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他们拥抱着哭泣,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对方破碎的心房。
第二天清晨,王珊清洗了身子,换好衣服,脸上略施淡粉。她对他说:“你 现在回去吧,我不想再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模样。”他不肯,她温柔的抚摸着他的 脸盘道:“别忘记了我最漂亮的时候的样子,也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的样子, 然后,让我美丽的死去,好么?”
眼里噙着泪水,虽然不想走,可是吕岚现在哪里能够拒绝她的要求,一步一 回头……
她面容悲凄,但是语言冷静:“逃,逃到哪里去。将来抓到了,照样还是得 死。”
吕岚急得到处乱转,嘴里喃喃的嘀咕着:“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我杀 人了。”突然有提高了声音对王珊说:“去自首吧,反正是他要挟你,加上自首 将来量刑会轻一点。”
王珊抱着他的头,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说:“你觉得这事说出去,我还有 脸面活下去吗?你是为了我才杀人的,我又怎么能看着你去代我受过。与其将来 在别人的嘲笑里死,还不如现在就干净的死。傻瓜,你记得了,人是我杀的。”
站了好长时间,吕岚才反应过来,怒吼一声:“我操你妈的。”顺手操起放 在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猛的把刘海扑倒。然后扬起刀狠狠的插入他的胸膛。刘海 嘴里发出一阵痛楚的嚎叫,吕岚觉得还不解恨,边骂道:“我操你妈的,我操你 妈的”。边挥舞着手里的刀。艳丽的鲜血,浓烈的血腥味,让他逐渐从疯狂中清 醒过来。割断王珊身体上的绳子,呆呆的看着她。好久,好久,两个人才清醒过 来,王珊趴在她的肩膀上痛哭起来。等她哭够了,吕岚才给她穿上了衣服,然后 去探刘海的鼻息,没有呼吸;去摸他的胸膛,没有心跳。他神情恍惚的说:“我 杀人了,我杀人了。”这次反而是王珊先回过了神。或许,这段时间里,她的心, 已经真的死了,尘世见的事物都已经不能再干扰到她。只有在看到吕岚的那一刹 那,她才感觉到心跳,她,还活着;可是,心,真的死了。
将恍惚着的吕岚摇醒,她冷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说:“人,是我杀的,是我故 意杀的!”
吕岚一听这话又呆住了:“明明……”
这样的天气勾起了很多人的兴致,而且是周末,车上人满为患,仅仅有落脚 的地方,他们刚一上车站定,就有很多的人的目光定格在王珊身上,鲜艳的红色 轻易就透过了白色的衣服和裙子,臀部随着车子左右晃动,裙子上的痕迹更加刺 激了车上的人的欲望。
好几个人挤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两只手……伸到她的大腿上,臀上。她 在公共场合又怎么好意思大声斥责,慌忙空出一只手拍打着在自己身体上抚摩的 手,刘海见了,心里更加兴奋,肉棒高高挺起,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靠在她的身 上,鸡巴顶在她的小腹上面,也伸出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探到她的双腿之间用 力搓动。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手,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面对女人一副可怜 楚楚的乞求的模样,他色心大起,满心的欲望想要得到发泄。
