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草在还没回过神的同桌耳边耳语两句解释这个不过一面之缘但是和顾南生熟悉到气氛诡异的男人的身份,同桌了然地点点头,迅速地进入状态,“原来是这样。你好啊,果然是‘好巧‘。”体育生显然在路上就被班草科普过了这个男人里里外外的道道,显得沉着多了。
班草的脑子的确很好用,他见过这个男人一面,那天是他送顾南生来上学的,隔着几百米的距离和汹涌的上学潮,两个同类在分秒间达成了共识。
“他在里面,我相信你们已经欣赏过了我和他共同的作品。就在主展台。”大叔语气轻快,眼神温和地注视着班草的眼睛,“观展时间一共三个小时,现在才过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时间,我真诚邀请各位近距离观看我的作品。”提到邀请的时候目光礼貌地扫过同桌、体育生,的确是很真诚的样子。
点了点头,同桌娴熟地两指夹着烟深吸了一口,陶醉地吐出一个眼圈。大叔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少年有些浮夸的秀技,认出来这是谁。一个在社会中摸爬滚打的成年人比起象牙塔里的少年,眼力要强地多。
在小朋友家里看到过,以他为配角的照片现在正挂在他的藏品中。是个还不成熟的同类。
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大叔解开西装外套动作放松地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烟。两个人默默地做着烟友,一左一右地站着,一个优雅,一个青春。都是在人群中极为出挑的长相。
明明没有任何直接的刺激,顾南生天赋异禀的骚穴却流出了透明的淫液,打湿了窥阴器,然后流了出来。他已经性奋到了极点,就像发情的雌兽一样在他明明是雄性的肉体准备好了一个方便雄兽肏干发泄兽欲的淫穴浪逼。
顾南生的口腔里的口塞是一个柔软的硅胶鸡巴,十二三厘米长,固定在带子上从顾南生的嘴绕到后脑勺牢牢捆住。从外面看丝毫不能看出有那么惊人的长度被堵塞在里面,只一个圆形的底座塞在嘴唇间。
头被固定着上扬保持口腔喉管是一条直线,那根不算粗但是足够长的假鸡巴就这么牢牢地让顾南生深喉着堵死了嘴巴。中空的假鸡巴勉强避免顾南生被鸡巴捂死的结局,顾南生因此能够从喉咙里发出“嗬嗬”怪异声音。
大叔在完成这幅作品之后就悠悠然离开了,顾南生独自一人被放置在黑暗中和自己可怕的欲望纠缠。鸡巴硬挺,大叔并没有限制拘束它,所以顾南生的马眼自由地流出大量的前液,打湿了他的龟头。
毕竟是在展厅最正中的位置,再加上高深莫测地一句解释一个工作人员一个保护围栏都没有,不停有人好奇地凑过来细细观察这幅“生命”的奥秘。
高中生没有“成熟”“稳重”的包袱,感到好奇就问,得不到解答就想,想不通就认真观察。绝大多数会弯下腰凑近了看那个小红圈的都是顾南生认识的同学。所以离顾南生不到五厘米的距离,凑过来的有隔壁班的靓丽班花有班上暗恋他的小女生,还有带着酒瓶底都盖不住帅气的物理课代表、剃个劳改头看着又呆又彪的三班班长、热衷音乐立志考取国际优秀音乐学院的同班。
惊讶地看到一个服务生站在门口就像守卫一样守在门口,“不愧是艺术馆,真几把能装,个厕所还有人守着。”默默在心底吐槽,目不斜视地推开厕所门走了进去。
服务生面无表情,尽职尽责地继续以标准而让人心安的站姿不远不近地立在一边。
在厕所里的同桌终于意识到大叔说地“巧”是什么意思。原来邀请他观看的“作品”就在这里。
62:[优等生顾南生的道貌岸然日常]
镜子后是黑暗的小小空间,镜子前是灯火通明的展厅。顾南生终于如愿隐藏在灯光晦暗的角落,像一只阴沟里卑贱的老鼠一般,肆意地向光明的世界展示自己不可为人道的淫秽浪荡。
窥阴器冰凉,被彻底打开的淫穴也渐渐捂热了金属,于是肉体渐渐适应了插入体内的物体,以至于仿佛窥阴器不存在似的,这种奇妙的生理体验的结果是,顾南生几乎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骚浪的后穴天生就应该是打开的状态,随时呈现着迎接插入迎接肏干的样子。
同桌吸了口气,作为三人中领地意识最强的,他有些不耐烦大叔装腔作势的腔调,很不给面子地吐出烟头:“不好意思,我尿急,请问厕所在哪?”
