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安傲给他用的是什么药膏,涂在他体内让他觉得底下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但都在很舒适的区间,并不是灼烧与冰冷,而是在温暖和凉爽间徘徊。他穿上衣服,打算再把两只脚伸进鞋子里时却突然被安傲搂住,随后一个上升力量就将他抬了起来。“喂!”常羚被他搞的突然袭击给吓了一跳,下意识推了他一把,却只推到了安傲硬邦邦的胸膛,看安傲的表情,显然这攻击毫无效果。
“老实待着。”安傲抱着他离开大床,走出卧室,接着下楼。
在楼梯上常羚真的乖乖地抱着他的脖子,连动都不敢动了,生怕稍有动静把他推倒最后两个人从楼梯上滚下去。直到回到一楼,来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常羚才打算大闹一场,然而他的打算却只能落空,因为一踩到一楼的地板,安傲就马上将他放了下来。
等安傲完成工作,拿来裤子给常羚穿的时候,常羚还觉得奇怪。
“你现在搞这事这么快吗?”
安傲边给他的光腿套内裤,边咬牙说道:“别当着我的面说我快。”
他说:“我又不是瘫痪了。”
安傲却振振有词:“你要是想快点好起来,就别拒绝我帮忙,你硬来只会搞得伤情恶化。”
“说得跟真的似的……”常羚嘴上不屑,身体却诚实地不动了。
“啵!”他亲得好用力,发出特别响亮的接触声。
等安傲与他的脸分开,常羚整张脸又烧得绯红。
安傲取笑他:“小哥哥脸红还挺明显。”
常羚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与安傲初见的小黑屋,他深色的面庞越来越红。
安傲脱掉他的内裤,那根肉棒弹了出来,竖直地指着天花板。那根肉棒的硬度和大小都变得相当可观,但安傲的手本身就比常羚的大许多,所以他仍然能够用单手握住这根肉棒,饶有余力地上下撸动。“呼……嗯、咳……”常羚的呼吸变得短暂又急促,他死死扯着自己的衣摆,迷人的大眼睛瞬间闭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微微用力,来自下身的快感令他浑身发麻。
当然最狼狈的还是他敏感的肉穴,那处本来就已经变得湿润,经过这番刺激更是开始往外吞吐透明的黏液。安傲及时发现了这一点,马上拿出一个胡萝卜形状的软塞插进了常羚的肉穴中。这个并非本意的刺激令常羚再次并拢了膝盖,夹住了安傲的脖子,将他的头彻底锁死在自己的腿间。
“……那让我吃掉也行。”安傲舔了舔嘴唇,鲜红的舌头如同蛇信子。
他慑人的眼神也与蛇看猎物是一致的,令常羚浑身发冷。
常羚下意识抖了一下,随后迅速拉回正题:“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顶着这一坨东西去上课?见到异性算不算猥亵啊?
“你的身体最重要嘛。”安傲仍然顶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对常羚说,仿佛他多有道理似的。
然后他问常羚是不是不痛了。
常羚:“……”
他憋红了脸,说不出话。
刚刚他一迈步就明白安傲刚才为什么非要抱着他走了,原来底下两个穴全部被药膏填满后,再想抬腿走路竟然会是这么难受的事。每往前迈出一步,那些黏腻的药膏就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擦他的甬道,将那些温暖又凉爽的触感涂在甬道上,来回使劲,肉穴被刺激这一小会,已经渐渐变得湿润,而后穴更惨,前列腺受到不断的刺激,令他自己前面那根肉棒也悄悄地抬起,两颗睾丸也变得硬邦邦的。
这个身体保养的过程对常羚来说简直是世上最甜蜜的折磨,要说不舒服,那是假话,要说舒服……那也太舒服了!他又能够感觉到安傲忍得很辛苦,为了不让他忍得更难受,常羚得死死咬着嘴唇,一点呻吟都不敢泄露,生怕勾起安傲某些黄色回忆。不管安傲是当场兽性大发还是强逼自己萎掉,对身体都很不好,他现在正享受着安傲的精心服务,当然不能恩将仇报。
他全程伪装睡着,又得忍住呻吟,还不能呼吸太大声,结果常羚这个躺着接受双穴马杀鸡的人倒是比安傲这个勤劳的肉体工作者更加辛苦,时间没过12点,常羚就真的累得晕过去了。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他隐约感觉到身下的痛楚减轻了不少,昨晚安傲给他涂药加做甬道按摩,居然真的有用。
他扭头看着身旁的安傲,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眼睛底下有两块青斑,一看就是没睡着,长出了黑眼圈。常羚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听他呼吸平稳,才悄悄凑过去在他眼睛上轻轻啾了两下。
一楼也有备用的拖鞋,安傲放的位置刚刚好,常羚往前一圾拉就能把脚套进前方的棉鞋里。
“你搞什么突然袭击啊?”常羚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穿好鞋子跟着他走到餐厅。
安傲拿来一个软垫放在常羚平时的座位上,他问:“你现在明白为什么了吗?”
