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叶清却轻轻摇了摇头:“风寒的药我喝下了,睡一觉便好,静茗你不用陪着我……”
最后那个“我”字还没说完,你便压下身去吻他的嘴唇,将他的尾音堵了。他病着,你便吻的小心,只是嘴唇轻轻触碰着,然后舔舐了他干裂的嘴角。发情期的地坤敏感的不讲道理,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便让他浑身发颤。
你松开他,看着他水雾迷蒙的眼睛和好似醉酒的脸,心下叹了口气,已经渴成这样了却还能说出“不要”。
长姐刚刚亡故的那段时间,你同其他人一样,任后爹虐待他,无视姐弟们欺侮他。你不止一次想过,若是当初能早点进他的院子照拂他,叶清该少受多少苦……
“静茗……”叶清翻过身望着你,额上都是汗:“我不要紧,就是信期到了。”也不知道是给情欲熏得,还是风寒烧的,他的嘴唇发干,唇角有些起皮。
“我知道。”你走到床边,伸手探了他额头,热度有些高,让你不禁皱起眉头:“不舒服的时候为什么还要陪我熬着……”你的声音很小,这话听起来像是抱怨,也似怨念,但无论你再怎么气叶清不会照顾自己,看着他眼下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也只说得出这一句了。
“我……我中午又叫了一次大夫,可他没给开药,只说等您回来就好了,小姐……”小云跟了叶清那么多年,大人间的事到底也懂,他放你进了屋,指了指面盆和茶水的位置,便退了出去,剩下便都交给你了。
“小姐,您今天对公子更温柔些吗?他不喜欢这种天气……”临走前,小云回头轻声补了句,在你身后合上了门。
外头又是刮风又是下雨,油灯芯子被窗户缝透进来的风撩得乱窜,屋子里影影幢幢,晃得眼睛难受。
还算什么账呢,赶紧把货送了,回来替他喂药暖被子吧。这么想着,你快步出了门。
只是天不遂人愿。在你顺利看着装满了货品的马车离开驿站后,正准备动身回府,天却起了雨。
夏季的骤雨从来都很凶,瓢泼搬的大雨中夹杂着电闪雷鸣,狂风吹着落叶打在车盖上,仿佛一个不留神便会将车驾整个掀翻过去。若是在晴天里,回府只需要不到两个时辰,可路上实在太遭,连马匹都被惊得不愿前行,你无法,只得在驿站滞留到了太阳落山。你知道小云会照顾叶清的,可不知为何,家里头病着的那个人就是让你放心不下。
“阿清……”结还没有消退,你留在了他的身体里,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唤他。
被你爱抚着不止一处的敏感,发情中的叶清被你弄出了淫靡的颤音: “啊……啊嗯……”他被操的舒服了,手攀住了你的小臂,有些失神的胡乱抓着。但他的力度从来都很轻,像只柔弱的仔猫,在你身上留下浅浅的白痕,不痛,却有些发痒,挠的你心间按捺不住。你一个挺身,性器抵在了他体腔的入口,如今那里一片柔软,肉环像是张小嘴一样,欲拒还迎的吸着你。
“阿清,我想进去,好不好?”你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声音有些沙哑。
“静茗……嗯,进来……里面……想要。”他断断续续的说,同时稍稍分开双腿,方便你更深的进入。
“哪里不舒服吗?”你用力呼吸,好让自己清醒些,然后脸颊偎着叶清的后颈,柔声询问他。
“太大了……有点胀。”内里的软肉包裹住你,叶清勉强从齿缝里挤出些声音。
这大约是从另一个角度在夸奖你吧,你眨了眨眼睛,轻笑出声:“阿清你被我塞满了呢。”
你趁机拉掉他的亵裤,朝他的腿根摸过去,果然触感一片黏湿。
叶清被你摸得动情,小声嘤咛着,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静茗……”他梗着脖子试图与你拉开点距离,却将泛着梅香味道的后颈送到了你的嘴边,这几乎让你立刻硬了起来,性器顶在叶清的小腹,他的呼吸也愈发凌乱了。
你们两情相悦,叶清又在发情,除却他的风寒,你们之间不存在任何阻碍。于是你撩起自己的衬裙,性器在他的股间摩擦着:“阿清,我喜欢你,我想进去……”你吻着他的耳根,蛊惑般得对他轻声呢喃,似请求也似哄诱。现下的叶清不需要任何前戏,他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你也是,发烫的性器被他流出的水濡湿了前端,激得你胀的发疼。
转眼入了夏,天气总不是很好,阴晴不定的,时而是曝晒,时而又是骤雨。雷雨夜下人们一时疏忽,让仓库里的一批棉料被城里内涝的雨水泡了,损失不小。为了补上亏空,这几日你忙得不可开交,要处理的事太多,你便对身边的人关心少了,以至于叶清病时你都没能觉察。
他明明已经难受的紧,却还陪你熬着夜查账,一连在案桌前敲了四五个时辰的算盘。他起身时一个不稳险些栽到地上,亏得你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趴在你怀里,面色泛着红潮,呼吸音有些沉,往额头一摸竟是在发烫。
请大夫来看过,不是太大的问题。风寒,加上几日没能好好休息,所以疲劳积累的下来,越拖越重,现在真的是不得不卧床休息了。
