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用胳膊搂住了无语凝噎的哥哥:“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那个师父,我——”
清寒一时也是情绪太激动,直接流下两滴泪:“怎么我一回来你就生气呢?”
清寒披着星光到家,没有惊动别人。正要歇息的清逸看到日思夜想的清寒出现在卧室门口,激动得什么话也说不出,还是清寒紧紧抱住了清逸:“哥哥,好久不见。”
清逸粗暴地摩挲着清寒的身子,捧起他的脸,两人呼出的温热气息在交媾,像阔别多年的情人。
“你怎么瘦了?”
“王爷,您不是说您愿意放我一条生路吗?”
清逸想起清寒每每替他向父亲求情也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扔下了鞭子,抱着秋翎躺上床,两人都难得地做了一晚好梦。
之后,秋翎的脖颈就被铁环钳住,连着沉重的铁链,另一端固定在清逸卧室门口的柱子上。
“你不愿意,我怎么可能娶她。”
“我不能耽搁你。”清寒说着流下泪来。
“清寒,你要相信我。”
“那你当时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让你……”
“我在你看来就那么容易发情吗?再说,我哪敢动哥哥的小情人。”清寒的语气酸涩至极。
清寒摔门而出,衣摆带起一阵风。秋翎早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之后两天,清寒没有离开房间半步,拒不见清逸。
清逸实在接受不了,还是在第二天傍晚强行破门而入。清寒脸色很差,看到清逸狼狈地冲进来,虚弱地扭过头去。
藏在衣柜里的秋翎听见清逸近在咫尺的声音,竟不争气地吓得咳嗽起来。清逸正要拉开衣柜,被阿善挡住了。
“王爷,没必要闹出人命来。”
“秋翎,你自己给我滚出来。”
清逸紧接着又是一巴掌:“那你在阿善屋子里做什么?”
“我没想到……”
“你可真是个贱骨头,有我一个还不够,还求着我弟弟操你吗?”
“什么意思?”
“秋一离不是你雇的么?”
清逸的脸色立刻变了:“你怎么见到他的?”
秋翎一边感叹于清寒和他哥哥截然不同,周身带着温和的气场,一边娴熟地给清寒调整了衣着。清寒也觉得秋翎虽然面色惨淡了些,但还是可人的长相。
“你叫什么?”
“……秋一离。”
清逸一听这话,脸瞬间红了:“我还没准备……”
清彦插话道:“杨公主那是多少人追慕的对象。”
清寒在旁边安静地坐着。宴席中途,他本是来找阿善换一条更舒适的腰带,却意外撞见了躲在她屋子里的秋翎。
两人几轮奋战后,清逸搂着清寒躺在床上:“寒寒,你已经18岁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快正午时,他们依偎在一起醒来,清逸的侍仆急匆匆地告知皇帝驾到了,二人才慌忙起床梳洗。好在清彦和皇帝自幼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皇帝和他不讲究太多礼节,才没有显得迟来迎接的清逸失礼。
阿善看到秋翎用他那皙白的手堪堪挡住脸,肩膀一耸一耸,嘴巴悲苦地抿着,简直就是清寒坐在面前。
“王爷今天晚上一定又要打我。”
“我不会让他动你的。”
清逸盯着清寒看了一会儿,清寒明白了清逸的念头,二话没说直接照着清逸的嘴唇吻了上去。他们的舌头坠入干柴遇烈火般的热恋,他们赤裸张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贴向彼此。清逸扯着清寒的头发,按下他的腰,轻柔地用手指给清寒扩张。清寒紧致的后穴有被撕裂的疼痛,但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他只想下一秒就被哥哥操。清逸将他自触碰到清寒的那一刻起就硬了的阴茎尽量温柔地插进去,可清寒还是哽咽出声。清逸立刻停下了动作:“你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清寒的语气满是急不可耐。
