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傲捏着这颗跳蛋给常羚看:“太危险了,它进得有点深,无线的不好拿。”
常羚看着这颗跳蛋,神情复杂。
难道他还要感谢这个恶心玩意吗?
“不至于,你几乎没吃饭。”安傲轻轻弯曲手指,在常羚的后穴碾磨,“湿透了耶。”
“滚出去!”
安傲静静地用手指插他:“不用紧张,我只是想帮你……啧,怎么后面也这么多水,难道你是水娃娃吗?”他好笑地脱了鞋子爬上床,低头开拓常羚的后穴,“这里太窄了,我不好动。”
安傲在床边坐下,伸手摸向常羚下身,摸到打湿的床单,不以为然:“怎么尿了?”
常羚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安傲笑了笑,“不要紧,这是生理反应,我理解。”
去你大爷的。
安傲解开了他双腿的束缚,但常羚已经没力气抬腿踹他,两条腿跟没知觉一样自动躺平。
不过,即便如此,安傲还是将他的双腿重新铐上,他说,为了安全。
安全你麻痹,安你麻痹全。常羚翻着白眼看天花板,心里幻想着安傲的死亡一百式。
更让常羚想哭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女穴还他妈的在流水,真的饥渴得像婊子,倒贴钱也要干的那种。如同安傲所言,简直像是染上了瘾症,中间和后面都急切地需要被捅和被射。
操。
淦。
一分半钟后,常羚无奈地张口呼吸,被安傲掐着两颊撑开了嘴。
然后安傲用右手端起装着精液的高脚杯,将三厘米高度的精液灌进了常羚的嘴里。
灌完,捂嘴,直到常羚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出吞咽的动作。
怪不得他每次都有被射爆的实感,如果安傲每发都是这个含量,他觉得那不是幻觉。
“你还能想别的?”安傲头回有种被忽略的无奈,他气笑了。
安傲拿出一个鼻夹,夹住了常羚的鼻子,让他无法用鼻子呼吸。
房间里响起金属撞击声。
是常羚挣扎时手铐锁链发出的声音。
常羚的额角已经绷显青筋,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里绷出了血丝。
不是他突然怂了,是他真的脱力且饿,尤其是饿,饿得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了。
而且他前面特别、特别、特别,痛。
他怀疑他要废掉了。
“你湿漉漉的眼睛会让人更兴奋,没人告诉过你吗?”安傲笑得更开心,“你好像又流水了。”
常羚羞耻地闭上了嘴。
此刻是他被脱光衣服被当成a片教材打飞机,他势弱根本辩不过人。
常羚恨不得能跳起来踩爆安傲的头,但他动不了,双手被铐在床头,双腿被摆成m字型,浑身被锁紧,稍微动一下都疼。无论常羚有多愤怒,都只能眼睁睁地容忍安傲用充满下流欲望的目光打量自己。
当他想用闭眼来逃避时,安傲还能用恶意的语气挑衅他。
“闭上眼睛有什么用?我正看着你的脸自慰呢,我都不知道往你脸上射了多少次……不是在这里,知道吗?白天我偶尔会回房间,每次回来都能听到你在床上发浪。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在?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呢,有时候我站在床边,有时候我坐在凳子上,但基本每次你射的时候我都在场,你明明心里爽得要死还要逃避,哪怕你以为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还要假模假样地咬着嘴隐忍,就跟你现在这样……假装贞洁烈女,是不是会更刺激啊?”
窗帘是拉上的,但窗帘本身的颜色很浅,仍然能透过它看得到外面的光。
现在应该是晚上,不知道是刚刚天黑还是深夜?
在常羚思考时,安傲又回来了,端着一个空的高脚杯。
常羚当有狗在叫,闭嘴闭眼,将这根屌视若无物。
“行。”
安傲退后,端走了白粥。
可是,他能不能睡觉并不取决于他,而是取决于安傲。
安傲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狠狠嘬了一口:“再来一次吧?”
他端来了一碗粥,但并不是要用粥喂常羚,而是脱了裤子,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粥碗里滚了一圈,前端蘸满稀拉拉的白粥,他握着蘸了粥的肉棒,送到常羚嘴边,“唆一口?”
