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生动了动屁眼子,他能感觉到肠道里肉芸蓉的形状,比之角先生粗大,比之缅铃凶狠,比之自己的手狰狞,肉芸蓉顶的一朵朵密密排着的花苞儿磨着穴内嫩肉,顶在顾南生深处,让他几乎觉得这一茎都已经到了底,戳得他就这么一动不动都欲生欲死。茎干也不是完全光滑的,被顾南生吃进去那一截中段有个瘤子似的岔,顾南生小心翼翼地一小步一小步地变了方向试图让那个岔戳到自己要害的地方好再爽上一层楼,可当那个岔恰恰戳到花心时顾南生正正地对着小沙丘另一头的绿洲,正正地对着那里那个爱慕着他的师妹,对着她行淫乱至极的事,她一定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个丰神俊朗秀润天成的师兄其实是一个风骚浪荡一心只想着被东西被男人操的骚货,一定不会想到自己心心念着的这个大有谋略武功卓绝的心上人就在她不到十米外隔着沙丘被一株淫邪植物操得欲罢不能。
为了不发出声音,顾南生紧紧咬着下唇,双腿发力从肉芸蓉上起来,每一寸的变动都是痛快爽利至极的,他只半蹲到肉芸蓉的顶就又坐下去,起伏不休,肉穴的淫乱舒爽让他又是快活到腿软又是渴望被继续操干而继续起伏。疯狂地起伏着,顶端每每从穴口磨到底,那个岔则总能稳稳地抵住那一点。传言肉芸蓉的汁液,采之入药,能强阳尻,补阴益精,顾南生肠道的强烈挤压让肉芸蓉通体渗出大量的汁水,这汁水经七七四十九天月华凝结的药珠儿,一粒不过指甲盖大小的上品入市了能值五两银子,平常人家一年的开销,最是受那些达官贵人喜欢,内服外用,泡进一盅早春雨后荷叶中央聚的晨露通通喝了强身健体性欲旺盛,老而不衰弱而不倒;外用擦在阳具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若不用肉芸蓉的茎肉解,便整日也不泄,
入于尻穴内,能令里边阴精连泄不止,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
顾南生站着缓足了精神从达极尽的爽活中稍脱离一点,见师妹自顾自洗脸去了,牵了师妹的马到水边让它喝个够。师妹专心致志地梳洗着,大有解散发髻连头一起洗一遍的架势,顾南生直直朝不远处沙丘走去,走动时,缅铃蹭动磨转,磨得人心神荡漾。“师兄!往何处去?”师妹察觉身边人走开,洗脸都顾不上了,站起来冲顾南生喊道。
“莫跟,解手。”顾南生头也不回。师妹娇羞地一跺脚,回身又去对着水面细细地洗脸了。说是去小解的人翻过沙丘沿着地下暗流走着,慢慢踱着步,忽见前面有片不一样的颜色,沙土棕黄里三两灰绿,中间一抹特别的浅色。是肉芸蓉!这三两银子花的不冤,顾南生脸上露出喜色。
所谓芸蓉,这外疆特产植物,粉干切片是西域上供的圣品,却不知这新鲜肉芸蓉更是好东西。芸蓉是那些拿些酸话捯饬的骚人墨客说鸡巴的委婉之词,这肉芸蓉稀罕得很,生长条件刁钻故产地不过两三,非得生境条件差,要气候干旱雨水稀少,白日里热灼如盛夏夜间极寒似严冬这样的环境,只在西域边塞松软沙地灰棕漠土长有沙漠树木梭梭、红柳根部附身而长,传闻生于人血而茜根色红;生于马精而汁液壮阳。
现下肉芸蓉在顾南生穴内泌出满满当当的大量汁液,不知能否同那经月华的药珠儿相同,但这么多的水儿,倒叫顾南生分不清是自己爽出来的还是肉芸蓉被自己榨出来的,只觉得屁眼子里越来越顺滑越来越畅快,马上就要达到极致。前端摸都不曾摸过半下就要喷发了。忽然这当头,顾南生听见沙上人行过来的声响,立刻紧张得一动不敢动,忽听“啊呀”一声,顾南生惊得往下一坐,竟把肉芸蓉整个吃了进去愣怔着就动弹不得了,不仅身体,连喉咙也卡死了半句话吐不出来。抬眼看,是师妹站在沙丘上一跺脚背过身去,声音仍是那副娇羞:“我见师兄久久不来,怕出什么意外,却不知师兄出恭罢了,真是羞煞人了!”又一跺脚跑了回去。所以她不过上来一瞥见顾南生蹲在地上草木掩映的,看来当真是解手姿势模样,未出阁的女儿家,再是江湖儿女豪迈不羁见着男人衣衫不整也是小脸通红不敢看的。
顾南生长出一口气,表情难耐,险些被师妹发现的刺激让他心脏狂跳,而惊吓下完全吃进去的肉芸蓉叫他知道自己还有多大潜力,根部的鳞片随嫩但是也是糙硬的,刺着穴口带来疼痛的快乐。手指摸了摸穴口,竟也没破,真真是天赋异禀,生来就应当是被操干的玩意儿吧。
传言肉芸蓉柔润如男性阳物,塞外无夫之妇时就地淫之。顾南生手指轻柔地爱抚着这株神草,正是刚刚好的时间刚刚好地点,他算的分毫不差,这一株还未开花的肉芸蓉四指粗细一掌半长短,莫说儿臂简直堪比少年人整截小臂般粗壮,顶端已有花苞,密密麻麻的凸起,顶呈梭状一个骨朵儿往下渐渐粗比四指,茎带有很大的鳞片虽硬但现在还很嫩紧紧贴合着根部,再过三两天起就莲开来用不得了。
漫天沙海,在这弥漫包围自己的黄色海洋中,顾南生飞快地褪下裤子塞在边旁白梭梭树下,蹲下身缅铃自个儿滑落出来落在沙地里,他拿手往后插了插,湿湿滑滑的,空落落的急得直夹自己的手指。顾南生扶着粗壮得可怕的肉芸蓉,咽了口口水,移身到肉芸蓉上方,缓缓蹲下把肉芸蓉纳入体内。顶端有鸡蛋大小又是密密麻麻的凸起,肛口被磨得直抽搐,但是又爽利得痛快。能感觉到穴口已经把顶端通通吃进去,正紧紧箍着茎头,此时有卵蛋横着的宽度,越往下越粗,顾南生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他眉梢眼角带春含情地迷惘看着前方,漠漠荒野没有了往日屋檐下的放肆,每一下动作都小心翼翼,黄沙看着,青空看着,烈日看着,他在一个宽阔无边的天地表演,表演如何奸淫自己如何满足骚穴如何成为荡夫淫娃。
一直往下坐着,直到坐到自己承受的极限,离肉芸蓉根部还有三个指节的高度,穴口已经紧紧箍着肉芸蓉的茎,顾南生感觉自己几乎被撕裂开来,如若他能看到,菊穴定时每一个褶皱都被完全抻开,甚至富有弹性的穴口都如同一张正在拉扯的布一般被撑到了张大的极限,他伸手下去摸,摸了一圈交合的地方,肉穴已经到了即将被撑破的极限,顾南生觉着些微疼,那疼却让他的淫意如同被浇灌了一样蓬勃长了起来,几乎把顾南生整个儿囫囵吞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