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依然是那种高高在上,让人不爽的态度:“呵呵,水管工先生,你是用嘴修的吗?麻烦您以实际的技术说话,不然真的很难让人信服,否早我就给我太太打电话让她换掉你们公司...”
死鸭子!爬到老子头上。一怒之下,我低头用嘴吻住了那个小口,沾湿了口水的舌头肆意地舔着红肿的肉。大概是太意外我竟然做出这么羞耻的举动,他抖得更厉害了。我忍不住起身脱掉了上衣,露出了最近努力的成果-鲨鱼线,我将他翻过来与我面对面,才发现他早就是意乱情迷,嘴角挂着唾液,眼角含着泪花,有这么爽吗?
他看到我的身体,我知道他馋。哪里找这样的“水管工”?
他很配合地撅着屁股,让我可以将一切尽收眼底,“嗯,我太太经常掉头发,再加上年久失修,把下水道堵了,昨晚就水漫金山了。你快点帮我通一通。”
哦,年久失修,上周不是还通了个五六回吗?明明是骚吧!
“浅处没有头发啊?看样子堵在很深处,那问题就严重了!普通工具已经没办法彻底清除。”我说着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往更深处探了探,柔韧的肠壁阻拦了我。
“好不好嘛?”他又开始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这哪里是不会撒娇?这像小动物求投食的眼神,连带着熟练钻进衣服里的手指,嘴巴还不忘记说着,“不乐意就喊停,那今天就这么着了!”恩威并施的样子。
我硬着头皮问:“要怎么做?”虽然羞耻,但对他,我无从抗拒。
我们俩还在厨房呢,他伸手将碍事的居家裤解开,扒拉下来到屁股下面,竟然没穿内裤。他背对着我,趴在厨房流理台的一角,伸手在自己的穴口轻轻地揉捏,小心翼翼地伸入一根手指,才到这种程度就发出了令人心动的小声呻吟。还是不能放着不管,我贴上去,手指插入其中,柔软的肉,内里的结构不是直的,前面只有很浅的一段,这么浅却可以容纳那么大吗?
“当然是情趣py啦。”
他每每说出一个字,我都感觉从脑部连接脊椎骨的地方会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电击一般,“哥,你还没好,应该躺着休息。我们这周都不要做了。”
谁知他却忽然学着刚才教他的样子撒起娇来,“我没事了,早就好了。阿谦,好不好嘛?”他虽然学得笨拙,奈何样子真的很可爱。
我们两个瘫倒在日暮时分射入窗内的斜阳之下。又是终日的碌碌无为,可与他消磨时光,蹉跎岁月,却是我内心最温柔的期许。我抚着他的腿,他与我颠倒着躺下,手也摸着我比他粗壮得多的腿。忽然,他将脸埋入我的大腿根部,舌头弄湿了我,这感觉奇妙,前所未有。我正想阻止他,他竟然出其不意伸入了一根食指,我几乎是无声地尖叫而出。他有力而不失节奏地用手指揉弄着我刚才欺负他的地方。没有湿润,有些吃力。好奇怪,并不怎么好受,我只想去厕所,“哥,别,别碰!”我粗喘着要抓他的手腕。
“上次你不是说你愿意吗?怎么我才放一根手指你就受不了了?”他含着狡黠的笑。
“求你了,我真的不习惯。”我哀求。
他哭了,梨花带雨,“阿谦,别离开我!我是个变态,想被强奸,被轮奸,可是我怂得很,怎么敢真的做?我幻想你在强迫我,把我弄哭,弄痛,却特别有快感。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
我满头冷汗,内心是惊愕和战栗,这样的他惹人怜爱,“我从来不觉得你恶心!这只是癖好罢了。只不过强奸还可以,轮奸我一个人有点儿困难。”
“真的吗?”他在我的安抚下渐渐恢复了平静,“你动吧,把里面肮脏的东西都挖出来!让我干净!”
“只能什么?”
