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也学着他玩另一边奶子,半跪在地上一边手口并用地吃着奶子掐着乳肉,一边飞快地打飞机。最先来的五个人中剩下一个勉强插进来,把顾南生一身好肉用淫邪的眼神舔了个遍,然后抓着顾南生夹在两腿间的小肉棒把玩:“我靠你妈逼,连他妈鸡巴都这么漂亮,谁家大少爷这么浪,他妈的跑出来卖屁眼?是不是想母狗一样发情逼痒的受不了了出来找男人?”
顾南生被塞了满嘴的鸡巴,玩他鸡巴的男人脸上横着一道疤,斜在左边脸颊上大概三厘米长,比起青年那种轻蔑的语气,他说“母狗”的语气和真的对着路边一条发情的母畜没什么区别。因为被沉重的生活打击得分外阴毒的脸上,因为对这个穿着昂贵风衣和漂亮内衣的富家子弟的嫉恨而有些扭曲,越是侮辱这个人上人,越是能让他凄凉的生活稍微不那么难堪。他一口唾沫吐在顾南生脸上。玩着小鸡吧的手颠了颠他同样精致的蛋。
青年操干得脸涨红,青筋爆出,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屁眼都没有这个好看,同样他操过的任何一个屁眼也没有这个爽,显然早已经被操服了的操开了的尻穴非常会吃鸡巴,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紧,夹的青年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他。
“妈的臭婊子装得清纯,屁眼这么骚,一来就吸老子的屌……呼,真他娘紧,又热又湿,捡到宝了。”抓着绳子把顾南生往自己鸡巴方向拉同时自己双腿开立微微屈膝挺着鸡巴往前撞,小穴被鸡巴插入抽出干得更加湿热,穴口都流出水了,“老三愣着干毛啊,草他嘴啊,他娘的方正是个操熟了的婊子,放开了操,算我的。”
下垂眼闻言一喜,猥琐地搓搓手,系在腰上充当腰带的鞋带一松裤子落在地上,他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鸡巴往看着就是有钱人家小孩的顾南生嘴里送,怕他不会或者反抗还惜命地捏着他的下巴,手指用力地捏开他的嘴让他大张着露出香软的舌头:“我他妈……给老子好好舔,舔好了就给你喝牛奶哈哈哈。”
腥臭的肉棒插进顾南生嘴里,一来就捅进他的口腔底,插得他直干呕。被吊着手脚,顾南生仰面朝天,脑袋往下垂,口腔和喉管不在一条线上,被插嘴插得喉口发痒。同桌是个喜欢用古龙水的中二高中生,大叔身上的须后水味道淡雅质朴,班草自带青草味的少年气息,体育生则是勤快洗换衣服的洗衣液香味。他被惯了这么久,突然被一根味道浓郁男人味重得令人发指的臭鸡巴操嘴,鼻尖闻到的嘴巴吃到的味道,都是又腥又咸的。
顾南生难耐地张开嘴舔了舔不知道谁的手指,经年累月干重活的粗糙手指带着茧疤和开裂,指甲里还有肮脏的黑垢,粗得和树皮一样看不出来年龄的皮肤让软软湿湿的舌头刺激一下,手的主人立刻受不了了:“我他妈……这小子也太带劲了,真辣!”眼角下垂显得格外沧桑的男人从鼻子里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个粗鄙的动作像是在擤鼻涕一样。
下垂眼看着黝黑青年,毕竟是他找来的人肯定要他先上,自己鸡儿完全硬了也得等着他先脱裤子。
还没玩够顾南生奶子的青年骂了句娘自己站着不动把被吊起来的顾南生转了个个变成屁股朝着自己。双手抓着绳子上端的结,拉着顾南生屁股往上去看他的屁眼。
青年没有说不。十个人,甚至二十个人,小婊子自己都没有拒绝,他又何必不让自己吃个肚圆。
现在才打了电话就凑了五个人,过会儿肯定还有人,青年打定主意在顾南生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句“不限人数”有多不知天高地厚见识到成年人世界的险恶然后被操得说不之前先干个爽。
往地上吐了口浓痰,黝黑青年搓着自己半勃的鸡巴,伸手去摸顾南生纱衣下的奶子,奶头是青年嫖了那么多次第一次见到的硕大,看起来和动物生育哺乳的奶头一样饱满,似乎随时准备从奶孔里喷出奶来。捡到宝的青年在顾南生的奶头上又捏又亲,被玩弄奶头的顾南生发出呻吟,其他几个原本还有些拘谨的嫖客这才按捺不住地走过来摸顾南生的身体。
昏黑的仓库,门口站着好几个闻讯赶来的男人,从他们手中的电话和兴奋的眼神可以看出,今晚绝不止这几个人。夜还长着呢。
被粗鲁对待,洗都不曾洗一下的原味肉棒强行近距离接触,这种粗暴让顾南生更加激动,骨子里的骚让他啧啧有声地舔着味道最浓的龟头,吃干净了之后主动地往上抬头调整姿势好让下垂眼的鸡巴操自己被开发好了的喉管。
猛然被深喉伺候的下垂眼送开了对顾南生的禁锢,捧着他的下巴爽得直倒抽气,因为对“有钱人家小孩出来卖逼”的那点敬畏之心被雄性天然的欲望碾得渣渣都没有,上道地捧着顾南生的后脑勺帮他更轻松地维持这个艰难的角度,然后快速地抽插起他的嘴巴小穴。
其他几个人见两人已经操开了,也红着眼睛摸捏顾南生的身体,眼疾手快率先占到奶头的男人用手把顾南生的一边乳肉往中间拢,撩起那层薄薄的纱,不敢把一看就知道很贵的那点布料弄破,低下头用嘴巴亲吻吮吸那樱桃一般诱人的奶头。
白纱垂下,那个毫无瑕疵好看得让青年想不出来除了“卧槽”之外评论的肥硕屁股两瓣挺翘的臀丘中间簇拥着一朵饥渴张合的粉菊。没有一根杂毛影响美观的嫩菊让青年立刻空出一只手去抠挖这个小嘴。触手一片湿润,随着手指的进入,肛肉放松,从肛口流出白色的浊液,挂在粉嫩的小穴口。
青年破口大骂:“草他娘的原来已经被人干过了,他妈的长这么副清纯的逼样装雏妓,怪不得说不限人数。他娘的就是逼痒了出来找鸡巴吃,主业是吃鸡巴,副业才是赚嫖资是吧?”边说着边把手指伸进去把剩下的精液全部掏出来。
手指上沾的全部抹在少年的腿根上,然后因为今晚的婊子已经被人率先操过了而消磨掉最后的温柔,鸡巴顶着穴口就要直接操。龟头不过压着菊花中心,稍微一用力整根肉棒就被顾南生吃进去了,湿滑高热的肠道像是有吸力一样自发就把肉棒吃了进去。
“草他奶奶的,这他妈奶头真他娘的带劲。真他娘的大,太骚了。”青年面相看起来憨厚老实,在吃到顾南生奶子的时候露出粗俗的本性,骂着娘抽打顾南生的脸,不重,比起抽脸更像是羞辱。
顾南生扭了扭身体,但是绳子捆得结实得他微弱的反抗不存在似的。青年的绳子和同桌他们给的羞耻感不同,结实朴实的捆绑有种强烈的被控制感,那种被控,连带着青年粗鲁的对待和轻蔑的眼神,有种自己彻底不是人这种被尊重被礼遇,文明教化的高等生物,而是某种牲口。
一头母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