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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兄友弟恭亲(第2页)

等到隔壁消停,空气中的信息素逐渐淡化,路易蜷缩起身子抱着自己,凌乱的金发掩着泪痕,他就这么累得睡去了。

“呼……慢点……太深了……你好棒……”

断断续续的情话从墙那边传来,瘫在地上的路易颓废地抚慰自己,湿乱的发丝遮住了英俊的脸庞。舒馥的向导素纠扯着路易鲜少使用的性腺,被烈酒灌醉的滋味并不好受,原本敏锐的感官逐渐迟钝,只剩下听觉异常敏感。

“让我起来……要死了,路夏……”弟弟的粗重呼吸,舒馥的软语讨饶,像酒令一样罚他继续。酒香再也分辨不出,路易只觉得浑身都好烫,脱光了衣服都解不了这股难耐的灼热,前后翻涌的甘痛逼得他在地上痛苦地滚,修长的身躯时而弓起时而扭曲。谁都好,来这里,帮帮我……路易想咬自己的手臂努力清醒,手却在腿间来来回回完全挪不开。

分不了心的路夏忿忿抱起舒馥开始榨汁,被迫坐在柱身上的舒馥顿时叫得蜷起脚尖。好死不死,手还勾到了垂下来的黑胶带。有了额外的借力点,舒馥跪立在地板上加速配合路夏上下欢腾,路夏紧搂着舒馥开动马达,失控的人肉跳楼机一上一下紧张刺激。舒馥放肆的媚叫满足了训练失败的路夏,也强暴了基地每一位哨兵的耳朵。

整座基地酒香馥郁,除了舒馥二觉释放的大量向导素,还有基地优秀的空气内循系统。除了天生不醉还带了阻断甲的路夏,所有哨兵都注定今夜无眠。正在维持隔离系统运作的路易从闻到酒味开始就无法顺利释放自己的精神体,不稳定的沉重呼吸暗示着大脑已经出现短暂缺氧。拼着一丝警醒,路易打开了紧急隔离罩,凶悍的向导素立刻削弱了一半。路易一头倒在床上,散乱的金发湿润地贴着额头,挡不住他一脸的苦涩。

隔离罩内残留微薄的向导素,清冽醇厚,热情猛烈。原来这才是他欢愉时释放的向导素。路易不想记起自己逼舒馥释放了什么,也想忘记自己嗑药加速兽化逼舒馥就范的卑劣行径。让弟弟唱白脸没什么不好,结果还是一样的。

路夏忙不迭为自己辩解:“就算有反应,也不代表失去理智!”确实,消耗体力和色欲相互制衡,毕竟体训时多得是靠想入非非来熬过变态项目的哨兵……舒馥在他身下眯了眯眼,这是在打发谁?纵火犯会把油罐的铁皮当回事儿嘛?不知道公野鸭的丁丁是开瓶器嘛?

舒馥玩着路夏的马尾,真情实意夸奖着:“小可爱,你真的很优秀。”

路夏亲了下舒馥的额头,耿直回敬:“还行,你也不错。”

“路夏,你等着!等我特么拆了你的壳干死你!让你只会掰开屁股发大水求着我操!”舒馥突然一句大喊,紧接着一阵毫不掩饰的哭喊求饶。随即而来,又是一阵向导素风暴。

不,不要再来了……路易想喊,却只能张着嘴喘气。追求欢愉的本能夺走了路易的大脑控制权。如果墙上有个洞,舒馥这个位置刚好就能插进来……他岔开双腿对着墙胡乱蹭着,左手拨弄着前端不知轻重,右手撕扯着乳首,失焦的双眼、微伸的黏舌、前端后庭都在开闸放水,不时挺立的腰身朝着空气顶了几发却造不出什么来。

就这么天长日久地,待到气空力尽,路易耳边只有墙那边打桩榨汁的啪啪声,时快时慢折磨着听觉。得不到慰藉的长腿无力地分垂在墙边,随着大腿内侧的抽搐勉强动弹,还在努力的后庭不停地收缩吐液,盛情邀请着墙那边的客人前来戏水。墙边、地毯,全是不堪的水渍,整齐漂亮的腹肌随着呼吸舒张收缩,身上的汗珠慢慢滚落。路易不管怎样都是美的,可惜没人看到。

他不是故意听墙根,无奈舒馥说的每句话都在挠着他的心。嘹亮又带点颗粒感的声音,低声呢喃像梦语,他只想愣愣地听着。“热吗,难受吗,想要我吗?”挑逗的情话一遍又一遍传来,是在对着我说嘛?路易像醉酒一样滚爬到墙边轻轻啜泣,坚实的隔离墙害他听不清舒馥的声音。无名火起,路易一拳打碎了才工作没多久的隔离罩,任由舒馥的气息侵犯自己。

墙那边的舒馥被路夏暴力挤压着,呼吸困难。路夏隔着面罩兴奋地啃咬不停,仗着自己腹肌硬,狠狠地碾着舒馥的大兄弟,舒凫特有的螺纹丁丁让他和他的兄弟蹭了个爽。舒馥又刺激又害怕,不知道自己的肋骨能撑多久。进入亢奋狂热的路夏又该死的迷人,哪舍得让他冷静。怪只怪会玩绳艺的大咖总有那么点儿癖好,舒馥想体验无关向导素的花式亲密,没点觉悟怎么玩得起。

就在舒馥觉得自己即将窒息昏厥的时候,路夏松开了禁锢,温柔地在背后帮他扩胸张肺。“路……你不觉得……有点过分了?”舒馥喘着气,不知道在问谁。路夏的十指轻轻包裹着舒馥微微颤抖的手,讨好地蹭着舒馥的肩颈和耳蜗,柔顺的金色马尾垂在舒馥胸前晃来晃去,猛禽撒娇的样子终于把舒馥逗笑了。“下次在床上可以玩,墙太硬了。”舒馥抬手揽过路夏的脖子,沿着筋膜一路亲。“墙边怎么玩,不用我教你吧……”

呵呵呵呵呵呵……舒馥整理好路夏的面罩,轻轻啄着路夏的薄唇和英挺的鼻尖,给他加油添火,下手一把抓住小路夏摁进自己后面。期待已久的酒池一口气吞入大半,倒不是吃不下,纯粹是绷直的路夏没留出足够的空间。

舒馥的诱惑从来都是主动的。他叼起路夏一簇头发,两腿紧紧勾住路夏腰腹,灵活的胯开始勤恳地祸害探菊的主人。舒馥辛苦几个来回,只见路夏紧绷的肌肉闷出一层薄汗。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烧坏了脑子,路夏还能忍着不动。

一脸不满足的舒馥狠狠在路夏背上抓了四五道,却因隔着气垫膜没出效果。气急败坏的小野鸭一口叨住路夏的喉结示威,这一咬彻底崩了路夏的意志。路夏毅然压制住身下造反的姘兽,紧贴着调皮的水穴缓慢的研磨。双手被定在头顶的舒馥不住地流生理眼泪,习惯了大开大合的他从没感受过这么极致的刺激。路夏的兄弟仿佛认路一样左碾右碾,偶尔戳刺,好好的敏感点被搓圆捏扁,泉涌的性液润透路夏的茎身。舒馥咬着路夏的头发轻声呜咽着,涨红的脖子好像在期待属于路夏的标记,可惜路夏的面罩像口枷一样封印了路夏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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