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养伤期间,邵九不被允许穿裤子,以便于王建新随时随地的使用。厨房的吧台、客厅的沙发,甚至餐厅的阳台,当然最多的还是卧室的床,他被要求反复接受男人阴茎的造访,无论黎明,傍晚还是凌晨。
那段时间,邵九的屁眼随时都是湿润的,红肿的,洞开着,滴出水来,能够轻易地被贯穿。
邵天真就不止一次地看见王建新在浴室里干邵九,来自男人的鸡巴的搅拌,让身形高大肌肉健美的邵九即使扶着洗漱台的瓷砖也几乎站不住。也看见王建新在阳台上干邵九,邻居的阳台跟邵家阳台紧挨着,半封闭的窗户一抬眼就能够看见光屁股的邵九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男人干,幸好,隔壁就是王建新的房子。
事后,邵九变得非常虚弱,这个拥有丰富性经验的花花公子,不过被干了一次,就腿软到走路都困难。
王建新送邵九回家,在地下室的车库里又干了他一次,这次之后,邵九是真的连路都走不动了。
邵九几乎是被黄建新半抱半扛回家的,王建新把邵九放在餐桌上,在餐厅里干他。任凭邵九如何哭着哀求,黄建新硕大的生殖器还是强硬地贯穿了他红肿的肛门。
金属的拘束器,紧紧地锁住了邵九的三角区域,让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邵九连小解都变得格外费力,更不要说在不同的女友的身体里恣意畅游了。
邵九拨通了王建新的电话,王建新知道邵九势必得给他打电话,他只是没有意料到如此快。
王建新在电话中提出了鸡奸邵九的要求,邵九当然拒绝了,他在第一时间挂断了电话。
黄建新的笑容就越发地深了:“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作为补偿,他们应该会好好玩你的。”
邵九咬着牙,脸色却诡异地红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双手抽走了夹在黄建新指缝中,因为忘记吸食而自己熄灭了的香烟。黄建新没有回头,依旧望着已经漆黑的窗外:“邵先生走了吗?”
先是火机打开的声音,然后伴着徐徐的烟气,邵九喑哑的声音传来:“走了,天真睡了吗?”
“睡了吧,”黄建新终于回头,看向邵九,“毕竟,他还是看着你被操到翻肠也毫无反应的年纪。”
带小伙伴一起看亲爸被二爷爷鸡奸事发,邵天真一下子瞪圆了眼睛:“王叔,你怎么知道……”
王建新微笑的样子跟平常一样,又从容又淡定:“放心,老规矩,不告诉你爸。”
“拉钩。”到底是个小五的小学生,邵天真唯一想到的让王建新保守秘密的办法不过是伸出了小指。
就此,邵九跟邵相知也搞上了。
但也跟陈老师或者教导主任不同,邵九跟邵相知是有血缘关系的,一脉所出的亲叔侄。邵九并不太乐意跟邵相知干,幸好邵相知也有其他的情人,只三五不时地来弄一回,每次弄得都跟玩强奸一样刺激。
“你是说,就因为班主任和教导主任日过你爸爸,你的学习成绩就好了?”袁胖嚼巴着薯片虾条,碎碎哗哗地落在他的衣服上,从邵天真冗长的故事中提炼出自己想要追寻的精髓。
插入的瞬间,血脉相连的肌肤之亲,让两个人同时感觉到酣畅淋漓的舒爽快慰。
然后就是蛮干了,邵相知和邵九从玄关干到餐厅,客厅,最后进了卧室。
干完睡了一觉起来,年纪相仿的两叔侄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更觉得尴尬了。幸好黄建新在当天的晚上里下了点壮阳药,一柱擎天的邵相知也不废话,抱着邵九又是一通狠干。
邵相知是老来子,自小受宠,辈分又高,为人便有些跋扈。
以至于跟年龄相仿却足足小了一辈的邵九关系并不好,平日里也少有往来。
那天,邵相知来找邵九,正碰上陈老师先他一步也来找邵九。猴急的陈老师在玄关的地方把邵九办了,忘记关门,所以邵相知一推门就看见自己的便宜侄子光着屁股扶着鞋柜,被个不认识的男人啪啪干得正欢。
再之后,邵天真又用相同的方法,邀约了教导主任来做家访。
教导主任也对英俊的学生家长觊觎多时,难得有了机会,自然在邵九的屁眼里酣畅淋漓地释放了出来。
由此,陈老师和教导主任便开始出入邵九的卧室。
那是在网上联系后半个月,邵天真跟王建新线下的第一次见面。
之后,王建新买下了邵家隔壁的房子,成为了邵天真的邻居,开始了长期自由出入邵家的生活。
长时间的朝夕相处,王建新也将跟邵九的相遇告诉了邵天真。
“屁股扭得这么浪,是不是想天天被大鸡巴干,干骚屁眼?以后来接你儿子放学,早点来教学休息室找我,他在教室上课,我就在休息室里上你,上完了,你就夹着一屁眼的精水接他回家。
“陈老师,你好坏,不,是猛,大鸡巴好猛,骚母狗的屁眼都要让你的鸡巴干翻了……”
那天,陈老师搞了邵九很久,他是中午来的,一直到夜很深了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中途没有出卧室,晚餐都是黄建新送进去。邵天真在监视器里看见,就连吃饭的时候,陈老师的鸡巴都没有离开邵九的屁眼。
“说,说你是母狗,喜欢被男人搞屁眼的骚母狗。”
“不,啊!我说,我是母狗,求求你,轻一点,我喜欢被男人干,啊,大鸡巴,不要,啊,啊啊。”
爸爸和班主任的声音,透过电脑的音响,一字不漏地传进了邵天真的耳朵。听着听着,邵天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慰,终于,他终于狠狠地报复了父亲,这个因为私生活不检点让他变成没有妈妈的小孩的男人,让他在男人的胯下,沦为了一条被鸡巴操得发骚发浪的母狗。
“贱货,让鸡巴搞屁眼搞得爽吗?”
