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用了七分力的板子径直砸到楚鹤唳臀上,把臀肉都打压下去一块。
四五下板子下去,新伤连着旧伤一起发作起来。楚鹤唳顿时疼得眼眶都红了三分。他不想叫出声让程凤担心,马上张嘴咬住面前的枕头,把所有呜咽都咽回肚子里。四十下过去了,楚鹤唳原本只是发红的臀变得肿胀,质感也不像开始时软绵,表面上结了一层硬块。
楚鹤唳的屁股遭受了许久的折磨,但在程凤良好的呵护下没有落下印记。满含力量的躯体温顺地趴着,暖黄的日光照在蜜色的肌肤上有着别样的性感。高耸着的臀部皮肤细腻紧致,就连弧度也比之前更为挺翘。
程凤摆弄着手里的戒尺,轻笑的声音悠悠然在楚鹤唳身后道:“大早上就骚成这样,屁股欠揍是吧?”
“程凤……”楚鹤唳将蒙了浅浅一层红晕的屁股再次撅高了些,刚挨了一下的小穴直往程凤手底下送,“想……想被打屁股……娘子----呜......”
程凤笑眯眯地在那正逐渐红肿起来的臀缝间,轻轻重重地又打了几下,随后转而放平了戒尺,噼噼啪啪地在肥厚的臀肉上响亮地抽起板子来,那连绵不断地响亮的板声很快就将所有人都吸引到了庭院当中,几个同住王府内的旁支族人也谈笑着走上前来,“听说是示众晾臀,程凤还亲自下来动手,可见是当真怜惜的紧啊……”那稍显轻壮的女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已经有些失神的程凤。
这几人中年纪略大些的那个女人显然知道的多,拉住了要走的同伴,“王爷这示众晾臀,可要晾到王府里所有人都到了,才能开始行礼的,既然这会儿见了,咱们就得在这一直瞧着了。”
“那我这就去叫了大伙吧?”年纪轻的女人一个个都十分热心。
“那可不行。” 年长的那个女人立马拉住了,“你是刚来不久,还不知道规矩。王爷这晾臀,就是要等大家自然地聚集起来,并且看见了的就得留在这不能走了,不能互相通知,等到所有人都路过这里瞧见,这样自然就拉长了晾臀的时间。”
楚鹤唳清醒了一会的头脑重新被爱欲占满。
楚鹤唳往后看了看,两瓣肉的确已经发紫了,肿得就像气球一样戳一下就要破了般。疼痛延时般传到他的脑
里,却又化作了同等的性欲。楚鹤唳还有些不满足,他的性器想要发泄,每一次都觉得下一板子就可以到了,却总是到不了最终的地方。所以,“呜----娘子....啊哈----别停唔---啊哈......”
程凤一点没留力,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挥动着木板,没一下都把臀肉深深砸扁。板子是紫檀木的,又硬又重,程凤打一下相当于他自己挨的二十下。楚鹤唳有些痛的懵懂,不知道娘子为何突然使了这么大的力气,程凤还未说话,楚鹤唳哀哀的嚎求两声后,感觉到身后的板子变得和缓,换着角度地从臀部的上边,侧边,下边落下,把饱满的两瓣臀肉打得果冻那样直晃悠。臀部被击打的感觉变成刺激传到楚鹤唳的神经里,他的小腹开始发热,阴茎也慢慢充血,从软趴趴的一小团变成粗长的肉棒。
“呜娘子…啊…嗯啊…”楚鹤唳想要开口让程凤下手打重些,话没出口就变成粘腻的呻吟。快感渐渐占据了楚鹤唳的头脑,他的口中不断发出舒爽的呼叫声,一开始还有些顾忌,之后简直是肆无忌惮,完全忘了另一个人的存在。程凤听着楚鹤唳的呻吟,也被挑起了性致,但她现在却不能享受其中,而是继续手上的拍打。
楚鹤唳感受到身后的频率,力度均匀且一致,舒服得让他每一次都不自主地撅起臀部迎合上袭来的板子,只是这一次他耸高了臀,却没有迎来预想中的拍打。楚鹤唳转头看向程凤,他脸红得不能见人,眼里也盈满了泪水,那种雷厉风行的样子荡然无存。