车开到一片林荫地的时候,急忙让司机停车,拉着她下车走到树林的深处, 就开始脱她的丝袜,王珊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连忙拉住他的手恳求:“求求你别 在这里,会有人来的。”他根本不理会她的乞求,扒下丝袜将她的双手反绑在一 棵树上,然后拨开她的内裤,掏出自己的几吧涂了口唾液,就操戈猛进。她的泪 水仿佛已经流干了,见乞求无用也就什么都不说,面无表情,任由他的肉棒在自 己身体里来回。哀,莫大于心死。
邵雨霖高165,2岁,一张瓜子脸上眼睛灵秀,淡淡的眉毛,小巧的鼻 子。五官搭配得很是恰当,因为处于热带环境,皮肤稍微有点发黑。平时喜欢穿
至于李萌,在离婚后,潘明又对自己没有兴趣。生活过得更加淫糜。不久就 被因为和同事淫乱,被同事的家属闹到事物所。自己则被所里以生活作风问题为 理由解雇。以后,变得更加放荡,最终沦落烟花之所。
是谁的欲望在清平盛世里滋生蔓延,是谁的意志在声色犬马中沉沦,是谁的 家庭在繁华凋零后支离破碎,谁,欢声笑语,谁,泪流成河。
一曲繁华坠尘烟,谁人与共舞萧瑟。
不管我是在天堂或者地狱,我都会默默祝福你。
永别了,亲爱的。
看完信,他嚎啕大哭,如果不是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怎么会让她一人独守 空房,如果她不是爱他,有怎么会落到这样的结果,她没有对不起他,反而是他 对不起她。可她却还在乞求自己原谅。一字一刀,将悲伤和自责深深镂刻在他心 里。
老公: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化为尘土,或许还在监狱里面,可是我 不会见你,我不想,不想你看见我此时的境况。
还记得吗?那年雪很大,我摔倒了,还把你也绊倒在地上,两人都是一脸晶 莹的雪花,你脸上的更是一脸复杂的表情,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还记得吗?你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爱我,我骂你是流氓,然后跑开了,那是你第一次说爱我; 还记得吗?我病了,你连续好几天不眠不休,细心的照顾我,我好了之后,你却 一脸的憔悴,那是你给我的第一次感动;还记得吗?在我们结婚的那天,你温柔 的给我戴上了戒指说要用戒指捆住我,一辈子不让我离开,我们都是满脸的幸福, 那是我第一次戴上戒指。点点滴滴,陪我走过。
无奈之中,他只有时常去探监,虽然有千言万语,可是无从说起,只是看着 她,眼眸充溢着爱恋和悲哀,宛如深秋寒水,她却很平静,他知道她死意已决。 一日王珊交给他一封信要他交给潘明,并千万叮嘱一定要在自己行刑之后给他。 吕岚拿着信哽咽的说:“下辈子,我一定要比他早遇见你,娶你做我的新娘。” 她笑了,很满足。
在异地他乡的潘明此时却沉溺于男女之事,一边深牢大狱,一边春色满屋。 夫妻两人拼凑出一幅凄凉却又淫靡的画卷。虽然先前打电话给王珊的时候听出了 她语气不对,可是也没怎么放到心上,直到第十个月,也就是王珊入狱已经两个 月的时候,怎么打她的电话都是关机,家里的电话也是没人接听。他也慌张了, 赶忙收拾好东西,不管邵雨霖哀怨的眼神,匆匆回到家里。却发现已经是人去楼 空,屋子里由于长时间没人居住而沉积下一层灰尘。他连忙打听她的下落,才知 道她因为杀人入狱了,于是六神无主的跑到监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再一个月,行刑的日子到了,她走得坦坦荡荡,用鲜血来洗清污点,她对得 起他们。只是,交错在心里的两个身影让她隐隐生痛。死亡来临前的那一刹那, 她的眼里浮现出潘明的身影,异常清晰,纤毫毕现。
鸡巴悠悠地往里一寸一寸的插入,等到完全插入,又慢慢慢的地抽出,直到 大鸡吧上都是她的淫水后,就开始加快了速度。怒涨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 棍,狠狠的插在她的浪屄里,被里面的嫩肉紧紧的咬住,而邵雨霖的阴道也被撑 得涨涨的,怕吵醒已经睡着的老公,她只能压低自己叫床的声音,时不时的低声 叫着:“你慢点……啊……好疼……啊……啊好涨……下面要裂开了……”