“不,不可以,啊,啊,啊。”
“屁股撅得这么高,被儿子的老师日得爽翻了吧,骚货,再叫,叫大声点!”
有了这样的经历,让邵九跟班主任发生关系的事情就变得“更简单”了。
邵天真发出邀请,王建新做了八菜一汤,邵九西装革履,加上罗老师,三个大人一个小学生坐了一桌。
邵九不过吃了几口,就以吃饱为由离开餐桌,进了卧室。
此后,女秘书再也不在上班期间穿膝上的裙子了。
这些事邵天真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亲身参与,但事后黄建新都告诉了他。
例如,有一天,黄建新就告诉邵天真,邵九在地铁的厕所里帮陌生男人吃了鸡巴。
邵天真就是这样认识了王建新,那个时候王建新还不是邵天真的邻居,他只是同志论坛上被邵天真的帖子吸引的看客。邵天真这个又幼稚又惊悚的标题,吸引了大量的论坛爱好者,短短的时间,楼就盖到了十米开外,回帖的人很多,私信邵天真的人也很多,王建新不过是其中一个。
但在众多骗照说骚话发广告的垃圾私信里,王建新是唯一一个向邵天真提出草案的——小朋友,真的想要调教你爸爸的话,让叔叔试试怎么样?
在跟王建新短暂的聊过之后,邵天真把邵九的资料和联系方式一股脑发给了王建新——那就拜托了!
当邵九终于可以回公司上班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的阴茎搅拌的感觉。
黄建新又在邵九的办公室干了他几次,有一次甚至是在邵九的秘书的注视下。
本来跟邵九有几分暧昧的女秘书,还疑惑于邵九近日突兀的一本正经,看清楚邵九光着屁股躺在办公桌上,结实的双腿被陌生男人扛在肩上,让鸡巴干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表情就在愕然之后变成了恍然大悟。
然后,然后邵天真就回家了。
王建新开始自由地出入邵家,邵九向公司请了假,王建新悉心地照顾他,用清粥小菜和大黑鸡巴。
这让邵九的恢复变得缓慢,之后又向公司申请了一次延长休假。
半个小时后,邵九再次拨通了王建新的电话——“要多少钱”,这次,王建新率先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邵九和王建新见面了。
王建新鸡奸了邵九,就在邵九的办公室,在上班时间,在邵九待客的沙发上,在不堪贞操带折磨而选择屈辱屈服的邵九的直肠里释放了滚烫的精液。
落入黄建新眼帘的邵九只披着一件满是褶皱的衬衫,光着腿,笔直的站着,白色的粘液就从大腿的内侧流了下来,小腹和大腿都很有些斑驳的痕迹。邵九白了黄建新一眼,本该凌厉的眉眼因为嫣红的嘴唇显得力道不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黄建新耸肩,依旧是毫不情绪化的从容:“休息差不多就出发吧?”
邵九浑身一僵:“是今天吗?”