“可我想要你。”相处了这么久,你自然知道对着叶清,有些时候就该不讲道理,这么说着,你便也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你知道就算嘴上说着让你出去,他也是决计不可能将你踢下床的。
果然,被你圈住腰,他便乖顺了,不敢像平日一样往你怀里贴,却也没推你。
“阿清,我是不会被你传染的,因为我不够聪慧,风寒是不会找上我的。”其实哪有什么保证,只是染上了也不会是他的过失,是你自己愿意的。但叶清被你这句话逗得笑了出来,他分了神,抖着腰往你身边靠了靠。
你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
“……静茗……别离我这么近,风寒会传染的。”叶清的喉咙听起来还没哑,只是没什么力气,说话的声音很轻。
你挑了挑眉,装作没听见这句,手指从他的额头抚到脸颊,替他将黏在鬓角的散发捋到耳后:“阿清想要吧。”说着,你停在了他耳根的位置,这处离地坤的腺体很近,皮肤几乎已经高热的烫手。
“阿清。”你小声叫他,人正在被子里,蜷缩成了一团,呼吸急促。
从府里出来后叶清几乎都没怎么病过,或者说即便病了也没让你知道过。难受成这副模样确实是许久未见了,让你不自觉想起一年前他被关祠堂的情形,心里一阵难受。
叶清的信期是不怎么准的,寻常应是三月一次,他却乱的紧,没什么规律可循。他虽嘴上什么都不说,但你却知道,这是在许府里面落下的病根。那段时间他被摧残的太过,原先好端端的身子都被耗空了。虽然并不是你的过错,可看着阿清现下难受的模样,你忍不住自责。
雨势稍小一些后,你便催着车子往回赶,回去时裙子吸了雨水贴在腿上,难受的紧。你回自己的屋子里换了身干衣裳,便去敲叶清的门。
“小姐……”你的手刚扣上门框,小云便给你开了门。只拉了条缝,你便闻到了满屋子信嗅的气味,差点绊倒在门槛上。
“他这是……”小云还没到分化的年纪,闻不出什么,可那股子梅香却冲的你头都有些晕了,出了一手的汗。
“呀!”叶清发出小声的惊叫,几乎是在你进去的一瞬间他便高潮了,他喘得很厉害,身体有些痉挛,射精的同时体腔整个包裹住你,让你头晕目眩,瞬间在里面成结。
“唔,阿清……”你叫他,搂着他,胯部抽动着,脑袋里却一片混沌,你感受着怀里的人身体绷紧又软下去,伸手摸过他的小腹,沾了一手温凉粘湿的淫液。
等你缓过神来,才发觉桌案上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了。屋子里光线昏暗,让你只能勉强看见叶清的轮廓,无法分辨他此刻的表情,而窗外嘈杂的雨音也盖住了他的喘息。
“呀!”这话让他的肉壁一阵痉挛,一大股水液溢出了穴口,将结合处沾的一片泥泞。
你并不惯说荤话,也不太会,所以偶尔这样的玩笑才让叶清更加经受不住。感受着怀里的人因为你的一句话而浑身战栗,爱怜的心意涌上心口,让你想要好好疼爱他。
你们侧躺着,裹在被褥里做爱,叶清双腿拢着让穴口更加窄紧,即便他已经湿透,也让你有些难以动弹,于是你索性整个儿埋在他的身体里,不拿出来,只是蹭着他的敏感。现在你对叶清身体的敏感了若指掌,你知晓能够让他情动的一切,冠顶轻轻挤压腺体会让他小腹抽紧,手指拂过侧肋会让他侧腰躲闪,从后颈的腺体到耳根全部是叶清的敏感带,哪怕只是凑近了呼气也会令他心跳加速。
“阿清。”你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故意在他耳边吮出水音,软软的叫他。你年纪比叶清小,若是他轴起来你便冲他撒娇,你知道他是最受不住你这样的。果然这一次叶清也没能坚持多久,他背过身,退让到了底线:“静茗……你进来吧。”他吸了口气,答应的声音很轻,他的手搭在了你的手背上,你反手扣住他纤长的指骨。
进去的时候你很小心,就算发情让叶清变得又湿又软,病中的叶清和不适合激烈的性事。你环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揉,没牵着他的那只手挑开了亵衣的系带,照顾着他的乳尖。
“呜……”在你全部都顶进去时,叶清溢出些微弱的呻吟:“静茗……嗯……”他欲言又止,身体在你怀里发抖,乳尖也被你撵的硬起,整个人比平日里敏感数倍,让你几乎把持不住。
大夫说叶清身子底很虚,原本就是需要悉心照顾的人,可病到快晕过去才被觉察,是你这个家主的失察。你绞着手指听着大夫数落着,一语不发,结果却是叶清听不下去,咳嗽着护你:“是我自己瞒住了,不怨她。”你被他感动,却也气他生病也不告诉你,只是大夫在不便发作。
可好容易送走大夫,你想进屋照顾叶清,却被小云拦在了门口。
“公子说了……不让您进。”小云一脸为难,看你挑了挑眉像是要发怒,缩起了脖子:“他怕传染给您。还说……还说给曾老板的货要赶快安排着送过去,别因为他耽误了……”这番解释说的你瞬间没了脾气,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就是为了能赶上发货的时间,你在门口跺了下脚:“阿清,回来再找你算账。”房里人想回你,却没能说出话,只听见屋子里传出一阵咳嗽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