而且他好饿哦。
常羚是真的很饿,他一整天就只吃了一碗粥,碗还是那种装饭用的瓷碗,特别小,按照他的食量这点粥本来就填不饱他,一餐光吃这个都吃不饱,何况是一整天才一碗粥。除此之外,他又射了好多次,做爱是真的消耗胃,他以前听小弟们闲聊的时候听过一耳朵,他们说跟女友做完老是会饿不知道什么科学道理,常羚以前不信,现在才知道这居然是真的。
不过回头有机会他要给小弟们更正,不必跟女友做爱,自己对着墙撸到射尿也有同样效果。
安傲居然有脸说是。
“你得谢谢它,今天我不在的时候是它一直在伺候你,你们得正式认识一下。”
“滚开。”常羚不想跟神经病说话,跳蛋被拿走后他的身体好多了,他想睡觉。
“那就滚出去!”
“是你的水多为什么要迁怒我?”安傲叉开手指,用v型的小树杈在常羚的后穴里勾弄。
他努力挖了半天,终于将不断弹跳的跳蛋拿了出来。
常羚继续冒充哑巴。
可下一刻,安傲就将手指插进了常羚的屁股里,“怎么连这里都湿了?”
“我拉了。”常羚开始胡言乱语。
突然,一只手摘掉了他头上的vr眼镜,随后,又摘掉了他的耳机。
常羚虚弱地看向这位英雄之手,不出意外,果然是安傲。
这里也不会有第三个人。
“睡吧。”安傲在他身边躺下,“我爱你。”
常羚张嘴欲吐。
呕。
妈的。他更气的是,虽然他的惯用词是那几种,但被操和被干都是他自己。
他居然在做一个变态的婊子,而且特自觉那种。妈的。淦。
哦,被淦。
他第……他不想数了。
反正他又吞了安傲的精液,不想算第几次,但仍然很恶心。
他嘴里充斥着属于安傲的浓郁腥味,他难过得想哭。
“今天你只吃了一碗粥,这不够。”言下之意,高脚杯里的精液是夜宵。
常羚闭上眼,瞬间在心中骂了三百遍卧槽。
可是安傲已经用鼻夹夹住了他的鼻子,接下来,他只需要掐住常羚的两颊,然后等待。
安傲满意地望着他鲜活的眼睛,手下撸动的速度加快。
常羚终于张嘴骂他了。
同一时刻,安傲也射了,他及时将前端对准玻璃杯,将所有精液全部射进了高脚杯里,一滴不漏。这次常羚才终于知道安傲每一发的弹药含量有多少,居然能装出三厘米的高度。就这射精量,送去当a片男主角起码也应该拿几十万的报酬。他想。然后开个系列,系列名应该以or为题干。
而且安傲真的没说错。
现在他下面犹如拧开的水龙头。
“我看你已经准备好了,两个湿透的洞都在等我捅。你生气,并不是气我看着你的脸意淫,你是恨我冷落你的两个洞,居然不肯临幸是不是?”
“闭嘴!”
“你刚刚躺在床上失禁地尿了一床的时候,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嘴巴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你几次射出来的时候,都叫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很失望是小玩具把你弄射的?其实你很期待我来操你吧?不管你嘴巴里骂我多少次,其实我根本恨不得我人就在现场,能够用我的鞭子来狠狠教训你,掰开你的屁股,狠狠插进去……”
“你闭嘴!”常羚睁开眼睛瞪他。
他重新爬上床,跪在常羚的肚皮上,没往下坐,将高脚杯放在旁边,脱了裤子看着常羚的脸,双手握着他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
常羚花了五秒时间才理解安傲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他居然看着他打飞机!
——再饿他一天是吧?
常羚冷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很饿,但不代表他要卑屈得连屌上的粥都舔。
安傲走了,他也不在乎,扭头看了眼窗户。
常羚紧闭着嘴唇。
安傲掐着他两颊,将湿润的龟头顶在常羚紧闭的唇缝。
他冷冰冰地发出警告:“张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嗡嗡嗡……”
淦!
常羚绞尽脑汁剖出毕生脏话,从大声谩骂到心底碎碎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