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看起来也不怎样啊……”邵阳骏却是觉得郝泰晨现在明显不够温顺听话,当然,最重要的是郝泰晨的身体不够淫荡下贱,“还是先用工具开发一下他的身体吧……”
“我来滴蜡,你们用道具塞进他的穴肉里面。”江言诀知道什么样的温度能够刺激人的兴奋反应,所以在郝泰晨的处逼和屁眼各被插进一个跳蛋之后,他便将红润微热的蜡油缓缓地滴在了郝泰晨尚未勃起的鸡巴上。
一滴接着一滴的蜡油滑落在那根鸡巴的肉皮上,直至那根鸡巴被弄得红硬热胀,便再也克制不住地往上挺立起来。
“现在……”叶合煜点燃一根蜡烛,走到郝泰晨的面前,他的嘴角边似乎勾起了一抹轻笑,“游戏马上要开始,但你还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参与进来,这应该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知道现在的你是什么吗?”叶合煜抬起郝泰晨的下巴,眼神有些阴冷地看着他道。
郝泰晨摇了摇头,没有人告诉他,参加游戏的人都是什么样的身份,此刻意识不清醒的他,更是没有时间弄懂。
“在你开始游戏之前,请把这杯水喝掉。”叶合煜嘴角微扬地瞧着郝泰晨,“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你只需要做一个如同玩具一般的游戏参与者。”
郝泰晨知道自己进来便没有退路,所以此刻他接过那杯水,径直仰头喝下,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清明的头脑逐渐发昏,手脚似乎都被人制住,并且戴上锁铐,两腿更是被往外大分开来,甚至不知道是哪个执鞭的人,正在毫不留情地抽打着他的皮肉,“啪啪”的声响和口子破开的痛楚,此刻仿佛在鞭挞着郝泰晨的大脑神经。
走到客厅前,那里的门却是正在关着,郝泰晨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便伸手推开,迈了进去。
房子里面的光景却是一片漆黑,没有开着的窗户,甚至任何一个出口都没有,除了郝泰晨刚才打开的那扇门。
“欢迎你啊……”有人正在下楼的脚步声忽然响起,几分轻佻的语气里面似乎也夹杂了一些愉悦的感觉,“等待猎人捕食的美味猎物……”
不过,这对他来讲,已经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情,至少那几个人只是玩弄他的身体,并没有不给予他想要的东西,这种情况其实谈不上多么糟糕。
假期过完之后,郝泰晨回到熟悉的教室,那几个人似乎对待他和前些天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也没有大肆宣扬出去。
这又让郝泰晨悬了许久的心,悄悄地放了下去。
“那种药液应该会让他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邵阳骏开口说着,“只要回去睡一觉就好。”
“一次性玩坏了也不好……”叶合煜接着邵阳骏的话,继续说道:“把他需要的钱给他就行……”
“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可以去楼上,和别的同学玩会。”江言诀开口对站在他身旁的两人说了一句。
而郝泰晨温热湿润的口腔又深含着江言诀热胀的性器,每一次被江言诀的龟头用力地撞击嗓子眼的时候,口水便从郝泰晨的嘴角处往下滴落。
淫糜而骚荡的丝丝呻吟声,从郝泰晨的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这无疑又加大了正在操弄着郝泰晨身体的三个人的性欲,热浊而浓稠的精液一起喷射在郝泰晨的阴道、屁眼和嘴巴里面。
一番泄欲之后,三人却是又将正在外流的精液,用力地往郝泰晨的身体深处顶撞进去,混合着白浊液体的骚水滑落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了大片明显的水渍。
“我们几个人一起上吧……”邵阳骏瞧着郝泰晨被跳蛋震动的淫水外流的骚渴屁眼,他动手将跳蛋拿了出来,胯下的鸡巴也已经变得热硬粗大,“这人平常看着天天憋着一股不服输的闷气,身体玩弄起来,倒是比别人出的骚水还要多……”
他说着这话,红热的龟头抵住郝泰晨尚未合住的屁眼,腰腹往前微挺,便将整根胀大的鸡巴插入了进去。
叶合煜见邵阳骏这么急于操人,此刻他也不再用手指插玩郝泰晨的阴道,粗红的肉棒却是用力地顶进了郝泰晨的逼肉里面。
只能自认倒霉,任人玩弄罢了。
十几天后,寒假来临之际,郝泰晨为了避免同班同学看笑话,特意躲着范有文那几个只想嘲笑挖苦他的人,向别人打听了江言诀家的住址。
因为江言诀在这所学校很是出名,所以郝泰晨和不熟悉的同学打听起来,也并不费劲。
“嗡嗡嗡”的跳蛋震动声,又从郝泰晨前后的两处肉穴里面,发出情色淫荡的声响,娇嫩柔软的粉肉似乎遭受不住这般陌生而又强烈的刺激,被蜡油滴满的鸡巴忍不住便喷射出了大量白浊的液体。
“看来身体已经开始发淫了啊……”叶合煜先将郝泰晨逼肉里面的跳蛋拔了出来,随后他用几根手指快速地在郝泰晨敏感的逼肉里面插弄不停,“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的贱逼很是瘙痒?”
