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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上面与下面的嘴都被填满(第1页)

“核桃油的味道比较香,很适合你这。”安傲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叫他把腿再打开些。

没错,虽然常羚觉得此人一定有病,但还是老老实实张开了腿,予取予求。

谁叫他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呢?

透明的瓶子里装着金黄色的油,安傲很热心肠地对常羚解释:“这是核桃油。”

常羚心说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然后安傲就蹲下去了。

这块体积比较大的肉是长条形的,形状像是竖着把人的手掌劈开后一半大小。

这种肉比较圆,看起来也不像是煎牛排用的。

安傲将切好的细小肉条扒拉到旁边,“这些是做黑胡椒牛柳的。”

但他转念一想,安傲的话有夸大吗?他的肉虫确实大,一天能来七八法不在话下,兼顾人形打桩机与人形榨精机,要多少有多少,聪明人是八核大脑,那么安傲一定是八肾精男,按照他这个运行速度……常羚仔细想了想,觉得安傲也没说错,以自己的身体,说不准真捱不过几周,到时候真被插坏了,那也蛮危险的。

可是那跟牛肉有什么关系?

头脑运转。

头脑死机。

思考失败。

但他又害怕又好奇:“你塞的是什么东西?”

安傲这回没有无视他,也没有隐瞒了,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牛肉。”

常羚:???

在安傲塞肉的时候,常羚品出不对劲,他低头看着安傲的肉脑袋,观察到腿间有一块异常的红色,立刻伸手阻止他:“你在做什么?”

“再打开点。”安傲也无视他,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他下体,两指撑开,另一只手把牛肉推进去,“要是我一直塞不进去,那就得换你自己来了。”

自己塞?

常羚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安傲愉悦地问:“那……要继续吗?”这是一个诡计暗示。

他要继续的是自己想做的事,常羚却以为他说的是继续让自己爽。

安傲瞟了一眼,收回目光,继续切肉。

常羚的手机被安傲没收了,他只能坐在餐桌前,无聊之极。他没事干,就忍不住多看了安傲几眼,发现安傲切肉切得很奇怪。他居然切了一块很大的肉,没有分解它,直接丢在旁边。那块肉也不像是没解冻的样子,专程切下来是做什么菜?常羚仔细地观察它,想不出这块有半个手掌大的长条形肉是做嘛的。

安傲切下那条肉后,继续切剩下的肉,倒是都切得很小。

常羚在感觉到升天般快感时,甚至有瞬间萌发出想再来一次的欲望。即便他刚刚去过。

他突然能理解安傲强大的性需求了。

做这种事情,真的挺爽的。

不,他应该会回到没有绑架过安傲的时候,然后永远与这位学弟划清界限。

“你怎么总是忽视我呢?”安傲不悦地捅了捅他的肉穴。

“有这么叫人的吗?你戳我腿都好过戳这儿吧?”

安傲笑了笑,把插过常羚的手指放进嘴里,将那些黏液嘬得干干净净。

常羚都看呆了。

“你怎么什么都吃啊?”他嫌弃地问。

安傲将常羚的肉穴拨开,这处通往阴道与关门大吉的子宫。(其实常羚也拿不准他有没有)

他把装核桃油的瓶子打开,用手蘸了些油,抹在常羚的肉穴上。

安傲用这些核桃油当润滑液,慢慢打开了常羚的肉穴,先从一根食指开始试探起,慢慢换成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到三根手指他满足了,停手,将手指抽出来时,指尖盘旋着一些透明的黏液。他抬头看了眼常羚,嘴角挑起,“你的身体好像有点敏感啊。”

因为常羚已经脱掉了裤子,包括内裤,两条肉腿中间钻了个肉脑袋,总让常羚脑内产生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他身上被安傲嫌弃的衣服其实是安傲自己的,常羚的衣服裤子全部都被安傲剪碎了,根本没法穿,他现在一身的衣服全部都是安傲的——全部都大了,内裤也大,校裤也大,背心也大,明明是安傲的贴身背心,穿在他身上却飘飘荡荡的。

唯一令常羚安心的是安傲拿来的衣服都是洗干净的。

安傲要是拿来原味的,他真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感觉。

上午六点。

六点!

除了有次想看日出,常羚从来都没起床这么早过!

反正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再多一次也没所谓。

“这件衣服有点碍事。”安傲从他两腿之间钻出来,主要是露了个脑袋。

这画面异常搞笑,但又色色的。

常羚:???

