮露出更为敏感滑腻的花核,重重一揉,“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呃啊——哈、嗯!”沈辞的手指有一层略显粗糙的茧子,碾磨着敏感的花蒂,许青染控制不住想要合拢双腿,抵御那延绵不断的恐怖快感,却被沈辞压在两旁,只能被动地承受,“呜……轻、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