“啧。”常羚嫌弃,“黄。”
……
常羚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下身怪怪的,跟昨天比起来,怪舒服的。
安傲的话极其诛心,一箭射中关键:常羚就想快点好起来,别真跟个废人一样,天天担心下面裂开。安傲帮常羚穿好上衣,但常羚下身还是光着的,连一条内裤都没穿,略鼓的屁股直接接触了床单,虽然知道安傲的卧室有人每天打扫,他还是觉得很奇怪。安傲晃动着两条光腿,不安地戳他的肩膀,“别搞了,把我裤子拿过来。”
安傲蹲在他两腿间,这个姿势让常羚觉得很不安。
“怎么你觉得我要猥亵你吗?我没有那么饥渴,欺负一个伤患。”安傲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昨晚收在里面的药膏,挖出一坨塞进常羚的肉穴,“你别乱动,这些药膏过了一个晚上应该吸收得差不多了,我得给你补药。”这次不用按摩,他的效率提高不少,安傲将药膏塞进常羚的肉穴后,轻轻搅动,随即又挖了一坨塞进常羚的后穴中,紧接着还是搅动令它贴近甬道那一套,全程不到两分钟就弄完了。
“he——tui!”常羚用额头轻轻砸他,“别拽着我,上课要迟到了!”
安傲知道他在避重就轻,懒得拆穿,虽然放手却只是为了自己下床然后绕到另一边去扶他。
常羚不乐意地左右摇摆挣扎,避开安傲试图握他手臂的手。
安傲被这股力道猛地一推,身体也失去平衡前倾,一口亲在了常羚的阴茎上。他索性伸出舌头,用湿滑的舌面舔着常羚的肉棒,将它的肉柱打湿后转而去嘬龟头部分,嘴并拢露了个小孔,对准铃口轻轻地吸,像是里面长了蜜一样努力吸吮。常羚再次放开双腿,绷直了后向两边分开,他松开衣角抓住了安傲的短发,头高高扬起,努力想把龟头塞进安傲的嘴里。
下一刻他却感觉到塞在自己肉穴里的胡萝卜塞子猛然被人拔掉,一股凉风从外面灌进去,而淫水也顺着甬道汹涌地奔流而出。常羚张大嘴巴忍不住浪叫了几声,接下来,一个庞然大物顶在了他的肉穴上,似欲闯入。他已经神志不清,不断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想马上得到满足,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小声催促着握着粗壮阴茎即将捅进来的安傲快快动腰。
“……操!”
安傲将食材丢进锅,盖上锅盖开火煮,洗手后回到常羚身边。
他抱起常羚,将他放到沙发上,用双手推开常羚的双腿,随后缓缓跪到了常羚的两腿之间。在他腿间,安傲扬起他那张漂亮的小白脸,轻启红唇,用一句反问回答了常羚惊惧的问题。“射出来不就消了?”
安傲利落地扒掉了他的裤子,松紧带的裤子可以很轻松扒下来褪到脚腕。常羚穿着过大的衣服,长得将腿根处都遮住,他手拽着衣角,慢吞吞地提上来,略有期待地低头望着腿间的男人。当安傲冰凉的手轻轻摸上他的大腿,常羚葡萄似的的大眼睛就瞪得更大了,紧紧地锁定在安傲的脸上,他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稍微合拢,于是正好将安傲的头卡在自己腿间,从这个角度看像是他用自己的腿锁住了安傲的脸,正在强迫他似的。
常羚不理他:道理他都懂,但去学校怎么解释?这玩意怎么消下去?
安傲笑嘻嘻的:“切掉不就没了。”
“少他妈讲这种烂梗!”常羚急了。
“那个药有一点点助兴的作用。”安傲不怀好意地说,在常羚翻脸前迅速补充道,“但是!它恰好针对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比其他药起效更快,涂上去也更舒服。再说,人家也没有做错嘛,叫你变舒服难道算坏事?”
常羚竟无言以对。
他咬着牙,指着自己裤子前面那一大坨,问:“这个怎么办?”
“这是安慰还是吻呢?”安傲睁开眼睛,轻笑着问道。
常羚气恼,他居然被一个小两岁的新生耍了!他皱着眉头不悦地说:“你装睡啊?”
“美人被你吻醒了。”安傲伸手抱住常羚,将他搂进来后低头嘴在常羚的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