在讲故事之前,王建新先微笑着给这个故事下了一个“就很简单”的定语。
王建新跟踪了邵九,在一次商务饮宴之后,他将半醉的邵九堵在了宴会的厕所里。不过他什么都没有做,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没有做邵天真预料的简单粗暴的事情,他做的事情更加迂回。
王建新在邵九的身上套上了贞操带,然后给邵九留了个联系方式。
王建新微笑,也伸出小指勾住了邵天真的:“拉钩。”
电脑的音响里还在继续传出邵九的呻吟,喑哑的闷哼和啪啪的撞击,顿时成为了整个房间的背景声。
从邵天真的房间里出来,黄建新给自己泡了一杯水果茶,在阳台坐下。
邵天真点头:“班主任直接提前就把试卷的答案给了我。”
“哇……”袁胖配合地感叹一声,正想趁机说下次也给他看看。
叩——有人敲门,王建新的脸从门外探进来,还端着刚切好的果盘:“也请小伙伴吃点水果吧。”
跟陈老师或者教导主任不同,邵相知干的时候不说话,全程只有邵九的呻吟。
邵相知干得特别狠,每一次挺动粗大的性器,都如同将凶器插进邵九的身体,强横的力量,让即使是经验丰富的邵九也被干得唉唉地叫:“二叔,轻,啊,啊啊,不行,太猛了,啊,二叔。”
黄建新就跟邵天真一起看着监控说:“你二爷爷真会干,干得你爸叫得好骚,光听声我就要爆了。”
陈老师被邵九一句“二叔”吓得当场阳痿,灰头土脸地溜了,徒留下尴尬的叔侄俩。
尴尬没有持续太久,邵九先动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邵相知的裤子扒了下来。
邵相知也不是吃素的,他被邵九灵活的舌头舔得硬了,抓着邵九的屁股就捅了进去。
最开始,陈老师和教导主任都是单独地来,偶然遇上,也一起搞邵九,搞得邵九筋疲力尽才走。
后来,他们便总是约好了一起来,手段越发下流,在房间的各个地方搞邵九,也让邵九夹着灌肠液挨操,猴急起来,甚至让邵九夹着尿挨操,邵九每次都被搞得哭哭啼啼的,最后还会失禁。
至于跟邵天真的二爷爷邵相知,那就完全是个意外了。
陈老师终于走了之后,邵九被玩得精液都射空了,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邵九摊在卧室的地板上,只痉挛般不住哆嗦,每次哆嗦,都从红肿的屁眼里吐出碾磨成泡沫的白液。
黄建新把邵九冲洗干净,灌肠的时候,邵九语无伦次的哀求和哭泣,黄建新还是兢兢业业地坚持灌了好几次,直到邵九的屁眼里只能流出清水,然后,又把邵九日了一顿。
邵九被干得哭哭啼啼的,最后还尿了出来。
音响中,被干得浪水横流的邵九的声音,还在继续传出——
“啊,再干,陈老师,再干你学生家长的骚屁眼,好爽,好会日,日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干得我鸡巴好硬,尿都要漏出来了,啊,真的尿了,好多 ,就像梦遗一样,一屁股都是,好爽。”
陈老师的声音也不遑多让——
“不,罗老师,你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对学生家长做这种事情?”
“你这么骚,就是条欠操的母狗,有什么脸当学生家长?”
“不,住手,啊!啊,住手,啊啊!”
罗老师潦草地说了几句词不达意的场面话,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
邵天真就着菜汤,用最快地速度扒拉完碗里的饭,也冲进了自己的卧室。虽然不能看见邵九在外面搞有点遗憾,但为了确保不会遗漏在在家里发生的,邵天真在邵九的卧室安放了联网的摄像头,一打开电脑,巨大的电脑屏幕清楚地显示出,罗老师跟邵九果然已经干上了。
可能是对英俊的学生家长肖想得太久了,骤然获得了愿望成真的机会,罗老师一秒钟都不愿意浪费,他一进卧室,就让邵九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毯上,用后入的方式,发了疯似的鸡奸他。
那天,邵九一回家就冲进卫生间,在里面呕吐刷牙倒腾了足足一个小时。
黄建新一边准备着当天的晚餐,一边用稀松平常的口吻向疑惑的邵天真解释,他在地铁的车厢里干邵九的时候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发现并拍了小视频,那个男人同意把视频交出来,条件是邵九帮他吃鸡巴。
邵九不得不提前下了地铁,被男人带进了卫生间,在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公共厕所里,在挥发着氨气和时不时爆发出甲烷的隔间里,被男人的龟头攻击口腔舌头,最后还被一泡浓精射进了食道里。
之后发生的事情,邵天真并没有亲身参与。
“啊,被看到了啊,伤脑筋。”
忽然出现在家里的陌生男人,说着伤脑筋的话,却没有露出相应的表情。他甚至微笑着,姿态从容而和煦,在他的胯下,是被强行压制在餐桌上,因为被性器搅拌着屁眼而泪流满面的父亲。