郝泰晨的身体退无可退,双腿控制不住地微颤着,口鼻之间的呼吸已然变得异常急促,甚至娇嫩的逼肉里面控制不住地泄出了湿润的淫水,像是在附和着叶合煜刚才的问话,此刻郝泰晨眼神迷乱地对叶合煜点了点头。
“就是……”叶合煜凑近郝泰晨的耳侧,低声对他言语道:“一条欠操的骚狗啊……”
“现在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吗?”叶合煜忽然伸手狠扯着郝泰晨的头发,厉声问着他道。
郝泰晨似乎将叶合煜的话记在了脑子里面,此刻他顺着叶合煜的话语,点了点头。
“你那个药液确定有效果吗?”不清楚什么时候走过来的邵阳骏,他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但此刻郝泰晨的脑子已经异常混沌,他似乎将他的身份和他到来的目的,也一起模糊起来。
“试一下效果,开始吧。”此时江言诀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很是平静,仿佛并不担心什么。
郝泰晨看着黑暗之中那个人不甚清晰的面部轮廓,虽然此时他的眼睛不能仔细辨认出来他是谁,但他的声音却是郝泰晨无比的熟悉——
是叶合煜的嗓音,他绝对不会听错的。
到了郝泰晨的面前,叶合煜先是将手里拿着的一杯水递向郝泰晨,“你现在没有遵守规则,所以你将会受到我们的惩罚。”
叶合煜和邵阳骏自然没有不同的意见,他们三人便一起去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郝泰晨被送回去的时候,他的身体好像有些发烧,虚软无力地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晚上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隔日醒来的时候,郝泰晨看着一旁桌上放着的一笔钱,他的脑子里面似乎记不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但明显不对劲的身体,也在告诉郝泰晨,他的身体遭受过什么。
三人继续操射了几次之后,郝泰晨的嘴唇和下面的两处软肉,看起来都是异常的红肿,但被骚荡的淫液完全润湿,仿佛又让人觉得格外的色情。
“啵”的一声,插在郝泰晨身体里面的鸡巴一同拔了出来,江言诀瞧着满身脏污的人,眉头却是微蹙起来,“让他去洗个澡吧,身上看起来很不干净。”
一旁的下人听到江言诀口中的这话,走了过来,先将郝泰晨手脚处的镣铐打开,然后把他扶进了不远处的浴室里面。
而江言诀则是将自己变得的粗硬不已的性器插入了郝泰晨的嘴巴里面,三人开始一起进行激烈而又深猛的操干动作,郝泰晨上下软嫩的粉肉被鸡巴顶撞的越来越红。
就连透明的津液和大量淫荡的骚水,此时也从郝泰晨的口腔以及两处肉穴里面,止不住地往外流出。
柔嫩而又有力的逼肉和肠壁,此刻紧紧地吸裹着叶合煜和邵阳骏粗胀的鸡巴,骚荡的淫水被他们的肉棒用力操干的噗嗤作响。
假期开始的第一天,郝泰晨在早上将他父亲照料好之后,才出发去了江言诀所在的地方。
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郝泰晨抬眸瞧着面前富丽华贵的别墅,只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但他还是往前迈步走着。
由于大门完全敞开,所以此刻郝泰晨毫无阻拦地便进了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