安傲爬进了餐桌里,蹲在常羚的两腿之间,理直气壮地扒掉他裤子,叫他开腿。

常羚:你有病病?

“我知道,我说的是那条长的。”

“你等下。”安傲拧开水龙头,按了点洗手液,将手洗干净。

他将牛肉长条装进碗里,又拎了一个透明的瓶子,来到餐桌边。

常羚有好奇心,一旦被激活,就会抓耳挠腮急需被满足。他并不是一个能忍得住的人,再说他也不觉得这个问题算冒犯,于是他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后就开口问了。“安傲,你切的是什么肉啊?”

“牛肉。”安傲回头看了他一眼才说。

“那你切那么大块干嘛?”常羚忍不住提醒,“牛肉不容易煮熟啊。”

“你往我下面塞牛肉干嘛?”常羚不理解,这是什么新型料理手法?

“它对你有好处。”安傲温柔地说,“我这么大,天天插你那么多次,容易把你插坏。”

不要脸啊。常羚浑身发抖,这厮居然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自吹自擂?

他再次充满问号:“是你刚才切的牛肉?”

安傲点头,手上仍然专注于塞肉:“对。”

常羚陷入思考。

常羚浑身一抖,赶紧配合地张开双腿。

让他亲自做猥亵自己的事情?啐。

常羚不敢迟疑了,慌张地张开腿请安傲进军。

那太行啦!继续继续,赶紧的,repy给我上!常羚回过神后照样点头如捣蒜。

安傲满意地拿出牛肉长条,捏着它,慢慢塞入常羚的肉穴中。

常羚刚刚结束一次高潮,甬道里除了核桃油外,满满的都是透明的淫水,非常润滑,牛肉条也浸过核桃油,同样滑不留手,安傲得非常用力地捏住它,它才不会从手指间掉出来。安傲要将牛肉塞进这条润滑的甬道,很不容易。

常羚茫然地低下头,与埋在自己腿间的安傲对视。

安傲的脸上干干净净,他用嘴堵着常羚的肉穴,没让一滴淫水漏出,因此安傲的脸并未被迸发的淫水喷脏,看起来仍然非常清爽。但从这张脸上看,根本想不到他刚刚做了什么事。

“喜欢这种吗?”他问。

“戳你这舒服。”安傲推开常羚的双腿,埋头在常羚的肉穴上唆,他舌头不短,能刺入常羚肉穴里一段距离,舌头的触感和灵活度都比手指强,在常羚的肉穴里疯狂搔动,让常羚抱着他的头狠狠高潮了一发。用中间。潮吹的淫水由肉穴深处迸发出来,奔涌而出,这些透明的淫水没一滴被安傲漏掉,全都被他吸进了嘴里,吞咽下去。

安傲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给常羚一种暗示,与性相关的事并非耻辱。

——虽然他吃了安傲那么多精液,安傲也喝了他不少淫水啊,算一算还挺公平。

“以后你也是。”安傲礼尚往来。

常羚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他就该闭死自己这张嘴!

可是世间没有后悔药,有的话他选择回到上周五放学前。

“你来回插我这个洞插了有五六分钟我要还不流点东西给你我就是个死人。”

常羚白了他一眼。

羞耻心?什么玩意?他昨晚当着安傲的面开穴排卵的时候,所有羞耻心都碎完了。

也因为这件背心是安傲的,所以下摆垂到了屁股,能当连衣超短裙穿,安傲扒拉他底下的小穴时,背心的下摆就老是飘到安傲的头顶,很碍他做事。安傲伸手将背心下摆卷起来,然后往上一送,非常自然地交给常羚的嘴,“叼住。”

你他妈命令狗呢?——常羚非常自然地骂了自己一句,张嘴咬住背心下摆。

然后安傲继续他的精细工作。

安傲哪来这么多精力?他不就比他小两岁吗?常羚忍不住回忆自己高一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这么活力四射。但他对高一的记忆只有无数次打架,让他打架还行,让他睡不够绝对不行,他永远都是七点钟醒在七点半前飞奔到学校,第一堂课下课再去小卖部解决早餐。安傲不是人,各种意义上的不是人。

更不是人的是这人居然还会做早餐。有病吧?早餐煮个鸡蛋下个面就得了,这个神经病竟然在案板上动刀切肉?吃个早餐自助还要搞五星级或者米其林吗?常羚满肚子吐槽,但是安傲自己在案板那里做事,没叫他动手干活,常羚寻思自己是等吃的米虫也没立场去指责人家。再说他也不敢啊,他好多槽想吐,他就是不敢说啊。

电饭煲“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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