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的阴毛一直生到屁眼的位置,褐红色的屁眼伴着阿雄的呼吸微微蠕动着,阿斌受了蛊惑一样舔上去,把周边一圈的绒毛都舔得湿漉漉的,肛穴从未受到过这种对待,惊慌失措地一抽一抽,像一张抿着的小嘴。
在驾驶位开车的青年头上带着一顶鸭舌帽,他从后视镜看着后座淫靡的景象,裤裆早就隆起了一个帐篷,他拍着方向盘大叫:“你们快把阿斌拉开,说好到别墅去一起开苞的,不准偷吃!”
面包车飞快地驶过,没人发现车内有一名男子被剥得精光,被几个男人肆意地玩弄。
后座除了面容冷酷的阿楠和金丝眼镜的医生以外,其余三人均对那健美壮硕的肉体上下其手,其中一语不发的一人叫阿澈,他有着天使一样纯净无暇的外貌,但车内除了阿雄以外,谁都知道他是一朵切开黑的白莲花,被他翻来覆去玩弄的男人到最后都对他生不出一丝怨恨,并且对他恋恋不忘。
健硕身躯上的几块布料在三双手的用力下离开了主人,阿雄赤条条地躺在地上,阿斌和阿澈吸嘬着他淡褐色的奶头,温热的手在小腹和腰侧流连。娃娃脸晓辉嘴上说着嫌弃,两手动作却不停,健美的双腿和腿间沉睡的性器都成了他的玩物。
阿雄的皮肤很白,又有着亚洲人细腻的触感,他没有胸毛,四肢的体毛也十分稀疏,但是阴部的毛发特别旺盛,软软的性器埋在浓密的阴毛中差点就找不到了。
“阿斌你真变态!”娃娃脸一脸嫌弃地说。他有洁癖,不把人洗得干干净净,他是不会下嘴的。
被骂作变态的阿斌立即怼了回去:“你更变态!”他只是喜欢口舌,娃娃脸晓辉酷爱刑罚,落在他手上绝对要比落在晓辉手里好一百倍。
微咸的汗珠卷到舌上,阿斌喘气声都变粗了,阿雄胸肌上的汗液全部被舔了干净,唾液在胸口留下一片水渍。
娃娃脸讨厌体毛浓密的玩具,他揪起几根又粗黝黑的阴毛狠狠一扯,躺着的人身躯弹跳了一下,毛发被扯掉的感觉仿佛皮肤被扯掉了一块,阿雄本来就敏感,这一下痛得他眼角沁出了生理泪水。
“这些碍眼的阴毛,等下全部都要刮掉!不,还要给他做永久脱毛,太恶心了!”娃娃脸愤愤地说。
阿斌揉了一把浓密丛林中的小可怜,眼中欲色更浓:“别啊,你不觉得他的阴毛很性感吗?还有这根小鸡巴,多可爱啊!”
这还不够,阿斌两手分开用力,扯裂了陈旧单薄的布料,松弛状态下肌肉的纹理并不是很明显,触感极好的肌肤却已经足够诱人了。
在微弱的灯光下,阿雄湿漉漉的胸腹泛着柔和的光芒,群狼环伺下,身体的主人还出于被扯掉衣服的迷茫之中。钱,手机……他们拿走后应该把他放掉吧,难道是因为钱太少了,所以匪徒要打他泄愤吗?
想象之中的疼痛迟迟都没有落下,倒是数不清的火热手掌放在他身上肆意揉捏,力道大小不一,有的地方被捏得很痛,有些地方却麻痒的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