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致地欢呼着“母狗!母狗!母狗!”顾南生咬紧下唇,他鼻息粗重,喘得厉害,沙匪扣着他的腰的手温暖而又有力,像是一个坚实的港湾可以依靠可以倚赖,他以接近爱恋的目光看待这个监禁他羞辱他鸡奸他的男人,用尽浑身解数来包容他包裹他吞吐他。顾南生的呻吟都开始变得腻腻歪歪的,刺激得沙匪狠一顶胯似乎要连卵蛋一起塞进顾南生身体里,快速的狠狠顶动了几百下,顾南生随着沙匪又快又猛的节奏“啊啊啊啊!”地叫出声,他被猛干得都翻起了白眼,表情因为达到高潮而狰狞,挺立的鸡巴射出精液落在地上,下面的人欢呼着嚎叫。沙匪干脆插到最深处啪啪狂草,很顺手地去拉着顾南生的头发让他在自己的掌握之下。“啊……太深了!要被……呃呃!要被肏死了……狗屄好烫……”什么话都一股脑跑了出来,他已然沉浸,随着沙匪的进攻而发出细微的轻哼声,似乎就快喘不过气来了,沙匪的手索性肆意地游走在顾南生腰线流畅的背上。似乎尾椎骨很敏感,被碰到时顾南生叫得更大声了,甚至主动地把他的屁股迎合地撅向沙匪。沙匪呸了声“贱货”又是一巴掌抽在顾南生屁股上,然后两手掰开那肥厚红肿的两牙屁股,露出那张吃着大棒子正嘟着的小嘴。沙匪撇嘴拉起一个不屑的笑容,大力地揉捏起顾南生被打肿了正疼着的臀肉,“合该是天生叫男人操的屁眼子,越操越爽,哈哈!”
顾南生迎上一个个看着他的视线,被围观交媾的快感叫他脸上粉嫩嫩的很是艳丽,嘴巴微微张开,嘴角隐约有津液的痕迹,反着光,一副被男人草服了草熟了的模样。
顾南生的屁眼像个肉套子似的快速地撸动着沙匪柱身,被迫吞得动作又狠又深,顾南生陡然拔高的呻吟声淫靡诱人,真是个货真价实叫人心动的骚货。沙匪伸手从手下那里接过绳套,伸过头顶甩动,像是一个骑马背上的牧马好手,底下是他的财富他的信徒。甩了几下就熟练地往前一套套住顾南生,一收紧箍着顾南生脖子,沙匪这下当真在骑马了,手里是缰绳身下是马鞭,抽动着他的马儿快些奔跑在欲望的大草原。
台下是毫不收敛的粗鄙骂声,正对在顾南生身下的人呼号着张嘴接住顾南生玉茎前头因为量大而滴落的淫液,“真骚!真够味!这就是个婊子!”他笑着和周围的人炫耀,他身边的人也笑着推搡他却有些嫉妒,都巴巴地等着也想尝一口白道武林少侠的骚味。“哈哈哈顾少侠,大家都等着你呢,再努力一点吧,大家都想尝尝你的鸡巴水儿。”一边说着,一边沙匪就已经技巧十足地找准角度抽出插进,顾南生身子抖了一下,眼睛泪水朦胧眼神空洞,杏嘴微张香舌隐约可见,这番景致当真秀色可餐,底下人紧紧盯着顾南生因为欲望而绯红的脸都咕咚咕咚地咽着口水。“……啊啊……插到了……好爽……要被爽死了……”顾南生眯着眼咕哝似的发出微小得听不见的淫荡呻吟声。
沙匪奋力抽插以捅穿顾南生屁眼的凶猛速度进出顾南生屁眼,插得顾南生愈发受不了,“给老子大声点!苍蝇吗?!叫不好老子今天就捅死你!”顾南生哭着大声呻吟出来:“啊啊嗯……要被肏死了……好爽……还想要……”看台的师妹比之方才更加震惊,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看守她的人围观挨操的顾南生太过陶醉,她忽然挣起,竟吐出塞嘴的碎布吐了出来,一边吐一边看着发骚的顾南生:“太恶心了……你们……呕!太恶心了……”没有人理会她。大家仍旧沉醉在顾南生被操干被凌辱的激情画面中无法自拔。