不过今天比起平日来,又有所不同。今天楚鹤唳没去程凤门外,用自己的屁股上响亮的板子声,给程凤叫起,也没去餐厅里,撅着屁股顶着戒尺,等程凤抽查他每日都必须要复习的规矩。而是直接就来到了院子里头。
清晨的阳光还不算温暖,旁边的草叶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时,楚鹤唳就已经跪在那了。依然是跪撅的姿势,双腿分开比肩略宽,纤瘦的细腰弯出好看的弧度,胸部直贴在地上,臀瓣张开,屁眼儿朝天,暴露在空气当中一张一合地瑟缩着,穴口细嫩的褶皱沾着点点淫液,就如同花径两旁的绿植一般,随风微颤,嫩蕊带露。他周身一丝装饰也没有,双手自觉地背在身后,俏脸也侧压在鹅卵石小径上,只有屁股上,如同往常一样,顶着柄戒尺。
那柄戒尺是上好的紫檀黑木,打磨得光亮顺滑,平日里戒尺手柄处是拴着金银包玉的吊坠的,可今天,这柄他专用的戒尺,和楚鹤唳一样,去掉了所有的繁琐奢华装饰,就在今天,这戒尺将彻底专属于他。
楚鹤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立刻转回身,埋进枕头里,开始装死。
楚鹤唳虽然想说服自己是个木头,但他是人,有知觉的人。身后就像针扎一样连绵不绝地痛,臀肉被击打后更是欲求不满一样晃动不停。楚鹤唳咬住牙关,默默在心里数着数目。
二十,三十,四…嘶,好痛…四十,数到五十时,身后的巴掌停了下来,接着和他的屁股一样温热的手又给他揉了起来。
“嗯。”楚鹤唳抓了个枕头埋在臂弯里,如果每次挨打都能让程凤给他这样按摩一下,好像也不错。楚鹤唳觉得自己双腿间的东西都爽得要硬起来了。
“啪——”
更加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楚鹤唳感到屁股上的肉都晃了几下,那种感觉不像是戒尺挤压臀肉的扁平感,反而像人体皮肤那样的柔软温暖。
随着数目的增加,身体也忍不住想要躲避阻挡。只是忍不住向后伸的手被程凤抓住抵在背后,乱踢乱动的小腿,腰背也被牢牢禁锢住。楚鹤唳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蒸笼里的螃蟹,就算没有束缚带的存在,程凤也能让他只能乖乖撅起屁股挨揍。
一口气打了五十,程凤才放开楚鹤唳,给他揉起肿了一层的臀肉。
楚鹤唳脸上都是呼痛挣扎时流出的汗水,眼眶下倒是干干净净,看来也挨得不算太难过。
“还行。”楚鹤唳重新挪动小腹的位置,不好意思地说:“几天没挨了,不习惯。”
“嗯。”程凤见楚鹤唳没事,便重新拿起戒尺打到肉上。
“嘶哈——”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没有过多的话语,程凤直接举起戒尺打在楚鹤唳的臀上,只是力道甚至连平日的早训都不如。
楚鹤唳起得比平日早了些,要是平时,他照常是在程凤的床底下跪着的,到了程凤起身的时候,春花秋月二人会拿了薄板,在楚鹤唳光裸的屁股上一左一右打上二十来下,板子的力道轻重分明,最初时只是用那宽薄的板子轻拍臀肉,最后时则是能将那肥软的臀肉抽得狠狠凹下去,再猛地弹起来。那木质的宽宽薄板,抽在臀肉上声音脆亮,又不甚疼,一轮抽过只是一层漂亮的浅粉色。板子着肉的脆声由低渐高,不会过分惊动卧室内的程凤,又能隔着门叫程凤听得清楚,程凤便会在这样清脆的板子抽打声音当中起床梳洗。
若是程凤心情好,便会叫进来。但若是心情不好,偶尔也会叫楚鹤唳就跪在门口,一般这种时候,那叫起的轻薄竹板就会换上厚重的紫檀木,这种板子抽在臀肉上,就不似薄竹板子那么响亮了,打在屁股上也相应地会疼上许多,要是程凤一直不叫进,那楚鹤唳这屁股板子就要一直挨着,等程凤收拾停当了出门,粉嫩嫩两团臀肉打成通红肿胀的成熟蜜桃儿也是正常的。
