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你的比他粗,比他长,还比他硬!”阿毓已经胡言乱语。
“老实说,你有没有想过我和南和宥一起干你!我要听实话!”
阿毓摇着头,他的下体已经红肿,过度的刺激反而让他有了钝感,好像没那么明显的瘙痒,“没有!真的没有!”
“老公!老公!求你!求你!”他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叫老公就完事了?叫爸爸!”
“爸爸!爸爸!求你了!”
“啊!痛!”阿毓被突如其来的比往常更大更销魂的粗度捅了个不知所措,抬起的那条腿抖着就要落下,南和谦一把将那条腿撑着向上抬,侧着身子快速做着抽插运动,这姿势还真像公狗交配。他也顾不上什么紧致度证明清白,只一个劲想把身下的狗干松,越松越好。
阿毓被电动小马达一样的速度捅到娇喘,实在支撑不住了,侧着身子躺倒在床上,南和谦也顾不上什么狗交配的标准姿势了,托着那一条腿,压在那个屁股蛋上,疯狂地摆动着他的公狗腰,一会儿又开始左右摇晃,也管不上是哪面肉壁了,每一面都狂捅一番。
正当阿毓以为就这样子了,南和谦突然就停下了动作,阿毓抬头四处寻找,南和谦拿着个什么东西戴在自己老二上,带着短短的毛,像一个有刺的圈。
南和谦默许了,在一旁冷眼看他一件件把自己剥光了,房间里刚刚才开启空调,依然有凉意,阿毓缩着手脚抱着自己光裸的身躯,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该死!”南和谦用浴巾将他裹住,抱他上床。
阿毓抬头偷偷看了一眼,不同于言语的辛辣,他的眼神那么柔和,才壮着胆子说:“老公,我真的没做,你相信我。”
南和谦又换了好几种姿势把阿毓肏得神智不清,只知道趴在床上,高举着屁股任人肏干,他终于在冲刺中抵着那屁股射出了全部库存,快速抽出来,阿毓只感觉一阵空虚,南和谦趁热把那黑色的套子拔下来,然后抓着阿毓的下巴,将满满的热乎乎的带着浓烈气味的套子喂到阿毓嘴巴边,“吸进去!”他命令。
阿毓乖乖地张开嘴,吮吸着那个黑漆漆的腥臭的套子,将里面浓厚的液体吞入喉咙。
“骚逼,你不是想要开放式关系吗?爸爸满足你!但是,你也知道爸爸我很受欢迎的,喜欢我,想和我约的人排成队了,接下去一整个月甚至更久,我可能都没空肏你了!”
阿毓咬着牙,他觉得自己的眼泪快要夺眶而出,但是他忍了,抬起了一条腿。
南和谦开始不耐烦地撕扯他的裤子,毫无怜悯之心。
“别撕!我妈看到了,怎么解释?”阿毓忍不住带着哭腔说。
“我说了你不会说谎!”南和谦不怀好意地抓着阿毓那根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根不射精的鸡巴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这就是他兴奋到极点的证据,“想被我们兄弟俩一起插,在里面摩擦你这个洞吧?两个一起射到你满肚精液,然后继续在里面捅你,捅到白浆从洞口溢出来,够不够让你这个骚货学会在外要夹紧了腿做人啊?”
南和谦揪着阿毓那根鸡巴,不让他继续分泌爱液,还把他的弯折着从前面使劲后拉,阿毓夹着根鸡巴,像极了被痛打一顿的泄气的狗。南和谦气到肾上腺素直冲脑门,涨红着粗壮的脖子,更加用力简直是要穿刺眼前这个娇小的身体。
”你这母狗配种成功了,到时候还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种!是不是刚好可以让我们两个都围着你团团转?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勾引男人!是不是全天下男人都要围着你这只发情的狗转,你才满意?”他又从床头的包里掏出了一根按摩棒,打开到最高档,硬要往缝隙里捅,不过阿毓的穴口并没有被开发成可以一次两根,在一阵暴力测试后,他才把按摩棒丢到一边。
“骚货!你是不是一直想被别的男人捅你的肉洞?”南和谦露出了狰狞之色,“你是不是还想着南和宥肏你?”
“不是的,爸爸!我没有,我没有!”
“南和宥的老二和我比谁大?”
”什么东西?”阿毓大惊失色,他以为那东西会让他痛。
南和谦又回到阿毓身体里,挺着腰,那带着短毛的玩具在阳具中段和最末端,搔着那逼口,说不出的痒,短短的毛还在南和谦过于卖力的挺动下被带进去了好多根,阿毓只感觉大脑里像有什么大水球“砰”一下爆开了,水流得到处,把他本就不清晰的大脑冲刷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啊!”他放声大叫,如果测量分贝,大概已经到了扰民程度。内壁太过刺激,他好想伸进手指拼命地挠自己,抓出血来才好,可是他整个都被填满了,根本没有空隙,他开始疯了似地扭胯,像是要用南和谦的鸡巴帮自己挠痒,却发现越摇越痒,里面像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
“刚才的姿势,叉开腿,我亲自检查!”南和谦说着就伸入了两根手指,阿毓小声“啊”了一句,他并没有润滑,此刻是干涩的状态,南和谦大概也意识到他没有在说谎,手指抠挖了一阵子,才取了润滑剂抹了一些在穴口和指尖,继续打着圈在里面探索,手指上没有浓厚的白浊,嗅一嗅也毫无精液的气味,当然他和阿毓也只是偶尔兴起无套,也许对方是戴套的呢?
他早就兴奋到勃起,撑得裤裆难受,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套,这么一根粗壮的鸡巴上面套着纯黑的锃亮的安全套,还爆着触目惊心的血管青筋,这视觉效果绝对是公狗干公狗的配置了。
“谁知道你这逼里到底干净不干净?隔着套都觉得恶心!”南和谦继续用言语刺激,用那根黑色的大鸡巴对着入口,敲打了几下那两瓣屁股,然后顶着入口处,磨蹭着把润滑抹到自己的龟头,探入其中,“啊,他妈的还那么紧!”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然后有力地整根一捅到底。
南和谦蹲到他跟前,掰着他的下巴,发现他在默默流泪,“原来你还要脸啊?那把男人带回家鬼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要脸呢?”
阿毓委屈,他怎么就不要脸了?晏宁的事情又不是他故意的,而且当时的情境下,突然知道晏宁对自己用情至深,怎么可能一点点也不动心?当然南和谦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老公,求你了,至少让我在妈妈面前保留点尊严,让我自己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