“只能用你的全部偿还!”我们的唇紧紧相连,在一次猛力的挺进过后,身体紧紧相连,这么浅的地方,真的容下了可怕的巨物,在蜿蜒曲折处,我被咬得厉害。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个激灵,抓上了我的肩膀,甜蜜而忘情,这是我的哥哥,我的宝贝对我的最高赞赏,我们是契合的一对,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
“这样不好吧。我怎么能白住你的房子?”他依旧拒绝。
“刚才不是还说我是你媳妇儿吗?你要娶我回家?怎么现在和我算得一清二楚,你是你的,我是我的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现在这样偶尔见面就很好了。”他解释道。
“工具我有的是,包您满意,不过这价钱可是比一般服务要贵。先生,您和太太申请了足够经费了嘛?不要到时候付不起我的劳务费?”
“开玩笑,钱我有的是!你只管拿出你的看家本事,帮我通到底,争取一次解决!”
我哑然失笑,“一次通到底?你知道我的劳务费很贵的,我怕您付不起,只能......”
他难受地扭了扭屁股,颤抖着说:“那你必须想想办法,我都聘用你那么多次了,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我就换别的水管工了!”
这家伙竟然居高临下威胁我!
“行啊!那我肯定要好好帮您通一通,毕竟您家的下水道年久失修,肮脏不堪,满是秽物,我相信在这个城市您找不到比我更合格专业又敬业的水管工,失去了我,您就等着这里彻底堵死了,以后再也修不好!”我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角色,而且乐在其中。
我当然不曾了解这种感受具体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会以对象的反应来判断,比如对象露出了如痴如醉的表情,那大概就是对我的褒奖,如果对方很痛喊停,那么下一次就要避免。可这也并非金科玉律,同样是男性,不同的对象的喜好也是不尽相同,即使同一对象,也可能因为身体状况,情绪,气氛,甚至你们当天的互动产生微妙的不同。更何况有人天生钝感,所谓的爽其实是疼痛,那么把同样的招数用于疼痛敏感者的身上就等同于虐待了。
而对于鄂毓的身体,经过这么多次的摸索,我知道他喜欢凶猛又不失温柔,找准了那个感觉强烈的点,一顿猛冲,很快就能叫他娇喘吁吁。所以,我依然以一样的策略,弯曲着手指去碰他的前壁。
“先生,您家的下水管道还真是堵住了。难怪出水不畅。”我故意言语调戏他。
“你想要什么玩法?”
“我们可以玩肌肉水管工到俊俏人夫家里维修下水道,水管工见色起意强迫人夫就范。你觉得怎么样?”他说着说着就兴奋了起来。
“......”似曾相识的电影情节。
“放心吧,最多也就做到这种程度了。虽然你很卖力,我也很舒服,可惜没有那个器官,突然好奇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我的心是甜蜜夹杂着痛苦,从来没有怀着这种心情缠绵。我想流泪却泪腺干涸,想发怒却拳拳捶入海绵。我似乎理解了他高傲背后的卑微,和我所谓的“低入尘埃”的求爱不同,我的卑微都是虚假的。而他的卑微是与生俱来,无能为力,自惭形秽,或许不敢接受,是怕失去过后怅然。
我抱着他上了床,“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亲吻着他的额头,“哥哥,你不脏,我这就让你更加干净。”
随着持续的冲刺,白浊的体液灌入他浅窄的花径,从穴口涌出,粘腻地悬挂下来。我可以清除你身体的污秽,那你的心呢?不知道上面有多少沉疴?又能否以我这颗痴心填补?
“阿谦!”他甜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昨天我被下药以后,头晕目眩,我看到你在我面前,所以没忍住,只想抱你,求你别怪我,别嫌我脏...”
该死!怎么总在我想做个禽兽的时候,想起来唤醒残余的人性?这样叫我怎么下得去手做些禽兽不如的勾当?
“操!”我都想松手了。
他这样的表现真的太过生分了!如今在一线城市打拼的外地小情侣,有多少为了节约房租而同居一室的?两个人既然在一起了,就不要那么在乎“平均”。我完全认同如果一方收入高可以多付出一点。更何况,我们之间的相互付出又不是仅仅局限于金钱。可是,既然他如此坚持,我也并不好强求。
大概是看我神色不对,他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抱着我的手揉着我的肚子,“诶,昨天你说可以陪我玩的。”
“玩什么?”我的语气还有些生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