多数时候楚鹤唳睡在程凤身边,那清晨时则是被人要求这在春凳上一边被板子抽打,一边背诵程凤给人制定的规矩。
程凤的心里也很是熨帖,楚鹤唳相比较而言更愿意为了哄她开心甘愿这样做。
程凤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将楚鹤唳的腰禁锢到自己手臂中。楚鹤唳身上的的束缚带已经撤去,楚鹤唳只能自己控制住动作的幅度。程凤看着楚鹤唳那相较于清晨已然红肿不少的臀肉,轻笑着伸手将人的臀肉捏在掌心,细细的上了药膏,抱着人回到庭楼休息。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
程凤却是没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道,“既然晾臀已然半晌了,各位都退下吧。”程凤虽然对于那些观赏夫君红臀的年轻女仆们并无不满,只是今日在祠堂亲自责罚,也不便给其余人观赏责刑。众人闻言纷纷弯腰退下,只余下楚鹤唳红着了脸蛋儿跪在地下,程凤开口道,“跟我过来。”
楚鹤唳起身一路跟随程凤来到祠堂,程凤把板子在祠堂壁龛上放好,接着拿起束缚带把楚鹤唳的四肢绑住,让他只能撅着屁股受罚。做好这一切后,程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橱柜当中珍藏着许久的软膏抹在楚鹤唳的臀上:“今天会有点重,涂些药膏不容易打破。”“嗯。”楚鹤唳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程凤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臀面很舒服,但他这个姿势连屁眼儿都被吹得凉飕飕的。楚鹤唳还是希望程凤不要盯着他看太久。
用软膏把楚鹤唳的臀涂得晶莹发亮后,程凤才拿起板子提醒道:“开始了,这块板子是我亲手为你打造的,过了今日这一遭,日后,这块板子就跟着你姓楚了。”楚鹤唳眼眸亮晶晶的,他知道这是程家村落的规矩,和程凤在一起这么久了,程凤终于愿意亲手为他打造一块属于他的板子了。
“这……这要到什么时候?”年轻些的女人有些犹豫,“等下太阳就要晒起来了,王爷的光臀这么嫩生生的,怕是要晒伤了。”
几人在楚鹤唳屁股后面指指点点说个不停,楚鹤唳听得一清二楚,明明几人并没用什么粗俗的话羞辱他,反而句句都带着尊敬的意思,可是比起直白地叫他淫荡的小骚货,这却让楚鹤唳更羞得脸像是火烧似的。
楚鹤唳也没有多等太久,戒尺很快就又被拿了起来,兜风抽进了柔嫩的臀缝间,竖起的戒尺侧面擦过淫荡饥渴的穴眼,楚鹤唳修长的脖颈拉出天鹅般的弧度,呻吟陡然拉长。
楚鹤唳又是激动又是期待,那柄戒尺在他屁股上轻轻摇晃着。随着天色亮起,王府内的下人们也都开始工作,很快就发现了跪在院内的楚鹤唳。
“王爷,今日这么早是?”几个收拾暖室花房的女人凑近过来。
“今日娘子亲手赏赐戒尺,示众晾臀,请大家观礼。”在淮南王的王府里,他这嫩臀就是他的脸面,也不知让人看遍了多少回了,可要主动说出来示众晾臀这样的话,楚鹤唳还是免不了微微羞红了脸蛋。
“……”程凤看着人因为被杖责臀肉而高高翘起的阴茎,笑着伸手抚慰了一下后才开口道,“夫君的臀肉不能再打了,已然红肿的过分了。”
能让这么一个人在自己的板子下呻吟,挣扎是无与伦比的享受。不仅楚鹤唳没有满足,程凤也没有。“娘子---呜....别停哈啊.....呜-----”
程凤轻笑出声依旧按着先前的模式落着木板。
每一板都会让红得厉害的屁股更红几分,然后收获楚鹤唳像棉花糖一样甜腻的呻吟。
程凤听着身下人舒服的哼哼的动静,笑着拿过了楚鹤唳刚刚求着要着的板子,
“啪啪啪!!!”
