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臭逼,装什么,一个个拽的八百五万的,破鸡巴城里人,他娘的倒数三代都要叫老子爷爷,”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忿忿地在无辜的顾南生身上泄着愤,“瞧不起老子!瞧不起老子!老子把你的狗逼操烂,呼,呼,妈的臭婊子,出来卖还他妈装纯,穿他妈个学生装,是不是看不起老子没文化!”
莫名其妙和自己发起火来的那人像头野兽一样猛草着,操穴时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鸡巴插穴的咕叽水声响成连绵的一片,节奏越来越快,顾南生已经受不了了,他哭着求饶:“……呜呜……骚逼被操烂了……大鸡吧好快……轻一点……不行了……骚婊子要被操死了……好爽……死了……不行……”
听到他哭着求饶的男人却更加兴奋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抓紧顾南生的屁股冲刺:“贱货贱货贱货!妈的烂逼!就知道装逼!他妈的拿屁眼装逼,老子给你把逼操烂!操死你!”
穴里的鸡巴实在是长,顾南生偶尔能感觉到当男人猛冲的时候操到了他最深的地方。
屁眼被操得十分满足,顾南生爽坏了,几乎要克服恐惧骚叫起来了,穴流出大量的淫液把两人交合处打湿。男人应该是把整条裤子脱了方便肏干的,他的阴毛都磨到了顾南生的屁眼。
因为撞击得又快又深,男人的囊袋也啪啪地打着顾南生垂下去的鸡巴和蛋,被撞得一甩一甩的。
第一位客人来的比顾南生想象中快。他似乎是来野公园碰运气的,在厕所看到一个壁尻立刻心情激动地脏话连篇地走上来,胡乱搓着手把这个明显今晚还没使用过的便器拆封,嘴里的污言秽语实在是脏得很,同桌和他比起来都不过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的高素质好男儿。
“我操你他妈逼,运气真他娘的好,居然捡了个漏子,也不知道是哪个鸡巴屌人跑出来勾引男人的骚狗逼,”粗暴地从屁股撕开顾南生的白丝,用手插了插现在就湿了的小穴,“操你妈都已经湿了,这他妈裙子真鸡巴好看,老子他妈鸡儿都硬了,还他娘穿丝袜呢。穿高级货还不是被老子这种民工操逼。呸。”
素质不是很高的男人就这么把鸡巴插进来顾南生穴里,那湿热柔软的小穴让男人爽得又骂了声娘,鸡巴啪啪地操着嫩屁眼,两只手还用力地抽打着肥软的大屁股,“哦……哦……操你妈操你妈!真鸡巴爽!妈的烂逼真会吸屌,啐,臭婊子。”
厕所里有一面墙,墙上被挖了一个洞,大约腰粗,顾南生大概能猜出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了。他的鸡巴已经彻底硬了。
大叔满意地拍了拍十分上道的顾南生的脸,动作轻蔑有些侮辱意味。他给顾南生装上最后一道装饰,一个鸡巴环,套在小肉棒根部锁死让他难以继续射精,“少年人真是不节制啊。省着点吧,乖乖接精就好了。”
顾南生钻进洞里,上半身被藏进墙里,墙后只剩下他的屁股和腿,乖乖地作为一个壁尻等待鸡巴的光临。
顾南生无力地被墙壁撑住身体,眼神失去焦距,已经被草失神了,无意识地咕哝道:
“还有四个……太棒了……”
果然很喜欢。顾南生看着这个废弃了十来年的野公园,他的面前是一个老式的厕所,现在应该只能在农村看到这种石头砌的平方,昏暗的灯光时不时还闪两下。
身上穿着一条裙子,比同桌给他穿上的校服裙要不正经得多,上衫是水手服样式,但是胸口却设计精巧地敞开,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将将比顾南生乳晕大一点的蕾丝罩子遮住了顾南生的奶头,将露不露的更加色情。