下面女人的话语此刻哪能影响到处于极度渴望中的他,那婉转的哀叫更多的 是刺激他加快了速度,他双手揉捏她的大奶子,鲜红的奶头,有如葡萄大小,娇 艳鲜嫩。邵雨霖被顶得娇喘连连,浪屄大开,他的速度将她送到了幸福的顶点。 她也转动着肥嫩的屁股追逐着他的肉棒。潘明臀部左右的活动量越来越大,每次 都将龟头送到她的屄心子里,强烈的刺激让邵雨霖的阴道壁随着阵阵收缩,吸吮 龟头。
被这么强劲的鸡巴快速的操干还是第一次,她嘴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屄眼 的淫水泛滥成灾,伴随着潘明鸡巴的进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不绝于耳,身体下面 的卫生纸被流出的淫水打湿而变得破碎,雪白的纸沾在她略带黑色两片淫臀上, 显露出一种野性的美丽。
等他走后,王珊也关上了门,在外面打了个匿名电话给公安局,又回到家里, 她不想因为自首而剥夺她死亡的权力。等待,等待公安局来把她带走:也是在等 待,死亡。
没几天审讯结果出来了:王珊故意杀人罪,死刑,缓期三个月执行。当问她 杀人原因的时候,她只回答了一句:“我是故意的,而且我有保持自己隐私的权 力。”
吕岚回到家里,整天就这么傻傻的坐着,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珊姐要走了, 我心爱的人要走了,她是代替我去死的。良心的谴责还有为了心爱的人活下去, 过了几天他终于忍受不住,一路狂奔到公安局找到那个负责王珊案件的人说: “人是我杀的,王珊是无辜的。”那人回答:“经过我们取证,死者身上的伤痕 和那把刀一摸一样,而且我们验过上面的指纹,的确是她的。”听到这话他无言 以对,他不愿意说出她受过的屈辱——这是她最大的心愿了。于是只能失魂落魄 的喃喃说着:“她是无辜的,人是我杀的……”公安局以为他是精神病,来了两 个人把他架了出去。
她有接着说:“我也只有死,擦能洗干净自己身上的污点,你就别阻拦我了。 我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离开这里,找个好女孩,帮我也帮你自己好好 的活下去。”
他呆呆的站着,什么也没有说。王珊叫到:“你非得要我跪下求你你才肯答 应么?”
吕岚机械的点了点头,趴在她的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打断他的话:“别说了,是我杀的,先把屋子清理干净。”两人把刘海抬 到厨房里,擦干净地上的血污。由于潘明是个律师,王珊多少知道点法律程序, 将来调查的时候会检验刀上的指纹的,于是假装洗刀上的血迹,偷偷的将刀上的 指纹洗干净,等干了之后又用自己的手握了握。
两个人忙完,王珊哭着将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吕岚。然后两人抱头 痛哭。
过了一会,吕岚说:“咱们逃吧。”
自从听见王珊那句;没有为什么,你记得不用再来找我了就行,我们之间什 么都不是了“。然后持续的不理不采,让吕岚觉得心噬魂刻骨的疼痛,以后在团 里再也没见过她的身影,他以为:她是真的不想见他了,在逃避他。心里的一丝 希望变成绝望……最终,准备离开这座城市,因为,这里他和她熟悉的一切都让 他无法抑制的想起曾经的过往。
离开之前,想见她最后一面,以还钥匙给她为理由。轻轻的敲了半天门,里 面除了传出嘈杂的电视机的声音,其他的任何一点反应都没有。最后鼓起勇气开 了门,走了进去。卧室的门虚掩着,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他轻轻的推开门, 里面的场景让他呆呆的站在那里……
只见王珊人已经形消骨立,面容憔悴,赤身裸体,乳房被一个勒成字形的 绳子捆绑着,因为血脉不通而涨成了紫色,双腿也被捆着拉开。全身上下到处都 是淤血。菊门里面插着电动阳具,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体上耸动。听见门发出吱呀 声,两个人都看着门口。
爱恨情欲终不老,沁溢帏间啼鸾燕。
欲邪,孽也!
可苍茫浮世,却依旧上演。
多年以后,谁还会在深夜里翻看他们的往事?谁还会在苍月走狗中帮他们珍 藏着记忆?