挨过巴掌润色的屁股肉不算白皙,打了四五下也不怎么显色。
“呜?娘子?”楚鹤唳奇怪地转过身,就看到程凤没有用工具,直接用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楚鹤唳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磕磕巴巴地说:“娘子---我的板子呢?用我的板子好不好?”
程凤没有答应他,只是笑了一下,然后当着楚鹤唳的面甩手扇在他的臀上,把饱满的臀肉都扇出一晃一晃的臀波。
“娘子我----我没事儿的,不用担心我,你想就继续。”楚鹤唳虽然舒服地都眯起了眼睛,但他知道程凤有着异于常人的施虐欲,这种程度的责臀估计连热身都不算。
“不要急。”程凤没见过上赶着找打的,也忍不住笑起来,“我给你揉揉,不容易结硬块。”
当楚鹤唳的臀肉从炙热变得冰凉后,程凤才提醒道:“继续了。”
“啊——娘子啊啊,轻点。”
“慢点,疼——啊——”
楚鹤唳一开始还不放心,只是小口地吸着气。不过看到程凤丝毫没有动摇后,也就大声呼起痛来,各种求饶的话不要钱一样脱口而出。以往他顾忌着程凤的心情,连喘气都憋到最小声,现在大声叫喊,倒有种异样的爽朗感。
但肌肤到底不如木头坚硬。可怜的屁股刚白净了没多一会儿,就又染上了红痕。
休息了几天,楚鹤唳变得不耐痛了。他挨了不到二十就忍不住想要闪躲。刚想扭动腰胯就被程凤按在腰上的手制止了行动,看上去就像抬高了屁股讨罚一样。
楚鹤唳屁股上只是红了一片,连肿都没有。程凤还是不放心地给他揉了揉,轻声问:“疼了?”
这便是在淮南王府晨昏定省中的晨省了。可不要以为这种默背和计划是说说就算了的,程凤随时都可能拿起戒尺,抽在楚鹤唳高高撅起的,或粉嫩或红肿的屁股上,而每当戒尺落下来的时候,楚鹤唳是一定要能够随时在心里默背的家规背出声来的。开始不懂,楚鹤唳也没少偷懒,在程凤抽查的时候张口无言,最后就只能顶着戒尺跪到外头庭院里去。依然是两腿大开,屁股高撅的姿势,得大声地将程凤指定的家规背个十遍,同时那搁在屁股上头的戒尺不能掉下来才算过关。掉一次,就要挨上十下戒尺,并且先前背过的都要从头再来。
好在日子久了,楚鹤唳将程凤定制的所所有规矩烂熟于心,背起来也毫不费力。只是规矩虽然背熟了,可程凤的戒尺又不是每天都会打在屁股上听他背,等确定楚鹤唳当真是背熟了之后,十天半月也不一定抽查一回,但往往就是这种长时间不收拾一回的时候,正是楚鹤唳最易犯错的时候。人都有惰性,更何况楚鹤唳这样本就生性欢脱的性格,见程凤许久不查,哪怕是肿着屁股,撅在程凤脚边,也能盯着地板走神。每每这时,程凤都会拎起那戒尺,在那多汁肥臀上狠狠的抽打一番,准能抽出一声声夫君闷闷的喊叫来,至于默背家规反省自身什么的,早不知道让楚鹤唳忘到哪里去了。
也就是这样,几乎形成规律一般的,隔上一段时间,楚鹤唳就懒散得不像个样子,会被程凤丢出来,在庭院里头撅着屁股晾上小半日,让整个王府里头的婢女下人们人人都知道,王爷又是不好好做晨省,撅着肿屁股在院子里背家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