“那可真是太‘巧‘了。”大叔丝毫没有被冒犯的不快,第四次冒出来的‘好巧‘让少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也没有解释,“前面左转,请。”
吊儿郎当地晃着肩就这么走了,同桌没有意识到这个方向走过去的厕所并不是公用的那个,就展厅里堪比迷阵的引导灯的作用来说,从展厅出来的人不会走向这个厕所。
“在阳台,过来吧。没找着人,但是那个大艺术家在旁边。一会儿问问好了。”熟练地单手用九宫格打出这条消息点击发送,发送对象是“大帅比”。同桌把手机揣进兜里,没有意识到对面的回复似乎慢了许多。
班草和体育生从展厅走过来的时候,大叔挑着嘴角笑了一下:“好巧。”同桌有些惊讶,班草淡定地回以角度相似的一个笑容,伸出手和男人握手,“的确好巧。”
“那就凑齐了。”大叔慢条斯理地理好衣服,在垃圾桶上摁灭了烟头。
大叔在给顾南生带上口塞的时候意味深长地说道:“好乖乖可要加油,不然小骚货身上的洞洞可不够用。叔叔给你准备的好东西,是不是很喜欢?”然后技巧地把软绵绵的假鸡巴捅进他的喉咙从现在开始训练他优秀的深喉能力。
同桌走马观花看完了一堆展品急匆匆地趁着没有老师管捏着一支烟到展厅外的阳台抽烟,猴急地叼进嘴里开始摸兜才发现校服裤里没有揣打火机。旁边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点燃了火凑在他的烟上点燃。
“谢谢……”往旁边看了一眼,有些不知道该把烟摘下来还是继续装瞎抽着,“储……储……”是升旗台上的艺术家。大叔眯着眼睛摆了摆手:“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们老师的。抽吧,都是成年人了。”
每一张脸,或普通或清秀或惹眼,都是顾南生认识的同学们,他们穿着丑不拉几的校服,青春洋溢地嘻嘻哈哈着,用带着好奇、疑惑、欣赏的专注深情凑在顾南生被打开的后穴专注地看着这个披着羊皮的优等生暴露出来他浸透在骨子里的淫荡风骚。
班草已经看得太久了,顾南生简直快要相信他的眼睛看透了这层虚假的镜子直直看到了他的骚逼。
回想着大叔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张照片。想象着班草这双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看到的是一条打开的肉穴,看到的是肉红的肠肉,看到自己身体最淫秽最风骚的淫肉。
这个诡异的厕所面积很大,内部熏香味道幽幽,装潢古典,但是却只有一个小便器。顾南生连人带开腿椅正整个被放在小便池的区域。他戴着眼罩口塞,椅子被调整成斜摆着朝下,顾南生的小穴作为便池被敞开在写着“肉便器”三个字的指示牌边。
同桌看着那个做工精良的窥阴器有些眼热,“原来还能这么玩。”这么想道,他迅速地接纳了那个装模作样的老男人作为玩弄顾南生小分队的一员。
天生就应该把自己淫糜的骚肉和外界接触,展示给道貌岸然披着假正经皮子的世人观赏,天生就应该是作为体会愉悦的性器官存在,无耻地下流地邀请肉食性的同类们品尝。
顾南生的状态十分奇怪,他眼神空洞,目光迷离,呼吸急促,就像在没有被肉棒草弄的情况下就达到了高潮一般。这种被打开后穴向外界展示自己内部最深的地方的场景对于他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
镜子上那个圆圈正圈在顾南生小穴的位置,顾南生被大叔摆放得离镜子近得穴肉都快要贴上去了。所以观展者在展厅仔细观察小红圈的时候从顾南生的角度来感受就是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正在凑近了他的下体观察他大开的后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