清逸随即放心地大展身手,清寒配合着清逸的动作,发出柔软的娇喘,后穴被顶弄得酣畅淋漓,分泌汁水。清逸射在了清寒里面,清寒满足地咕哝几声也射了出来。
“你也瘦了,哥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清寒语毕迫不及待地在清逸脸上亲了一口。
清逸握住了清寒的手,清寒眼眶突然红了,清逸马上发觉不对,拉起他的手看,大面积淤青。
清逸的眼眶也红了:“你告诉我这是——”
秋翎理所应当地承担起打扫的任务,只是从不被允许关门,清逸享受的是把清寒牢牢固定在手心的感觉,而让秋翎羞耻地袒露在众人面前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如果清逸哪天工作疲累了,他便用新鲜的姜罚秋翎,晚上先把他痛苦的神情欣赏个够,白天再赏他一根替换,不许他穿裤子,让他光着屁股,后穴插着粗大的姜,面色通红地做家务。来来往往的仆人、客人,都好奇地盯着他看。秋翎一开始简直想自杀,他的自尊心是很强的,可是他有一次看着清逸心情好,小心翼翼地求饶了几句,清逸索性再也不让他穿裤子了,心情好玉势足矣,心情不好生姜问候。
清逸对秋翎惨无人道的折磨终于在几天前停止。秋翎出了卧室的门,才注意到整个宅邸和他来时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每一间屋子都被精心装饰得熠熠生辉,清寒、清逸和清彦的住所更是恢弘靓丽。花园里的每一株草木都得到最好的照顾,远远能闻到清香。好不容易摆脱了锁链的秋翎这才知道,几天后是清逸的宝贝弟弟清寒的生日。秋翎被清逸严正警告不许被清寒见到,不然必死无疑。
清逸格外的忙,他总觉得清寒的卧室还可以更舒适,亲自置办了许多物件,清寒生日当天的宴席他更是道道菜都品尝。清彦要退位,清逸理所应当地继承他爸爸的位置,皇帝也会驾到。
“您今天一定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清寒也在心疼您。”
“他哪会惦记我?你快把人还我,我今晚不打他。”
阿善正要说些什么,秋翎不愿再为难她,就自己出来了。他默默跟在清逸后面回到清逸的卧室,清逸一鞭子甩过来,被他下意识地躲开,只是划破了衣服。
“我的心意,清寒你非要视而不见那我也没有办法。总之你最清楚了。”清逸苦闷地说完就要走,被清寒的低语拦住了:“那你不还是要结婚。”
“谁说我要结婚了?”
“皇帝钦定的,你忘了?”
“清寒,你别怄气了,听我解释一下。”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没碰过他。”
秋翎深深低下头:“我没有。”
清寒颤抖的声音传来:“你们说什么呢?”
清逸顿时如五雷轰顶:“清寒,你听我说——”
清寒又往清逸身上贴了贴:“我今天吃饭的时候腰带不舒服,想让阿善给我换一个,结果就碰到他了。”
清逸一等清寒入睡,就怒气冲冲地找到秋翎,扇了他一巴掌,冷嘲热讽道:“您怎么没让清寒给您换个腰带?”
秋翎面色惨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当天晚上,清寒躺在清逸怀里,手指勾弄着清逸的衣衫:“哥哥,练武很辛苦。”
“你别回去了。”
“我要阿善一个就够了。”
“你是谁?”
秋翎一看清寒衣着华贵,面容俊秀,器宇不凡,立马认出他是清寒,随即想到清逸的警告:“我是新来的侍仆。”
“帮我换一条腰带吧。”清寒权当他是哥哥新招来的,便随意地使唤起来。
“清逸,你的才干可不比你父亲差。”
“我会竭忠尽智辅佐您的。”
“杨贵妃的女儿杨婳,不知道你看上了没有?”
晚上,清逸转了一圈发现秋翎没了,也不着急,提着鞭子就到了阿善屋里。
“王爷有何贵干?我刚沏了一壶茶,您尝尝鲜吗?”
“阿善,秋翎躲在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