沙匪享受地舔了舔嘴,这个骚逼真他妈爽。顾南生习武之人不算壮却也有肉,身形纤长腰也极细,落在沙匪宽大粗糙的手中,简直一掐就能断了似的,被他牢牢抓在手里控制住,顾南生柔柔弱弱的呜咽声简直叫人把持不住,愈发引诱人把他控制在自己鸡巴上一边哭泣一边发骚。沙匪啪啪地拍打顾南生的大屁股,抽得他红痕横亘的臀肉愈发红肿,整个像个大馒头似的饱满。
沙匪手里套着顾南生的脖子牵制他的呼吸,忽然兴起,贴近顾南生另一只手绕到前面他被抽肿了的乳粒捻起来肆意把玩,直到玩得顾南生嘤啼着呻吟“啊啊……奶子好爽……用力……把骚货的奶子扯掉……啊啊好痛……好爽……”沙匪粗暴地用指尖抓挠掐捏那个红肿的乳头,两指并拢揪起拉长顾南生的奶头到惊人的长度,像是表演到精彩之处一样,台下是喧天的欢呼声口哨声鼓掌声。
因为奶头的快感顾南生肛口比之刚才的顺从乖巧,紧绷绷的咬得很紧。说明他的鸡巴又快要喷发出来了,沙匪残忍地掐住他的鸡巴根,手上的绳索收紧,无法呼吸的顾南生肛门缩得更紧了,带给沙匪强烈的快感。沙匪呼吸加粗大鸡吧整根没入顾南生后穴然后大量的精液冲刷着肠壁,顾南生呼吸困难却仍发出“啊啊……被射进去了……屁眼撑爆了……”的骚浪呻吟
顾南生眼神迷离大脑一片空白,再次在窒息中接近巅峰良久未回神。沙匪粗暴地拉着顾南生的头发拽起他的头,这是才松开他控制顾南生的缰绳,顾南生重新回到自由呼吸的幸福感,被沙匪掐着下颚张开嘴。顾南生温顺地任由他对待牲口似的动作,嘴巴大张像只狗一样吐出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每一声清晰响亮的啪声都伴随着围观者地欢呼,沙匪简直用顾南生的身体作鼓奏起一曲鼓舞人心的战乐,众人应和,沉醉痴迷。他们紧紧盯着顾南生,细看他的每一寸皮肤。顾南生的额角破裂脸上有结痂了的擦伤和被扇抽出来的红肿,乳头红肿,一道漂亮的鞭痕横贯整个胸膛,身上脏兮兮的,观众目光勉强能够触及的后背,白皙细腻的皮肤遍布肿痕,那是一种诱人的凄惨,叫人为他着迷为他陶醉,想要狠狠地欺辱他,让他沉醉痛苦沉醉欲望。
顾南生被每一下动作都被邢架禁锢,就好像他只是一个穴罢了,其他的部位都不重要,只能这样子地挨操,他眼睛里透着沉迷仿佛醉酒的无助,无力更无心反抗,昏昏沉沉,台下的鼓掌声让他更加迷惘,像是忽然扑进了一片海洋,游动在这片淹没他包容他的弥天涛声中,既是窒息般地无力自拔更是如水般的舒适沉迷。反应似乎也因此而迟缓了,因而被自己已经被沙匪的鸡巴钉死在欲望邢架上,完全沉醉,像是一个喝醉了后游泳的人,既危险又迷恋,“嗯啊!”猛然拔高的呻吟昭示着声音主人被戳中穴道里那个给予格外强烈快感的花心时的舒爽,顾南生主动地扬起头,他长了一张让人想奸淫的脸,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光彩才最盛,简直动人到了诱人犯罪的程度。
沙匪像是在用“鞭子”驱使一头牛似的吆喝着,举手投足都是对顾南生的侮辱,他一边操干一边抽打顾南生的屁股,带动底下的人和他一起欢呼,这是一场淫荡表演,顾南生作为表演道具被当着许多的人当着爱慕他的师妹被看作一头牲口似的狂草。顾南生所受的欺辱或者说他赐予顾南生的屈辱让沙匪感到快乐,一种腾飞的快乐,属于心灵的快乐,同时肉体也得到了巨大的快乐,顾南生的屄穴是他操过最收缩有度张合自如的穴,像是一张灵活的嘴一样会伺候男人,还比嘴更加深更加湿滑更加火热。“这个狗屄会流水!果然不是个男人,是条母狗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