大约两个月后,潘明的精神状态才恢复了点,从此不近女色,一心忙碌工作, 为在美华人的权益劳累奔波。几年后,声名大躁,可是:再大的成就,没有心爱 的人和自己分享,也仅仅是镜花水月。每至空闲,想起和王珊曾经的风花雪月, 便揪心的疼痛,于是更加忘我的工作。因为积劳成疾,心情压抑,在他42岁那 年,郁郁而终。
雅兰在刘海死后几天,来到他家,看见家里一片冷清,他的父母都在低低的 啜泣。她慌忙问怎么了,这一问他们的哭声更大,好久,刘海的母亲才告诉他: “刘海死了,被先前他帮忙开车的那家的婊子婆杀了,那个杀千刀的,为什么要 害我的孩子啊!”说完,又是累如泉涌。雅兰听了,如遭雷击,一路哭着跑到王 珊家里发现没有人。她想起王珊和吕岚的关系,先前他受伤的时候她陪王珊去过 几次。于是又慌忙跑到他那,见他正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赶紧问他王珊为什么 要杀刘海。听到这话,他一下蹦了起来怒吼着:“那王八蛋死有余辜。”过了一 会才察觉到自己吓到了她,才冷静下来和她说了事情的始末。听完雅兰坐在地上 放声大哭,不管他做了什么,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恨王珊,一个受伤却又无辜更 和自己感情深厚的人她怎么能恨?恨刘海,她如何恨得起来?几日后,收拾行李, 回到乡下。再几年,和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结婚了,生活虽然过得很拮据, 可是也再没了什么风浪。一辈子平平安安。
如果你还爱我,那么请你用对我的爱来忘记我,然后幸福的过好今后的日子 ;如果已经不爱了,那么这对现在的我而言,是一件让我感到最欣慰的事情。然 后找一个爱你的女子,好好的过完以后的生活。先祝福你们一辈子风雨于共,不 弃不离。
你是我的丈夫,你有权力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说出来对你、对我都是 莫大的痛苦。你走后一段时间,我在路上遇见的流氓,是他救了我,时间长了就 发生了关系。可是却被刘海知道了,他用此来要挟我,百般的折磨我。后来被他 知道了,愤怒中失手杀死了刘海。他是因为我杀人的,而我却只有用自己的血才 能解脱心中的屈辱和对你的不忠,我不愿意见你,是因为我已经不干净了。
我对自己的来世说:一定要记得你,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妻子。
后记
王珊行刑的那天,吕岚拿着她的照片看着,忍不住泪水又打湿了眼睛,猛烈 能够之间他看见,她在一阵梵音仙乐里翩跹舞动,宛如一只高贵的白天鹅,一脸 祥和的神情,舞着,舞着,她腾空而起,飞向西方那片净天乐土。几日后,他把 留给潘明的信寄出去,然后离开了这座城市,从此再无音讯。
潘明的日子也过得异常艰难,妻子是为什么杀人他都不知道,而且不愿意见 他就越加让他伤心,终日神智恍惚,王珊去后几天,他收到了信。信不长:
她的阴道肉壁夹的越来越紧,潘明感觉到自己有了射精的冲动,赶紧把抽动 的速度提升到极致。几十下后,嘴里啊的一声他强烈的喷发了,邵雨霖的阴道深 处明显的感到了一股股热流直冲屄心,强烈的射精让他的腿都快软了,储存了八 个月的种子,一拨一拨连绵不绝,全部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而她阴道哪里受到 过这么强烈的撞击,只觉得屄心子里一片火热、淫水直流,口中开始“啊……啊 ……”的声声浪叫,湿淋淋的嫩屄眼里开始猛烈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两人衣服都没穿,都斜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脸上 都荡漾出满足的神情。
已经入夏,连续好几天的大雨将天空洗得干净澄澈,碧空万里无云各种鲜花 竟相绽放。让人的心情活跃起来,刘海有了到外面走走的想法,一大早就叫王珊 准备好出去,可是她哪有那个心思,只是略略梳理了头发就算准备。昨天她上身 穿的是白色衬衣,下面着一件白色的迷你窄裙,里面则是红色的奶罩和丁字裤, 脚上套着黑色丝袜。晚上刘海裙子都没让她脱,拨开她的内裤就干了起来,在臀 部留下了一大片痕迹。可是,现在的她神经都几乎已经麻木,哪里还会注意到这 些事。走到门口的时候,刘海发现了,张嘴就想叫住她去换时,脑海里幻想出她 走在路上,在车上被人死死盯住的情景,于是连王珊家里的车都没开,准备坐公 交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