下裙短得几乎可以被称作“齐逼短裙”,双腿和杂志上的可爱萝莉一样穿着白色长丝袜,里面什么都没有,裙子往上跑一点点都能看到少年的屁股,隔着白丝若隐若现。
小穴肠道收紧夹着男人,快感过于强烈也依旧没法射精的顾南生用屁眼高潮了,大量的淫液喷涌出来,喷到了男人的身上,然后男人也终于射了出来,深深地射进顾南生屁眼最深处。
然后他掏出一张破破烂烂的一块钱纸币甩在地上,“诺,一块钱。狗逼还不错。”压着鸡巴对准顾南生然后就开始撒尿,通通尿进顾南生的屁眼里。
顾南生满肚子尿液,因为腰塌低屁股撅高,没有堵塞物的后穴慢慢地淅淅沥沥流出尿液,打湿了他的白丝,屁股和大腿也被陌生人的尿沾满了。
顾南生无声地骚叫着,“操我……在用力……骚逼要烂了……好厉害……大鸡吧操死我……我就是小婊子……买屁眼的烂货……嗯~……太爽了……要死在鸡巴上了……”双手自己揉捏着胸口,把那对奶头玩得又大又肿,“好想要被吸奶头……吸骚逼的大奶子……小婊子快要喷奶了……”
奶头红得厉害,上午产卵表演的时候被他自己揪得又红又大,穿上校服后都一直挺着摩擦自己的衣服,要不是校服外套的遮挡,薄薄的校服短袖衬衫怕是要把他的大奶头透出来。
照顾南生这个玩法,他淫荡的奶子怕是要越来越大,说不定哪天就真的流出奶来喂给操他的男人们喝。
那双手粗糙的厉害,看来真的如他所说,是常年干力气活的糙民工,手上的老茧磨得顾南生的嫩屁股生疼,顾南生哼了一声,小穴里那根鸡巴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发泄了,操得又重又莽,男人捧着顾南生的屁股把他的臀肉往中间聚拢,这样他除了操顾南生的穴,还被肥厚细腻的臀肉包裹,那小穴也夹得更紧了。
“哦草……皮肤真鸡巴好……干他娘的,小逼怕是个大少爷吧?他妈的你家里人知道你出来卖逼吗?骚逼那么欠日一块钱就把屁眼卖了?”男人不干不净地带着性器官胡乱问候着不知道谁的祖宗十八代,看来真的是爽得厉害。
他力气非常大,操逼的时候要不是顾南生整个人嵌进墙里怕是要被他顶飞,他的屁股被男人有力的十指捏得又红又肿,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指痕,臀肉被那人的胯撞得发红,又热又烫。
在壁尻旁边写下“收费便器,每次一元”,大叔对准壁尻拍了一张照发送给了些什么人,然后拍了拍顾南生的屁股:“好,只要今晚接待五位客人,我就来接你送你回去。”然后脚步声就远了直到汽车发动开走,顾南生意识到大叔把他一个人丢在了这个荒僻的野公园。
内心乱七八糟地胡乱想着,兴奋渐渐凉下来就感到了害怕,不知道哪里的水声哗啦哗啦地不停响着,厕所里的味道混杂着陈年的浊精和尿液,被时间冲淡了些许,但是味道依旧不好闻。
脏兮兮的厕所是顾南生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他生下来就处在窗明几净的干净整洁城市,等着在脏污厕所被不认识的男人玷污的这种认知把他的害怕轻易消磨了。
顾南生听说个这个公园,在三四年前被称作“野合公园”,当时同性恋还是个模模糊糊的词,性压抑的男人们会悄悄来这里碰运气。甚至还能遇到卖春的男妓,便宜又好用。然后迅速地在厕所里来一炮,一炮之后彼此别过老死不相往来。
大叔叼着最后一根烟没有点燃,烟盒揉巴揉巴随手丢到草丛里。他手扶着顾南生的屁股把他带进厕所里,“果然很喜欢吧。小母狗不愧是我的宝藏。”
厕所里味道不太好,而且脏兮兮的。和养尊处优的顾南生平日里接触到的一切都毫不相同。他双手交叠在身前,方圆数里荒无人烟的厕所里安静得顾南生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